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这不算占便宜还什么算占便宜?
那个梁山一定死得非常的难看。
脑中想着梁山被宁可揍得满地找牙、苟延残喘的情景,羽丫头兴奋非常,问:“那个梁山死了没?”
听出羽丫头的声音,王曼顿了顿,疑惑的看着手机,只听羽丫头的声音再度传来,“说话啊,那个梁山死了没?”
“没!”
“手都放可可姐腿上了,占这么大的便宜,他还没死?”
“没!”
怎么可能?
可可姐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羽丫头疑惑的功夫只听王曼问:“小五教官刚才说过,如果有人占宁秘书的便宜就让我打电话,他会带人来解围。我就是打电话问问,如果这是占便宜的话,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宫一进来的时候看到羽丫头的头几乎贴在五徵胸前,状态极度亲密,他‘啧啧’两声,“没成想你们有基情。”
“宫一,别闹,什么基情?王助理正在说有人占可可姐的便宜,要我们带人去……我去……你不是出任务去了?!”
后知后觉中羽丫头回头看,果不其然看到宫一,接着看到宫一身后那颀长的僵硬的身影。
头儿的脸好冷漠,冷漠得赛过西作利亚的寒冰。
羽丫头弱弱的说:“头儿?”
“占便宜?”蒙烈问。
“呃……”
海上明珠大酒店。
差不多又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无论是徐总、宁可还是梁山,三人都有了点醉意。唯一没醉的就是王曼,因为她滴酒不沾。
成功的签到她人生的第一份合同,心中不是不兴奋。将合同放进包包,王曼说:“可可姐,可以走了。”
这个傻丫头,以为签了合同就可以直接走人?还想不想下一单生意的?
宁可微微笑着,说:“徐总,梁总,这时间晚了,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好啊,辛苦宁秘书了。”
说话间徐总站起来,因为喝多的原因,他‘唉呀’一声,天眩地转中往一旁倒。
王曼离徐总最近,出于直觉的去拉他。
徐总趁势靠在她身上,说:“谢谢王助理。”
很少离男人这么近,王曼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要推开他,却听他说:“有劳王助理扶我去车子上,再有劳王助理帮我叫一个代驾。”
松手吧,他会倒。
不松手吧,她自己不自在。
王曼纠结的看向宁可,宁可说:“去吧。”
“宁秘书你呢?”
“我送送梁总。”
“那……好吧。”许是说了许多画画心得的话题,王曼对徐总并不反感,一路扶着他出包间。
“梁总,我们也该走了。”说话间宁可欲站起来,奈何腿一软,竟又跌坐下去。
苦也!
她哪晓得色向胆边生的人居然敢用那么龌龊的手段?
她必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不过,这种东西对她只能作用于一时,不得长久。
打小她就试着吃过各种毒药,毒素在她体内并不能作用多长时间,很快她就能彻底自我解毒。
到时候她就不再讲什么‘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古训,她要让梁山晓得得罪她宁可那比得罪了鬼还恐怖。
“呀,宁秘书,喝多了。来,我扶你。”
宁可不得不由着梁山扶她。
酒喝高了,梁山也好不到哪去,一路歪歪扭扭的扶着宁可出包间,跟随在徐总、王曼身后。
越野车中。
蒙烈的心烦躁不堪,那个女人,那个爱招事惹事的女人!
谁要她应酬了?
多事!
梁山,名声可不怎么好。
越是想,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越野车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似的,压得人透不过气。呼吸有点困难,宫一悄悄打开车窗。
与此同时,五徵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还是王曼来电。
“小五教官,那个梁山扶着宁秘书,算不算占便宜?”
手机开着免提,无论是羽丫头、宫一还是蒙烈都有听到,蒙烈的脸越发的黑。
五徵‘咳’了声,问:“梁山为什么要扶着宁秘书?”
“宁秘书好像喝醉了。”
“醉了?那你呢,你干嘛不扶着?”
“我……我扶着徐总啊。”
偷偷打量了眼他们头儿黑得似锅底的脸,五徵说:“那你赶紧去扶宁秘书啊。”
那一头,王曼扶着徐总已行至车子边,闻言她“哦,好的”一声,一把就将徐总松开。
骤不及防中,徐总差点摔倒,赶紧伸手扶住车门才站定身子。再回首,王曼已经跑到梁山的车子那边去了。
“梁总,您到了,我帮您叫代驾。谢谢您了,我来扶宁秘书。”
正所谓色向胆边生,今晚是机会,上次没吃着今天就要吃个痛快。如是想着,梁山的语气有些不奈烦,“滚滚滚,你凑个什么热闹?”
王曼手机并没有挂断,还在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
越野车中,听着梁山发出的急不可耐的声音,蒙烈一把抓过五徵的手机吼道:“你要那个梁希匹给我等着。”语毕,他用力一握,小五的手机在他的力道下‘兹兹’作响。接着,他把手机扔出窗外。
你要那个梁希匹给我等着!
呃,这声音好像不是小五教官的啊。
王曼摸了摸被震得几近发聋的耳朵,对梁山说:“我们小五教官让你等着。”
小五教官?
五徵!
既然敢动蒙烈的人,那自然是把烈风集团的一切都打听清楚了。梁山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王曼,“他算什么东西,凭他也配叫我等着。”
王曼再度被推开,这才发现宁可似乎有点不对劲?
宁秘书的脸好红,而且宁秘书的腿似乎没什么力气?
“宁秘书,你怎么了?病了?”
宁可没有回答王曼的话,她只想保有更多的体能解毒。
见宁可不出声,王曼越发着急,一边伸手欲扶一边说:“宁秘书,怎么醉成这样?别是酒精中毒?我送你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梁山一把将王曼再度推开,说:“我给她打一针就好了。”
“梁总,你是医生?”
闻言,不远处扶着车门站立的徐总闻言放肆笑起来。
“王助理,你不懂,此打针非彼打……”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脑袋一痛,接着眼睛一黑瘫软到地上。
蒙烈大步从徐总的身体上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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