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中南脸色不大好,按着胸膛急喘,跌回沙发,眉头紧拢:“把我的药拿来。”
祁杏贞靠在祁敏的怀里,本是娇软如泥,听见这一句倒也是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跳起来去桌上寻药。
祁敏也猜到祁中南大概因为这“三人行”的刺激,心脏受不住,关心问他:“爸,你没事吧?”
祁中南不耐烦地摆手,连话都不想说。
好像这时候承认自己有事就不配做老子,做男人。
祁杏贞把药递到祁中南口中,祁中南含了药,缓了气,伸手去揽祁杏贞:“要是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倒也是值了。”
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说说而已。
祁杏贞靠过去,抚他胸口:“爸爸,你又在胡说八道。”
祁中南把下巴磕在她头上,二人抱着,倒像极了父亲宠女儿的样子。
祁敏站起来:“我去煮饭。”
祁杏贞没想他会走,忙回头去寻他一声:“祁敏哥……”
看不见他表情,只看见个背影,似乎是把刚才那施予的温柔都收回,一切烟消云散。
晚饭过后,祁中南还是感觉不好,祁杏贞便一直留在他的房间里陪着,等他躺下了,她才回到她和祁敏的房间。
祁敏洗了澡在床上看招标书,眼睛也没抬一下就问:“他好点了吗?”
祁杏贞坐在梳妆台前擦晚霜:“能有什么事呢,多半是要一点关爱罢了。”
祁敏放下手里的文件,挑眉看她,讥讽道:“你倒是很了解他?”
祁杏贞冲他莞尔:“我也很了解你。”
祁敏沉着眼睛看她,她起身往床上爬,爬到他跟前,去寻他的嘴,不吻,只是隔着点距离停留,祁敏也耐得住性子,垂眼睛看她的两瓣红唇,淡淡香气弥漫鼻间,一时意乱情迷,二人各自进一步,轻轻一触。
祁杏贞挂着个笑,伸手去抚他——胸膛,腹部到腿间凸物,手指攀爬,沁凉游走,他目光一滞,身子也跟着僵住,不推拒不主动,摊手就让她那么握着自己的物事。
轻套缓弄,逐渐加力,有紧有松,从头到根,揉捏两卵和腿窝,她悠然见他那物迅速竖直,翘立,挺挺一株,再低头,伸舌去舔,舔得也细致,由眼到棱,绕冠而扫,青筋红樱欲绽,口津沾刷晶亮,茎根粗长,深吞浅吐,她把整个儿都吃下去,自己也就埋下去了。
祁敏喉咙滑动,往后仰去,拢眉,微眯,轻呼,不禁低头去看祁杏贞。
祁杏贞得宠他,得照顾他那些个傲娇、别扭、好强和多疑……谁让他是她老公呢!
先前那未完成的口头作业还没完成,她知他快憋成内伤——身还在其次,心里憋屈才是真的。
可心也随身动,她实在会舔会弄,压勾轻点,嘬冠吮咂哼唔发肉音,吸来吐去,像是吃了什么美食,还偏偏不咽,含在嘴里,品个来回。
越吃越要狼吞虎咽,祁杏贞加快速度,手也跟着套弄,祁敏受不住,想抽出,祁杏贞却按住不放,说出一句天下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话:“射我嘴里吧。”
祁敏皱眉,脸逐渐变形,下身却忍不住挺动,顶到她喉咙里,她咳不出,反倒涎液滋润,他只觉窄舌齿门轻刮轻磨,酥麻侵百骸,低哼一声,直直爆发出来。
祁杏贞吞了再吞,使劲儿又去吸,像是能吸出点男魂儿来,祁敏哼鸣几声来,浑身滚烫打颤,有那么一阵,他既想笑又想哭。
祁杏贞的头发还绕在他的腿间,细细发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