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念羞得快要抬不起头来时,男人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在室外安静的环境下,很刺耳。
苏念却是松了口气。
周砚深手上的动作一顿,见她的表情,脸色当即沉了不少,抽出手将那恼人的手机拿了出来。
他扫了眼显示,俯身过来在苏念唇上重重吮了一记,这才接起电话转身从狭小的角落里走了出去。
他一走,苏念立马去拉整理身上的衣服,刚才他在还不觉得,他一走就觉得有些冷了。
乳头
ρò壹㈧Ц.còм被他亲得有些发肿,塞回去的时候还有些疼,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将内衣调整好,又把旗袍的盘扣一一扣上了。
脑海里蓦地出现了刚才他将盘扣一个个咬开的画面,脸上的温度就难免的有些不大正常起来。
她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蛋,调整了会儿才走出去。
知道自己的脸这会子肯定红得不成样子,所以就在外面继续坐了会儿。
等进到里面的时候,周砚深人已经不见了。
小姑娘跟她说,是舅爷爷有急事,就先走了。
刚才他讲电话她是听到一些的,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
再坐了会儿,等牌局散了,告别了老太太之后,苏念就跟着周程一块离开了老宅。
周砚深那边的事有些棘手,建筑工地出了安全事故,一个工人摔成重伤,昏迷不醒,工地的负责人怕担责任,就一直压着消息。
家属来闹了几回,都没给说法,现在网络媒体那么发达,这会儿被曝光了,直接到了周砚深这。
直接关乎了公司的企业形象,做这行避免不了,以往也不是没有过,相对而言前期的处理到位,基本不会闹太大。
第二天,网上的消息经过一晚上的发酵,闹得很大。
周程一早也赶去了公司,才刚拿下项目没几天,就出了这档子的事,后续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
周砚深去医院探望了几次,提出了详尽的补偿方案,只是对方家属显然没有要和解的意思,不依不饶地就是不肯松口。
难免地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若是不能妥善处理,那市政府大楼的那个项目怕是要泡汤了。
苏念帮不上忙,两个男人忙前忙后的,她自然也是心疼的,晚上三个人做的时候也是各种姿势配合得不行。
夜里,两个男人难得的来回早了些。
三楼卧室,苏念身上清凉的睡裙被男人扯着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她睡得早,是被周砚深从二楼的床上挖起,插着逼抱上来的。
这会儿水汪汪的嫩穴里紧紧套着男人粗壮的性器,粉嫩的阴唇被操得往两边分开,可怜兮兮地含吮着男人的大棒子。
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躺在周程怀里的,被他刻意地调整了姿势,睁眼就能看到男人性器进出的淫靡场景。
胀紫的性器狰狞得可怕,飞快地在她嫩红的娇穴里进进出出,拉扯着包裹着的嫩肉,卷起一阵阵酥麻快感。
苏念本不想看的,但被身后的周程哄着,视线勉强落在了那,她看不真切,只能瞧见男人进出的狰狞,是真的大,被蜜水润泽,在光线下泛着水色。
她的身子被男人撞得直晃,胸前软白的嫩乳撒欢似的跳个不停,嫩红的乳头晃动的模样,几乎要晃花人的眼。
周砚深弓身下来,脑袋凑在她的胸前舔着那嫩红的乳头,舌头刮着那小小的一粒,啧啧地吸出水声。
周程看得硬得不行,虎口卡着她的乳根将那因为躺下自然扩散的乳往上提,方便面前的男人吃她奶。
苏念觉得羞人,侧开脸,刚转了头,就被身后的周程吻住了唇。
她干脆闭上眼,启了唇齿,乖顺地回应着他,唇舌放任地与他的纠缠着吻在一块。
周砚深掐着她的细腰,下体在她嫩穴里不断地做着冲刺,薄唇流连着从她一侧的奶儿吃到另一侧,呼吸又重了几分。
抬头瞧见她跟儿子吻在一块,只觉得有些心烦,他低喘着加快了抽送的力道,性器狠狠地凿着她的嫩逼,狰狞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同结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在一块。
透明的蜜液被男人飞快的操弄打出了一圈白沫,在她娇嫩的穴口围成了一圈,随着男人的贴合抽离,拉出细丝。
体内的快感渐渐地越积越多,苏念呜咽着受不了地挣开了男人绵密的亲吻,张着嘴克制不住地呻吟浪叫起来。
周砚深操得用力,见她快要到达极致,穴儿一缩一缩的痉挛,他沉吸了口气,大手按着她的细腰,狠心抽离。
“嗯……”突如其来的空虚,伴随着一股酥痒迅猛地朝着她袭来。
没了性器的抽送,穴肉可怜地收缩颤抖起来,深处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几乎快要将她逼疯。
苏念半睁着水眸,渴求的望着他,臀儿频频地往他那边凑,唇边可怜兮兮地央求,“爸爸……快进来啊……难受……啊……”
周砚深扶着性器,一下下地戳着她还没完全合拢的阴唇,龟头绕着她粉嫩的阴部打圈。
粗大的性器频频滑过她的穴口,就是不进去,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苏念难受地直喘。
眼见着男人一直不打算给她个痛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了身,撅着屁股爬到了周程的身上。
嫩穴对准了他胯下的那根欲望,贴了上去,饥渴的两片阴唇轻颤着吸吮上男人的性器。
她娇娇地喘,抬头去亲他的唇,手指跟个妖精似的在他胸前画圈,“老公,插进来……”
“我爸没把你操爽?”周程扫了眼一旁脸色铁青的父亲,扶上了自己胯下的欲望,对准了她泥泞的穴口,慢慢地破开穴肉,挤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一路撑开那堆叠着的软肉,直直地顶上那娇嫩的花心。
“嗯……”苏念满足地低吟,嫩穴收缩着夹紧男人的性器,“没有……要老公……嗯……给老公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