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讨好的说道,见他无动作,就势躺好“困顿了,我先眯会儿。”
说完,抱着他的胳膊不一会儿竟然睡熟了,撅着小嘴一呼一呼地,软糯湿滑,柳士元竟然看呆了眼,喉咙不自觉的颤动。
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嗯……”白云溪一声嘤咛,柳士元惊地清醒,捂着自己的嘴唇,竟不知动作。
他刚才……刚才做了什么!
番外二:犹记那时美好(2)
小环一进门看见白云溪跟个蔫鸡一样趴在桌子上,一脸好奇“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咋地还没去子惜公子那处?”
“别跟我提他。”白云溪气闷闷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是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见白云溪这么大气性,小环忍不住多关心几句。这将军府里谁敢惹这大小姐脾气。
“没事儿,我累了,你去忙你的吧。”说完,白云溪自己回了内室躺在床上。
小环拉了其他人问,只知道小姐出去一会儿气冲冲的回来了,然后就这个样子了。
难道是子惜公子?不会啊,谁不知道子惜公子最疼爱小姐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为小姐将来是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彼时白云溪在府中还受着各处夫人老夫人的宠爱,晌午被老夫人叫过去陪着吃午饭,从老夫人那出来,她便直接去了柳士元那处睡午觉,去的次数多了,便在他那儿给自己辟了午觉的地儿,放了小枕头在那儿占着,下面人见她来了自觉的端了冰沙给她解暑。睡到半晌醒来,看见柳士元不知何时也躺在对面他自己的那处躺椅上。
睡到一半怎样都再也睡不着,阳光刺眼的很,白云溪干脆拉了她的躺椅跟柳士元躺在一处,刚坐下还没躺好,瞥见柳士元直勾勾地盯着她“哎呦,吓我一跳,你没睡啊?”
“回你那边去睡。”柳士元沉默半天没说话,最后轻轻的推推她也不看她。
“你这边凉快,那边有太阳照着。”白云溪不以为然,之前也不是没这么睡过,于是便自顾自的躺下去。
没想到柳士元竟然起身离去“那把地方留给你。”
白云溪痴愣半天,竟也来了气性,卷起枕头被子回去了。
从这之后,白云溪也没再去过柳士元那处,每天陪着老夫人喝茶听戏,倒也不亦乐乎。
“哇,下雪了。”小环咋咋呼呼的跑进屋里“小姐,外面下雪了。”
闻声,白云溪披上衣服起床,打开窗户,看见柳士元站在院中跟她们一起赏雪,听见声响,回头看向她笑“出来看雪。”
白云溪不禁一怔,自从那次俩人不愉快之后,她就很少见到柳士元。一开始有意回避,后来柳士元被皇上一张圣旨召用御前侍卫,经常随侍宫中,便很少在府中活动。虽说当朝并没有文科状元分配武职的先例,但是因着出身将门的缘故,朝中并无几人匪议。因着圣旨的缘故,柳大将军也无法再禁着他。
多日未见,柳士元成熟了好多,也变得清瘦了,肩上披着灰色的披袍,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层薄雪。
美景美人,白云溪看痴了。
“愣着做什么,出来看雪。”柳士元向她伸出手。
小环识眼色的给她披上披风,白云溪刚出去,几个看热闹的意味深长的看着俩人,然后一个个起哄的回屋里去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等到四下无人,柳士元拉过白云溪的手,深情真挚地看着她“皇上差我出征边关,等我,好吗?”
白云溪傻愣着,过了半晌,才笑灿着看着他,点点头。
重逢(微肉)
白云溪再次醒来,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不禁自嘲,果然是一场梦。
经历了毒发,撩起衣袖查看手上的红线已经超出手腕的距离了,心里叹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柳士元。
经历了昨晚,白云溪终于尝到了一线牵的厉害,昨天痛苦的她想自杀,今早醒来又清醒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怪不得巴特尔会说它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个人会在清醒的时候想着自杀?
“云溪姐姐,你醒了?!”冰霜捧了一捧野花进来,看见白云溪醒了,惊喜的跑过去,拉着她的手“真是太好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不知道,昨天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还好,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哥哥已经去叫巴特尔先生了,一会儿就来。”
“我已经好多了。”白云溪回握住冰霜,一摸她的手冰凉“一大早跑哪儿野去了,手弄这么凉。”
冰霜正要说话,看向白云溪的眼神突然古怪,不露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端了放在桌上的野花给她看“云…云溪姐姐,早上我跟哥哥去草原骑马给你采的花,好看吗?我给你放桌子上吧!那个……你饿不饿?我去看看饭做好了没……”
说完也不等白云溪多说什么,扭脸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是怎么了?白云溪奇怪,难道自己刚刚语气重了些?心里暗暗打算等冰霜一会儿过来,她要好好赞许一番这丫头。
白云溪下床捧起桌上的花闻闻,真是清新,心里顿感愉悦不少。刚才不觉得,现下感觉浑身粘腻不舒服,她想洗个澡,打算出去找冰霜弄热水,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柳士元与巴特尔说笑着走进她的帐内,看见白云溪已经起床,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疾走过去给她披上“刚起来就乱跑?”
白云溪傻楞着站着,久久不动作,任由柳士元抱着她坐回床上,她的眼神一秒都舍不得离开柳士元,他的身影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他跟巴特尔聊自己的病情,她的满脑满心都只有他,听不进一个字一句话。
“睡傻了?”送走巴特尔回来,柳士元见她还痴痴的傻看着自己,走过去与她并排坐在一起,将她揽在怀里亲亲,笑着问她。
“原来……原来真的不是梦……”一瞬间,白云溪的眼泪流了下来,泪眼婆娑下笑着望着他。
“傻瓜……”柳士元凑近视若珍宝的将她两颊的泪水轻轻的舔干净,头抵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我。”
然后顺着额头,鼻子,嘴唇,脖子……一路的吻过去,看到她身上自己昨晚制造的痕迹不由得笑了,点点她的鼻子,示意她看“傻瓜!”
白云溪一看,不知何时她的衣服什么时候松散了,胸前的吻痕若隐若现,不禁脸红,终于明白了冰霜的古怪……
“都怪你!”白云溪娇羞的瞪他一眼,早不提醒她,她都没脸见冰霜了。
柳士元哈哈笑着,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冰霜,你怎么了?”俄日勒从父亲帐内出来,看见冰霜坐在草垛上痴痴的发呆,走过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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