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千金觉得她老子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正叫了声‘爸’准备开怼,秦君临却是推着她,说:“快回去,外面冷。”这天又下起了雪,还挟裹着小雨,她身子弱,经不住这雨雪。
蒙千金就那么看着他……
秦君临又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乖啦,快回去,就几天而已。”
嘿,这是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来了!蒙烈伸出大手,一把就将闺女拽了过来,喝道:“还不进去。”接着他将闺女推向宁可,同时叮嘱:“赶紧煮杯姜糖水。”
宁可翻了个白眼,明明心疼闺女,干嘛不好好说话,偏要闹得大眼瞪小眼、针尖对麦芒?
腹诽着,宁可拉着闺女,说:“走,进去吧。”
被母亲拉着,蒙千金一步三回头,秦君临则笑容满面的冲她不时的摆摆手。
“还不滚!”蒙烈黑着脸喝斥。
“干嘛要滚?问题不解决我不滚。”
“嘿,你是真仗着你老子就以为我不敢卸你的腿是不是?”
“蒙叔,你没有任何理由就要阻止我和千金的自由恋爱,行,那就没理由吧。但是,我和千金为什么谈恋爱,我一条理由足够。”
不待蒙烈出声,秦君临继续说道:“我爱千金。”
秦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儿子这么一句话,心中甚感欣慰。却听蒙烈语带嫌弃,“爱什么爱?你懂什么是爱吗?还不滚?”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秦琛道。
“秦琛,你来得正好,把你儿子带回去。下次可就不是打电话这么简单,下次就是打断他的腿。”
“嘿,不过是小年青们在夜间聚聚,至于吗。年纪大也就罢了,这火气怎么也大了?”
“秦琛,你说谁年纪大呢?你不说你儿子半夜三更翻人家的窗倒来指责我火气大?有你这么惯着自家儿子的吗?”
“你年纪不大吗?不大怎么不能体会年青人的心呢?实在是体会不了就想想自己从前,想想从前年青时候的那个自己是怎么对待感情的?可不要和我说你从来就没有翻过人家十三家的窗。”
呃,他还确实翻过,而且那个时候宁可家在七楼……
瞧蒙烈一脸憋闷的样子,秦琛便明白这事他没少干。于是又道:“那个时候人家宁御柏也没说要打断你的腿的话吧?瞧瞧,人家当爹的多开明。”
那个时候宁御柏在坐牢好不好。腹诽着,蒙烈道:“他打得断我的腿吗?”
闻言,秦琛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蒙烈,说:“你这是承认当初自己也翻过窗了?是,人家宁御柏是打不过你,但是你以为你就能打过我儿子?”
还别说,蒙烈时常有和秦君临过招,平时和这小子过招一、二百不在话下,但今天这小子只一招就从他手中夺走了闺女,可想这小子从前和他过招的时候应该有所保留……
思及此,蒙烈脸黑了,瞪向秦君临。
“嘿,别有事没事瞪我儿子啊,搞得我儿子像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似的。”接着,秦琛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儿子,问:“你没犯什么事吧?”
晓得他老子指的是什么,秦君临说:“我和千金清清白白,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呵”,蒙烈冷笑,“清白,今天是清白的,明天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滚吧你,总而言之,我不会同意你和糖糖的事。”
感觉和蒙烈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秦君临做望天状。
秦琛倒是耐住性子,问:“怎么就不合适?你总得讲个不合适的理由吧?哪怕你讲出一个理由,只要我秦琛觉得有理,那不说你会阻止他们,就是我秦琛也会阻止他们。”
“好,你要理由我就给你……”
蒙烈邀了秦琛去里屋说话,秦君临仍旧被留在了院子中。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蒙烈送秦琛出来,蒙烈满脸喜色,而秦琛一脸凝重。
凌晨两点
父子二人回到住的地方。
连翘正坐在大厅中看电视,听到动静,她笑着问:“回来了?”
秦琛看着儿子,指着楼上说:“赶紧去把行李整理一下。”
“爸,蒙叔到底给你说了什么?”秦君临着实好奇,因为他老子沉默一路了。接着他又道:“爸,你不会也要棒打鸳鸯吧?”
“说了去整理行李就去,啰嗦什么?”
他老子的话明显避重就轻,秦君临眉头倒立,“丑话说在前面,不论蒙叔怎么反对,也不论你怎么反对,都没用。一年、十年、二十年,我都不会放弃糖糖。”
‘嘶’的一声,秦琛戳着儿子的脑袋,说:“威胁老子的话都说了昂。”
居然戳他的脑袋,秦君临怒了,“秦琛。”
“你是不是想打架,来啊,来啊……”
连翘幽幽的走到父子二人中间站定,问:“你们是不是都看不到我?”
剑拔弩张的父子二人立马偃旗息鼓。
秦君临冷哼一声上了楼。
秦琛这才长长的叹息了声。
“到底是怎么了?”连翘问。
秦琛没作声,只是默默的走到书房坐下,做两眼望天状。
瞧他这副模样,看来事情不小。连翘想了想,去厨房煮了杯牛奶来到书房,然后坐在秦琛身边,将牛奶递他手中,问:“到底怎么了?”
“我先前还以为蒙烈阻止两个小家伙的事是因为他舍不得闺女,搞半天不是。”
“不是?那是为什么?”
“入赘。”
“嗯?”连翘不明白,美丽的桃花眼瞪圆。
“蒙烈说了,只要我同意小兽入赘,他就不再反对。”
他秦琛也不是讲究什么世俗礼法的人,只要两个小家伙情投意合,入赘就入赘,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他三子一女,不愁后。但是,如果这个入赘的是秦君临就要另当别论。
老爷子早就有交待,以后秦府的一切都是秦君临的,秦氏帝国是秦君临的,君临集团是秦君临的,就是秦府家主的位子也是秦君临的。
秦琛哭丧着脸,说:“除非我秦琛不想活了,除非我心甘情愿将脑袋砍下来给老爷子当板凳坐。否则,入赘,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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