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欢许久不坐这摩托,总有种乘风踏浪的不实感,两手忍不住紧箍陈庶的腰,风呼呼擦身冽过,她在头盔里牙齿微微打战,翔荡的感觉竟比小时候还强烈,似是只能依附了哥哥,她才不至真飞到上空去。
陈庶稳健驶车,临近黄浦路,逐渐把速度降了下来,拐了一个弯,进到前方封路的地段,这里虽设警戒牌,但施工还没开始,一片江边旷地,没有行车来扰。
陈庶把车停在一颗树下,陈菡欢跳下去把沉沉的头盔摘下,甩头呼气:“干嘛跑这边?”
陈庶还跨坐在车上,这时候也把头盔摘下,挂在车头,顺兜摸出烟来点,暗夜中手心里擦一点火光,借光看陈菡欢,她正扭头看江边的夜景。
隔岸灯光昭昭,映暗波粼粼,陈菡欢收紧肩上披风,刚要走远,陈庶一伸长臂,她险些栽到那摩托车上,低声一嗳,陈庶趁势抓住她胳膊往自己怀里揽,烟味烟嗓:”让哥抱抱。”
陈菡欢推拒,刚才心里的激荡都冷却下去,剩下的就是白天那幕屏风外的窥遇尴尬。
“阿庶哥,咱俩以后得保持距离,我可是你妹。“陈菡欢这人,变得也是快,前一秒还兴奋回忆杀,这一秒,又想起自己还在气头,必须板起脸来。
可惜,晚暮中看不清,只是听着她这声音嗲柔的,倒像是个商量的口气。
陈庶轻笑,别过脸抽烟,但捏着她的手还不松:“这下倒想起你是我妹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
撇开烟,另一只手也空了,上来擒她,她跑也跑不及,乖乖地被他拥在跟前。
“看我。”他说。
陈菡欢嫌他嘴里烟正浓,不看,他偏偏伸嘴挑舌逗她,见她缩躲,低头,在她胸前白肤上咬一口,她抬手去抵,委屈囔囔:“哎呀阿庶哥,你别欺负人。”
陈庶捏了捏她腰臀小肉,声音略有醉哑:“不欺负你,欺负谁……我今天干你还没干爽呢“
她不敢看他,只觉他热烈得如大火燎拨到她头上,节节败退,她心里发抖,彻底要败给他,马上怼了一句:“你不是有那个什么姹紫嫣红嘛!”
姹紫嫣红?
陈庶一怔,又笑起来,低音咯咯,似是听到了真喜悦的事。
“你吃醋?”
“啊呸,她也配!“
“那干嘛在我书上写那个字?”
“练书法不行?”
陈庶一笑,心头又爱又痒,交织折磨,发起狠来,把她直接兜倒,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半仰在他车前,贴近他胯下。
“我也想练。”陈庶一手扳她,一手就那么解裤链,这跨坐姿势不太好解,陈庶命令:给我解开。”
陈菡欢不理,陈庶揪着她的手往他裤子上掏,她一边恨他呢,一边还不得不听话,帮他释放那物。
那物还崩挺地像跟钢柱,陈菡欢想,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倒的时候啊!
陈庶握着自己那东西往她脸上敲打:”来,先在你嘴里练几个字。
陈菡欢恼了,推他:”你这人!“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怎么说了,哭腔嘤嘤:“你跟陈斐一样坏!你们都不拿我当个东西!”
刚要使个劲儿推他,他倒把她又拉回来,手执在手腕上,低头看她:“说什么呢?”
“我说的不对吗?”
“你什么意思陈菡欢?“
陈庶捏着她下巴说,眸光烁亮:”是我不拿你当东西还是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