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马啊,我现在也是,身体装款是每日愈下,不过我没有三高症状,你记得咱们那时候的老蒋吗?那个家伙现在在市经贸委做科长,也是个正科,前两天我遇上他了,也完了,这现在患上了糖尿病,天天四处看病,我觉得不行了,呵呵”张涛听了马成的话,立刻就热闹的说道。
两个人客气了一会儿,直接就走进了刘志远所在的包间里面,此刻的刘志远正在包间里面思考着事情该怎么向市钢管厂的这个马成说呢,突然,就只看到张涛陪着这个市钢管厂厂长马成走了进来。
“马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国资委主管监察工作的刘志远副处长,刘处长,这位是市钢管厂厂长马成。”张涛给双方介绍完了,立刻就闪到了一边,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刘处长,您好,您好,这大老远的还要您亲自过来请我吃饭,您说一声不就得了,我们钢管厂这点钱还是有的,呵呵,张涛,呆会给前台说,这次的饭我们那边请了,哪能让领导单位出钱呢,这个可不行。”马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出了手,紧紧的握住了刘志远副处长。
“马厂长,你能来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这顿饭我们请了,我找你是有事情的,要不然也不用让张涛给你打电话啊,呵呵,坐吧,坐吧,一起坐。”刘志远和马成客气完了,立刻就缓缓的坐下了身子,他显得十分的平静了。
旁边的张涛一听刘志远副处长的话,赶紧就帮着给刘志远和马成斟上了茶水,显得十分的细心。
“刘处长,这您主管咱们国资委监察方面应该不是很长时间吧,我一直没有见过您的面孔,您该不是从外单位倒进了市国资委的吧?”马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显得十分的真诚了,他的目光立刻就盯上了刘志远那英俊的脸蛋子。
“什么啊,我们刘处长这已经在国资委里面呆了六七年了,是从基层上来的年轻领导,我到国资委那会的时候,刘处长考进来的,对吧,刘处。”张涛听了马成这个话,立刻就赶紧说道。他这样一说,刘志远立刻就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只是微微笑了笑。
“这样啊,那就是我马成这很长时间没有去国资委拜会领导了,你看看,这新上来的领导我几乎都不认识,以前的国资委一把手是陈子阳处长,还有卢晓峰、张浩等,还有毛小兵,听说毛处长去下面的金陵县里面当县长了?”马成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话,他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的认真。
“恩,毛小兵是机会干得好,下面县里面需要一个国资系统的干部,市委市政府领导就把他给掉下去了,呵呵,机会赶得好呢,你说的那几个老领导,该退的退了,有的已经被双规了,现在的国资委,你去看看,都是年轻的领导,”刘志远一边喝了口茶水,一边就缓缓说道。
“那是,这长江旧浪推新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是应该多进步一些年轻的领导,别说咱们国资委了,我们钢管厂现在的管理干部都缺呢,现在都是一些老干部,思想文化跟不上,市场理念差,所以呢,我觉得还是年轻人好呢,呵呵”马成听了刘志远副处长的话,赶紧恭维道。
“恩,那是,”刘志远听了马成这个话,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旁边的张涛,“小张,这样了,你去看看这个菜好了没,好了的话,叫服务员先把菜上来,好吧?”刘志远的声音显得十分的认真,张涛一听刘志远副处长这个话,立刻明白了,刘处长这是要自己回避呢,于是张涛赶紧就点了点头,灰溜溜的走出了这个包间。
张涛出去的时候,借机也把这个包间的门给关上了,刘志远一看张涛这个动作,这心里面立刻就欣慰了一点,他赶紧立刻就拿起了茶水壶,给这个市钢管厂厂长马成斟了一点茶水,这下子就搞得这个马成有些纳闷了。
“刘,刘处长,您不用这样对我,你给我倒茶水,我真的受不起啊。”马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赶紧也拿起了桌上面的茶水,给刘志远副处长添了一点。
“刘处长,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咱们国资委的领导,有事情我马成一定帮忙办,您就说吧。”马成这一边说着这个客套话,一边心里面紧张的要死,这国资委是监管着全市的国有企业呢,而且这个刘志远是全市国资系统的监察方面的老大,国有企业领导犯罪就是他这里侦查、上报的,这部门平时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但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候,那就不得了呢。所以这个马成还是心惊胆战的。
