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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警校开学的日子,其实还有两天,言鹤次是被言雄安催着来的,当时还觉得这么早跑到学校干嘛,在家再多打两天游戏不香吗!
现在想想,个老算计,再早几天催不行啊!
因在报道时得知,临近开学,校方怕学生出事,便规定一旦信息登记后,就不能再出校门。
言鹤次拖着行李就走。
“诶诶,同学,你不报道的话,住哪儿?”一名老师喊到。
言鹤次立马跑起来,有一种即将跟卫柒永别的心情,那怎么成,刚见面就把自己上交给国家了,亏大发了不是!
晚上六点半,他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向阳花蛋糕店门口,卫柒正在解围裙,边吩咐着店员:“小花,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附近。”
“好,放心!”小花看着疑似“老板男朋友”的言鹤次,憋着笑。
言鹤次把背对自己的卫柒扯过来,手搭在她肩上,喘着气:“今儿...今儿晚上你得收留我。”
边出门边问:“啊?你不是报道了吗?不住校啊?”
“没报,报了我就出不来了,见你一面都难,我造了什么孽啊我......”
他拉着卫柒往一个巷子里跑。
巷子没人,他把卫柒抱到自己的行李箱上坐着,踹了两口气说:“这地儿没人吧,解决下,快点。”
“啊?解决什么?”一副我我懂可我就不认的样子!
“啊什么啊,我们就还只能见个二十四小时,我一秒都不想浪费!你解决还是我解决?”他弯下腰来。
“......”卫柒偷偷摸摸往拉杆箱下缩。
“坐好!”像下令一样,卫柒蹬地坐回。
“手抓着这儿!”他在校卫生间换了件衣服,自己把领口抓下来。
“......”卫柒动作缓慢地抬起一只手。
言鹤次便干脆地把她双手拿起来,掰开手指,衣服布料放在她手心,揉紧。
“扯一下。”
卫柒轻扯。
“用力点!不然我动手了!”
卫柒被唬得猛地往下一拉,言鹤次的鼻尖便碰到自己的。
他嘴角一歪:“人长大了,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我还气着呢,你来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的睫毛近在咫尺,眼珠跟她的对视着,眼瞳下移,她也跟着落下,在他的鼻尖以下。
“就...亲一下,是不是不行?”卫柒的双手捏紧。
“肯定。”他微微偏头,唇距离她的只一片纸。
卫柒的耳朵都是红的,那一晚,她想着这个人在河边霸道的亲法,终究,她学不来呀。
“我没你会。”说话时,唇蹭到他的,一身汗毛竖起来!
“你开个头。”
卫柒眼一闭,手上又用了些劲儿,扯过来,他的唇瓣碰到自己的,她就不动了。
言鹤次嘴角勾起笑,抬起一只手拖着她烫手的脸:“叫鹤爷。”
“鹤爷~”
唇瓣随着发音微微打开,之后的一切便由他主导。
只是卫柒始终心不在焉的,因为周遭的环境,不像那一晚那么安静,鸣笛音、商铺音乐声、巷口细碎的窃笑,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向外边。
言鹤次也睁了眼,放开她,把发圈扯了下来,戴在自己手腕,说:“没诚意,这次不算啊!晚上来过!”
卫柒跳下拉杆箱,去拿发圈,言鹤次就把手举高。
她跳了跳:“晚上我跟我姐睡!”
言鹤次愣了下:“我又没说跟你睡,你想什么呢小姑娘?”
他拉过拉杆箱,另一手搭在卫柒肩上往外走,捏脸,“莫不是觊觎鹤爷我的......这个已久了?”
他掀了衣服下摆,一块块的,比之前更明显了!
“没...没有!”
她是真梦过!回答得心虚。
“那就是有!”他的手掌覆盖着半张脸,烫手得很。
“......”
“你要是想呢,哥哥我可以给你摸摸!”
“不想!不想!哎呀你别说了!好烦啊你!快走,我姐他们等着吃饭呢!”她恼羞地拉扯着他往路边拦车,“诶,出租车!”
...
到地方后,言鹤次才知道卫柒说的他们指谁,有路南,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人。
而方策西跟路南坐在同一边,谈笑甚欢。
顿时,言鹤次替自己哥来气,这两个人,特么不会已经在交往了吧!
他刚落坐,便借口说接个电话,去了店外跟余笙联系。
才刚通一声,那边就接起,言鹤次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诶,阿西跟你到底还是不是一对儿?你还想怂多久?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这么放心那个路南还有大学那些路西路东路北的?我都替你急......”
“你好,余笙不在...”是一个女声。
“......你谁?”
“教官。”
“哦,教官好,余笙他人呢?”
“在训练。”
“那手机...手机是您在保管吗?不用关机?”
“就他一个没关机,说是家里可能随时有急事找他......”
原来,是余笙每天出操之前,到教官这里坚持做三百个俯卧撑换来的手机待机一天,他从上交手机那天起,一天都没断过。
三百个俯卧撑不可怕,可怕的余笙这人坚持了有近两个月了,没一天断过的毅力。
可电话只有他母亲打过,言鹤次这通,还算第一个其他人,他之前也只发过信息。
这么说,余笙在等方策西电话了。
言鹤次往店内望了眼,真他么想把方策西揪出来揍一顿先。
他回道:“那教官,麻烦你让余笙接个电话行吗,我有急事儿找他。”
“要不等今晚的训练结束,我让他回复你,明天有一天的休息时间,今晚会把手机还给他们。”
“那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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