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脸冷漠语气低落道:“天界当年确实只剩一株凝仙草了。”
“就连我的栎儿被你伤成那样快要死了,她都没得凝仙草治病,若不是集齐众神血精融入她体内,我的栎儿早就没了。”天帝回忆着以前的事像个暮气沉沉的老人一般。
“这一晃千年过去了,我的孩子还是没逃脱你的魔爪,还是被你害死了,那天正好是她和我的佑儿一万岁的生辰。”天帝眼眶溢出泪水,抬起手摸了一把泪水。
“想当年,我和你父亲关系还不错,却因为一株凝仙草闹到今天这种地步。”
楚炳张了张口嗓子胀的疼,终于说出一句话:“对不起。”
天帝摇了摇头满脸落寞与沧桑语气低沉道:“没用的、没用的,我的兄长和三个女儿再也回不来了,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天帝又静静坐了会才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向门外。
霄佑扶着天帝回到梧栖宫,天后眼睛一片暗淡没有丝毫光泽。
“佑儿。”
“是我,母亲怎么认出是我的?”霄佑苦涩一笑拉着天后的手问道。
“你是我的儿子,哪有母亲连自己孩子的脚步声都认不出的?”天后浅浅一笑道,霄佑这才知道母亲怎么总是知道门外来的是哪个孩子。
天后又继续道:“听御神医说你受伤了,好好养伤不要多操劳政事知道了吗?身体要紧。”
“嗯,知道了。”
霄佑在梧栖宫待了会就听到有人来报:“殿下,星宁小仙君跑去刑司殿地牢了。”
刑司殿地牢
夜星宁腰间挂着一块小玉佩偷偷跑进地牢,看着上空挂着的楚炳问道:“你就是娘亲喜欢的那个人?娘亲曾经说过她喜欢的人就是我爹爹。”
楚炳看着下面的小孩子看到他身上那块小玉佩与自己的那块玉佩质地完全相同,心里一阵剧痛感到喉中一股腥甜涌上,自从他的栎栎走后心口老是泛疼。
夜星宁看到楚炳挂的一块玉佩看着周围的守卫道:“你们把他放下来。”
周围的守卫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何意,这楚炳可不是他们能放的。
霄佑走进地牢唤道:“星宁。”
夜星宁跑到霄佑身旁拉着他的手:“舅父,你让他们把他放下来,我取个东西。”
霄佑看向那些受卫点了下头,夜星宁走过去将楚炳腰间挂着的玉佩一把摘下道:“娘亲也说过,如果我不喜欢,她就赶走他,在我心里我二师伯才是我的爹爹。”夜星宁转身拔出一旁天兵的配刀刺向楚炳。
霄佑急忙拦下将他抱在一边厉声道:“星宁谁都可以杀他,唯独你不可以。”
夜星宁在霄佑怀中剧烈挣扎着哭喊道:“我要杀了这个坏蛋,是他杀了我娘亲和母亲,我要杀了他,为她们报仇。”
楚炳吐出一口血。霄佑慌忙道:“你们快去看看他魔根有没有受损。”
霄佑抱着夜星宁走过去蹲下看着楚炳。楚炳趴在地上气息奄奄的问道:“为什么不让他杀了我?”
霄佑淡淡的回道:“我不想栎儿恨她唯一的孩子。”霄佑起身将夜星宁递给一旁的天兵,“带星宁去正殿。”
看着一直哭闹的夜星宁走后继续道:“以前你魔界毁了栎儿半张脸,后来你楚炳废了栎儿一条手臂今日你都还回吧。”说着将楚炳的右臂的骨头用灵力摧了个粉碎,又将摩羯草粉倒在他的脸上。
“疼吗?你也尝尝她的痛苦,就知道她当初有多疼了。”
霄佑看到墙上挂着的烙铁指了指:“把这个给我拿来。”
霄佑接过烙铁将它烧的红红的按在楚炳的腿上和背部,看着那两个位置心道:栎儿,我给你报仇了,就算你恨我,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霄佑离开地牢后不久御子寒带着他的师兄和师弟们走进来。
“见过各位神君。”牢中的守卫立即行礼道。
楚炳看了眼修苏和御子寒,他俩变了很多,也更成熟了。
修苏上前一步红着眼睛如同嗜血的魔鬼一样,语气带着无尽的恨意道:“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害死了我的妻儿!”
御子寒看了一眼一旁的师兄,他还是偷偷喝了那他留在药柜上的解药,自他发现独苏山上草堆里的那瓶没用过药后又往药柜上放了一瓶。
楚炳苦苦一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御子寒在修苏身后淡淡道:“师兄,我先来。”
御子寒手中浮现出许许多多的银针看着那些针冷冷道:“我曾为她施针,她哭闹着怎么也不肯让我扎,边哭边说,以后抓到你也要让你尝尝被针扎的滋味,还说要将你的四肢一点点剁了。”
“她当初偷跑去魔界怎么就没把你给杀了呢?”御子寒满脸恨意,眼里全是杀意,咬牙切齿的说道。
楚炳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御子寒冷冷一笑:“她得知你魔界的思忆池有窥探的作用偷偷去毁那方池水,伏皇送她回来后被师尊打了一顿还在娲皇宫罚跪好几天。回到梧栖宫后又被天帝天后打了一顿罚跪好几天。”
“你以为她的心疾从何而来?你指使潇湘害死她五姐后她就一直将这事憋在心里,再后来你害死听黎,心病成疾。”
楚炳听后只觉得气血翻滚再也憋不住吐出一口血来,低垂着头。原来他喝醉的那晚遇到的真是她,忽然想起那满是哭腔的声音确实是栎栎的声音。
她哭骂着自己丑、声音也难听,像个老头一样。楚炳回想着那晚无奈的笑了一下。
御子寒将手中的针一扬全扎进楚炳身上各处痛穴中,催动灵力一直缓缓向下扎。楚炳疼的直抽搐,紧紧咬着牙关不出声默默道:这都是我该受的。
御子寒走过去轻声道:“如果我知道当年的云舒就是你的话,怎么也不会让她走到你的身边,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她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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