刘志远听了马成的话,依旧没有怎么做声,他只是缓缓的看了看这个马成的脸蛋子,微微笑了笑,“刘处长,是不是你哪个朋友需要我们厂生产的钢管啊,需要的话,看我们可以给你们送啊,这个不用你担心,”马成觉得刘志远应该是看上了他们厂子里面的钢管了。这现在城关市钢管厂最近几年生产的无缝钢管,那可是远销全国,有的还出口了呢。不过近半年全国经济形势不好,今年无缝钢管的出口就有了很大的问题。
“马厂长,不是你们厂子里面的钢管,我对你们生产的无缝钢管没有什么兴趣,当然了,也不是你个人本身工作方面的问题,而是另外一个事情。我听说你们钢管厂今天早上,刚刚向西城区公安局报了一个案件,有人昨天晚上偷窃了你们钢管厂价值五万多的产品,有这个事情吧?”刘志远一边喝了口茶水,一边就缓缓的说出了这个事情。
马成一听刘志远这个话,立刻就有点吃惊了,怎么自己钢管厂里面发生的事情,这市国资委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自己场子里面有人向国资委汇报了这个事情?其实呢,马成的钢管厂也是有那么一点的心虚的,因为那些都是废旧的钢管,马成一向把这些废旧的东西都让自己家里面一些亲戚拿出去卖,这等于是把国有资产间接的转变为自己亲戚家的私有财产,这个在国企老公的身上是屡见不鲜的。
就拿上一次那个市一电厂厂长,这个家伙光装修了一些职工吃饭的食堂,就花费了以前多万块钱得人民币,据说,那个包揽工程装修的,正是一电厂厂长的小舅子,人家这亲戚关系多着呢,一个食堂的专修工程,就够他亲戚花一辈子了。
这个钢管厂厂长马成心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那这些废旧的钢管,当成了好的钢管折算的,所以价值是由五万多块钱,一旦是废品的话,那就没有那么多了。最近马成的亲戚倒卖的拿东西比较多,这一下子厂子里面的废旧钢管就供不应求了,所以,货源就成了问题,加上这次刘晓伟他们一偷窃,很多的东西都不见了,所以都全部推向了这一帮盗窃的人,所以这里面还是有一点做假的。
“这个,好像是有这个事情,刘处长,你们就放心吧,这流失的国有资产,我们都查清楚了,也就是那么五万多块钱,但这些也是国有资产,所以这次我们必须要求西城区人民法院,把这伙盗匪重判,这些家伙估计不止是一次作案,很有可能是惯犯,咱们国有企业的很多财产都是这么损失的,要不怎么说这国有资本流逝的那么快呢?”马成赶紧就对着刘志远副处长说道。
他这个话就有些滑稽了,这国企的领导假如都把国有资产的流逝,全部怪罪到这个盗窃犯罪分子的头上,那以后国有资产还真是不敢碰了,或许盗匪门也真的很倒霉,怎么就摊上了一个这样的主呢?
“马厂长,你们钢管厂是个大厂子,这几年的经济效益还是很不错的,光促进全市的就业就解决了近一两万人的就业问题,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们的资产损耗、流逝,肯定不止是盗窃分子小偷小摸就能达到这么一个空前的规模,产业做大了,这损耗就多了,产品和市场之间的一些对接,是千变万化的,这中间也有损耗的,作为国企的领导人,你不应该把问题否归结于这么一个小事情上面来,对吧?”刘志远听了马成这个话,心里面很不爽了,本来他刘志远就是为盗窃分子,自己的堂弟刘晓伟说情来了,你想想看,他喜欢听这个马成这话吗?
“也是,刘处长这话说的也很正确,我有一点以偏概全的错误观念,呵呵,我们钢管厂目前的状态,还是我们的经营上面的问题,这一点上,刘处长的眼光那是独具一格的,呵呵,刘处长,喝茶。”马成一边说着这个话,一边赶紧就再给刘志远副处长添了一点茶水。
“老马啊,你这个姓氏很奇怪啊,一想到你这个马,我就想到了咱们市里面另外一个马姓了,呵呵,”刘志远一说到这里,立刻就神秘的一笑,这一下子就把马成给笑的有点尴尬旅了。
“刘处长,我这个姓氏,在咱们城关市里面,那是不多见的,呵呵,其实我们老家是别的市,就咱们江南省的平利市,现在平利市的经济发展还是不错的,放到二十多年前,那是省里面最穷的一个地市,我小的时候,没吃的,跟着父母流落街头,说实话吧,我们村子的人呢,一年到头靠天吃饭,基本上颗粒无收,我们就是靠着讨饭为生的,还好,我父母们把我们带到了城关市,这二十多年过去了,经济条件变化了很多呢。你看看现在的生活,跟以前小的时候,那真的是天壤之别,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马成一边说着这个话,一边就显得十分的心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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