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谈的正欢,门铃突然响起。
“你们继续继续聊,我去开门!”江小歌笑着小跑去开门。
张菊升给予了盛赞,提出应当继续深入,系统化、体系化的去归纳总结传统文化的精髓。
……
陈江离笑了笑,继续指点江山。
“halo,我找陈江离,请问他是住在这里吗?”门外传来一阵英文。
“那你认为天朝如今该不该学ri本的君主立宪?”张伯铃问。
“不应该,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天朝文化和ri本文化已经有了本质区别,尤其是核心思想。”陈江离摇头苦笑道。
三人笑着喝了喝茶,开始谈论出版《红楼与社会论》的最后细节。对于这一本以天朝文化为指导,提倡文化复兴,文化改良的书籍。
陈江离点头说:“没错,我曾经在ri本待过两年,接触的西学知识大多来自哪里。”
“哦,这么说ri本真的已经和西方一个样了?我没去过哪里,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张菊升来了兴致。
……
“江离,你年纪轻轻,为何能如此熟知西方事物?是不是留过洋啊?”一进屋坐下,张菊升便忍不住问。
这主要是因为陈江离的一些问题,让“西学通”张菊升不得不让车夫走慢一点,好让他仔细思考。
陈江离发现击败张菊升后获得的西方知识,已经是系统化、标准化根植在自己的思维体系里。
法租界小洋楼。
“我哥去过ri本,当年他们大学第一批留学ri本的学生中,就有他和我亲哥。”江小歌端着茶走过来笑道。
陈江离笑道:“ri本可不一点都不像西方,看上去比天朝还天朝,基本上哪里还保留着唐宋遗风。”
“看来有生之年,我还真应该去见识见识!”张菊升大笑道。
“有这样的事?”张伯铃有些惊讶。
“嗯嗯,虽然听上去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这样。ri本的明治维新能够成功,就是得益于其没有舍弃其传统文化。”陈江离说。
就如同对于法国大革命,陈江离只论证了当时法国是二十世纪的思维,十七世纪的制度,就简简单单的将张菊升说服。
可以说比起打败张伯铃获得的国学知识和文化底蕴,这些西方知识在这个时代显然要吃香一点。
江小歌瞬间不爽,“哥,有个白人女子找你!”
“什么?”陈江离赶紧起身,“先失陪一下!”
张伯铃笑了笑,“年轻人,这都GouDa上白人女子了?”
陈江离苦笑着小跑去开门。
一开门,果然是戴琳娜站在外面。
陈江离用英文打招呼道:“戴琳娜,你怎么在这?”
戴琳娜微笑了一下,低声在陈江离耳边说:“那天你忘了告诉是那个小树林了,所以我没找到你!”
陈江离一脸尴尬,“那你特意为这事找到这里来?”
“哥,我听懂了这一句,她为什么事来的?”江小歌嘟zui问道。
“你先回去!”陈江离把江小歌推回去后,一把关上了门。
“戴琳娜,那天我没想这么多,我只觉得和你聊的来!”陈江离笑道。
“没错啊,我也就是觉得你是个知识丰富的天朝人,所以想要和你交个朋友。”戴琳娜说。
好吧!中西方文化差异就是这么大。
“我能进去说吗?反正我们是朋友!”戴琳娜问。
陈江离耸了耸肩,只得默默的开门请进。
然而此时一辆奔驰缓缓驶来,陈江离仔细一瞅,发现后座的婉蓉正在默默的摇下车窗。
“这也太巧了,正会赶时候。”陈江离懵逼道。
婉蓉走下车门,依旧一副矜持的样子,只不过神情却是十分激动,眼眶红润。
“陈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婉蓉行了个侧礼说。
陈江离笑了笑,“是啊,又见面了,你没事吧?”
婉蓉有些歉意的说:“我没事了,而且因祸得福,只不过那次差点连累你了。”
陈江离摸了摸头,笑道:“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皇后婉蓉,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郭布罗小姐。”
“其实我确实叫郭布罗,那是我的姓。”婉蓉笑着说。
“嗯嗯,那你今天来……”
“哦,我来告诉你,我已经和溥移一刀两断了,他答应不在干涉我,只是保持夫妻之名。”婉蓉慌忙说。
“嘿哥,你还不进来干嘛?”屋内传来了江小歌的声音。
婉蓉笑了笑,“那你先回去了,我今天来这里就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害你犯险。”
“没什么!要不进去坐坐再走?”陈江离问。
“不必了,我们下次再会!”婉蓉点头再次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陈江离叹了口气,看着远去的婉蓉低声说:“可怜的女人!”
……
回屋之后,陈江离发现张伯铃和张菊升正一脸稀奇的看着戴琳娜跳舞,而江小歌则在一旁鼓掌。
陈江离笑着鼓掌说:“看来你们还ting划得来吗?”
戴琳娜停下了舞步,笑着用英文说:“这两位先生太有趣了,一进来就盯着我看,所以我就索性跳舞给他们看了!”
陈江离点头对张菊升说:“菊升先生,这西域舞步如何啊?”
“不错!不错!这白俄女子果然像传闻那般能歌善舞!”张菊升笑道。
张伯铃同样一脸欣赏,“不过这白俄女子,你怎么扯上的?”
“哦,这个啊,说来话长!”陈江离搪塞道。
“欧,陈,今天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就是上次那个犬养惠子,是ri本军部的人。”戴琳娜坐下说。
“ri本军部?”陈江离问。
“没错,被他们调查可不是好事!”戴琳娜说。
“ri本人,盯上我?”陈江离大喊道,一脸不可置信。
张菊升和张伯铃听罢也是大惊着站了起来。
“我明白了,你之前在学生游行中的发言,引起了ri本人的警惕!”张伯铃说。
江小歌有些痴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茶壶也应声落地。
“我也没说什么啊?”陈江离一脸不解,如果真要是说了什么,自己也不过是说了一下ri本明治维新。
看着一qun人如此慌乱,不停的用汉语叽叽喳喳,戴琳娜不禁笑了笑说:“今天我就是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还有就是下周我们在马球场有一场聚会,希望陈你能赴约。”说罢戴琳娜将一本请帖放在了桌子上,匆匆的离开。
陈江离只觉得有些热,这年头被ri本人盯上,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
三人一路胡侃,一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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