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放下手,开动了大脑。
那两个熊孩子会撞到么?
不会。
在场没有人会认为两个还没上学的孩子会伤到花玲,首先那一片都是忍者,即便怀孕影响运动,几个人女回手一搭就能把两个孩子推走,就算这两个孩子是天选之子撞到了,以他俩的力量也根本撞不动任何一个人。
他们不相信鸣人看不出来。
但这条狗还是出来了。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他想表达什么?
在场的许多人身份都不低,他们的级别玩的大多数都是政治,政治像是掰手腕,也像是在一扇桌子上玩纸牌,互相博弈的是心理,和自己的底牌。
卡卡西名气很大,实力也够,但他的底牌太少,再有名气,他也是一个人,博弈的资本太少,哪个大佬丢出一张牌外出的卡卡西突然阵亡了也说不定,或者分牌时少给卡卡西几张牌都有可能,以前机会少,但卡卡西和花玲结婚,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了。
但这时候鸣人出来了,他们就得考虑丢完牌正给自己倒一杯卡布奇诺醒神时会不会被一条突然窜到牌桌边的狗一口掏住腿往外拖了。
什么,他不敢?
说不敢那是开玩笑,十二岁就怼大蛇丸,抢完了剑转身抄刀子就怼尾兽,十五岁就敢一个人往云隐村莽,你是比大蛇丸软比守鹤硬还是比雷影快啊,他不敢掏你。
不得不说这帮大佬脑子想得就是多,鸣人只想表达一下这边也是有娘家人的,别看有污点就好欺负。
花玲的身份真的很尴尬,举个例子,放到前世的祖国,谁要是发现她的身份,举报并核实成功,一线城市首付的钱有了。
所以鸣人才这么伤心,不过也有另外一个原因,虽然这么说不恰当,但没有鸣人,真就没有花玲肚子里这俩孩子。
既然是自己凑成的,那售后的事自己也就一并扛了。
不服,不服你可以站出来,咱们sala啊。
“谢谢。”花玲道声谢,她想得比那帮政客还多。
“小事。”鸣人摆摆手,看了一圈人群,张张嘴想叫人,但突然看到了某个小时候见过的医生也在场,浑身一激灵,赶紧压低衣领,说道:“木叶丸,过来一趟。”
不远处,木叶丸举起蛞蝓晃了晃。
“来啦。”
鸣人没拨号,因为特权,可以让人排名靠前。
“什么事,大哥。”大号熊孩子挤到鸣人身边问道。
“给你个任务,带他么去一边玩去,完成了教你个忍术。”
“什么忍术。”木叶丸眼珠子瞪溜圆,大哥给了一个忍术就让自己有了两倍的写作业速度,这次...难道要翻成四倍?
“一个四代火影想了三年才想出一个好名字,无限接近s级的忍术。”其实忍术的等级和强度无关,只代表学习难度,就像斑爷一口喷一个联军的豪火灭却它就只是个b级忍术,连收录封印之书的资格都没有,但说s级逼格高,尤其对熊孩子杀伤力格外的高。
“真的!!!”
木叶丸眼珠子瞪得更圆了,胸口拍得梆梆响,看两只小号熊孩子的眼神都变了:“交给我好了,保证完成任务。”
大号熊孩子带着小号熊孩子走,并十分懂事的把另一群也带走了。
鸣人取出桌布擦擦手上的油,走回小屋。
卡卡西不敢教的,他敢,卡卡西没资格教的,他有,自来也那边他都不用去知会一声,先斩后奏,身份特许,这,就是亲儿子。
谁敢反对鸣人就敢把他头打爆溶到四代影岩里。
顺便再给三代溶一份修修裂痕。
走到一半,鸣人刚把桌布丢会空间垃圾站,便被一名靓丽的小美女拦住了去路。
“你怎么办到的?”井野刚要拽,被鸣人闪过,井野没多想,摆摆手叫鸣人跟上,走到一边小声询问。
“什么?”
“就是他俩。”井野偷偷指了指礼台上的两个名字,从小樱那里得知,花玲和卡卡西的事基本是鸣人一手策划的,能把这两身份的人凑到一起,在井野看来鸣人可真是厉害坏了。
鸣人明白了,但这让他怎么说,爱他就去强?强不过就打晕?打不晕就下药?
那不带坏了木叶未来的花店么。
恩?花?
想到什么,鸣人清清嗓子,委婉的说道:“秘诀很简单,一杯茶,和一些粉色的花。”
“什么粉色的花?花蕙兰?蟹爪兰?合欢花?含羞草花?勿忘我?你这范围太大了吧。”
和井野说花简直就是在鲁班门前扯大锯。
“花不重要,重要是心,互相接近的心。”鸣人赶紧改口。
“那佐助喜欢什么花?”井野直接暴漏的目的。
“他喜欢杜鹃花。“按照鼬那咳血程度,就给他按个杜鹃花,反正乌鸦和杜鹃都是鸟。
“爱得快乐?奔放?我看他也不奔放啊。”井野明显被鸣人带偏了。
看她在沉思,鸣人趁机赶紧溜,跑两步掀起帘子回到屋里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好。
井野跟着走了两步,在帘子前方几米停下,转身走向阿斯玛那边,这要是小时候的她已经扑进去了,长大了,懂得就多了,她知道有些地方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可心里总有些难受,井野能感觉到,自己这一个转身,可能错过了许多东西。
心里堵得难受,小美女不知道如何将这股气顺出来,最好的朋友还坐在那个屋里,无人诉说,心里更堵。
正想着,一抬头,正好看到阿斯玛在衣角搓动的手指,小美女暗淡的眼睛恢复了一丝神色,冲过去一把弹开阿斯玛的手。
“你又抽烟?!”
“哈哈哈!!!”
一圈男人狂笑。
阿斯玛无奈的对亥一眨眨眼,到底谁女儿,你还能不能管管了。
屋内,目送井野离开,鸣人对小樱挑挑眉毛,樱哥会意的点点头。
哗啦...
正在这时,门帘再次被打开,自来也手握酒盅胳膊抵在门框,歪斜着身体,低头看着鸣人,左边脸微红,右边脸格外的红,还是个印子。
他不是来问鸣人为什么要教木叶丸螺旋丸的,自来也只是感觉鸣人好像知道很多事,而且表现出来的越来越多,不再像以前以前一样藏着掖着了,他想和鸣人具体的聊聊。
可当看到那张脸和头顶的颜色,一口的话语全憋回了嗓子眼,化作一口烈酒。
如果自己当初在村里,或许就不会是这样了吧。
“老头你这脸怎么弄得?”鸣人率先开口。
“呼啊,刚才那边几个小姑娘在玩球,动作很大,我就想过去问问她们怎么玩,脸正好撞到了其中一个的手上。”自来也灌口酒,大言不惭的说着,一屁股把鸣人向里挤了挤,坐下。
其它四人纷纷怀疑真实性。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说吧,啥事?”鸣人夹口菜送到雏田餐盘,挥挥手,驱散自来也逸散过来的酒气,动作像是在赶人。
自来也抹抹脸,凑过来吐出一团醉气:“恩...你说他俩都成了,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我和她了呢。”
鸣人感觉再次驱散,不让酒气散到自己媳妇那边,接着推过去一个小碟,另一手用筷子夹两口菜放到碟子里:“你别光喝酒,吃两口菜。”
喝成啥样啊,说这话,纲手那边是我能摆平的么。
我这下啥花她都不中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自来也一歪头。
鸣人感觉再扇,拿出一把松子捏碎了递过去:“再吃点松子。”
对面,佐助一脸不悦。
你往我这面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