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没有看出什么。
“我没有那么八卦。”她忽然想起了以前一个她很烦的人的一句话。。
“嗯……”他有些意外,心中想着“这么流行了吗?连神谕宗这种大宗门也有人知道了。”
“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
……
帐中,余宝把弄这一枚镂空鱼符,鱼口中含着一颗说是价值一城都不足为过的玉珠。
白光闪过,一柄白色的小伞出现在余宝手中。
那红裙女子说的没错,他身上的确有着一柄伞,只不过他很好奇那女子怎么知道的。
这柄白伞,知道的人不多,除了老头子老婆子,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至于为何他要欺骗那女子,其实那女子说的并不正确,这柄白色对他又很大的用处,再说他也没说他没伞。
这柄白色小伞是他在北海中深水中,一座早已残破的祭坛中所得,即使浸泡在湖水里不知多少年,但伞依旧与新的没有两样。
白伞与平常用的伞没有不一样的,非要说的话,就是伞实在有些小,比起闺阁女子的小伞还要小,一个人撑伞就显得有些小,最多勉强挤下两人。
他自己搞不懂伞有什么用处,便拿个老头子和老婆子掌掌眼,好歹两位也是八境的绝世强者,搁那琢磨了半天,竟只得出一个看不透的结论,要知道,八境已是圣人,一柄小伞,连圣人都推衍不出。
最后经过两位老人的多年摸索,才给他一个准确结论,这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这方天地法则在白伞之下难以运转,可以当做一件屏蔽天道的至宝。
这也是余宝为敢和那四名杀手立下心魔誓言,天道都无法运转,你一个小小的心魔誓言,没有了那虚无缥缈的天道,莫非还真能翻了天不成!
一件可以阻拦这方天地法则,遮掩天道的至宝,不说是大唐了,就是这方世界也没有几件,而且已知的那几件要么是需要大量的灵力,要么就是只能短时间屏蔽天道,都存在着不小的限制。
白伞有它的优势,但也有不小的劣势,就是屏蔽天道的范围只有很小一片区域,就只有伞打开的那一点地方。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白伞被就很是逆天的,再要没有点限制,就没有别人存活的空间。
与此同时,余宝身边还有五件宝物,小箭,木剑,一条白线,一块火石,石符,这是老头子给他准备的命物,虽说他连三境神人都未进,但四境幽照境所需的命物,老头子他们早早便准备好。
小箭,金行命物,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是一件至宝的一部分,当做命物,品秩妥妥不会太低。
木剑,妥妥的木行命物,木剑没有什么大来头,但是老婆子取自建木残枝所制,要知道建木是世界之树,虽说在开天后便被斩去,但不可否认的是建木是万木的源头,木剑的品秩上不比小箭差。
至于那条白线,是一条江河水脉凝聚而成,品秩也是不低。
火石,是一座火山的核心,其中蕴含的火行精华可谓是十分恐怖,品秩比那三件要高出一点。
石符,取自于云梦泽,来历所知不多,但其中蕴含的土行精华十分可观,也是妥妥的一件品秩足够高的命物
他的五行命物的品秩比起那神谕宗的神女或者不如,但这是北海可以拿的出来的最好的,即使是在他无望三境的情况,老头子老婆子也愿意将这些宝物交给他。
到现在,他才渐渐明白老头子老婆子让他前往京城的目的。
北海城是很大,但对于这个时间段他还是太小。
大唐有一院三宗三门,可草原王庭有什么,就是整个大草原也只有个北海圣地,一个大小是大唐的一半的草原,只有一个北海圣地,而且北海圣地还只有三个人。
可以说,大草原上只有余宝他一个根正苗红的宗门青年修士,偌大的草原上找不出第二个。
他在北海圣地呆了十二年之久,虽然两位圣人境的顶级强者二对一的教授,但修炼终究不能一直闭门造车。
十二年前他在九州已经初入第二境,十二年之后他却止步于知微巅峰,其实早在十一年前他便是现在这般境界。
他浪费了一年的时间,境界依旧是知微巅峰,之后的十年中,他什么都学,先是拳法,因为有圣地的支持和老太子那一天也不曾间隔的锤炼,已经有七品伐髓实力。
十年的时间,七品实力,在这个世界已经是很快的,像之前的那波杀手,平均年龄都已经在三十岁以上,也依旧只是七品伐髓,接近六品。
十年中,除了横炼还有箭术,剑术,丹药,用毒,近乎样样都学,百样还要多,可真正学到一爪半鳞也只有几样,其余的大多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拿出去唬唬啥也不知道的人还可以。
这些中他最精通的还要说用毒,应该是因为另一个世界给他的影响,炼毒手法与常人大不相同。
更是老头子老婆子无奈的是,很多毒药都是他新研制的,需要亲身试毒,从九岁起,毒药丸就当糖豆吃,好在有洞虚境的老头子老婆子在身边,关键时候还可以捡回来半条命。
在试毒的同时,不断有毒素残余在他身体中,久而久之他体内的毒素越积越多,慢慢的对大部分毒药产生了抗性,也就相当于他炼出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
至于他在毒道上有着怎样的水平?
如果说世界上有一百种毒,有九十种他都不用去认真想,有五种需要他好好思索,剩下的五种纵使他无法解开,但他也根本不需要去解,他的血本就是解药。
就是因为有着近乎百毒不侵的身体,他才得以在那四人的刺杀中活下来,换做位普通五境,估计第一波就已经死了,毕竟修行者不是武夫,道法虽高深,但终究还是普通人之躯,不入八境,不进仙门,终究还是凡俗之躯,抗不住一些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