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没跑两步又摔倒。
如此几次后和媛陷入了深深的绝望,最要命的是,她出来时身边只有婢女,没有暗卫,一个会武艺会保护她的人都没有。
她趴在冰面上,准备再度爬起来。
耳边响起鞋底踩在冰雪上的声音‘咯吱’‘咯吱’。
两簇衣角出现在她面前。
和媛抬起头,江晚宁和谢辰瑾正站在她面前。
他们二人一红一黑,在这白茫一片的天地间极为现眼,又极为和谐。
就是像是书中常写俊男靓女,天作之合。
“和媛公主,你不是在找我么,怎么这会儿见到我了又要跑?”
江晚宁笑吟吟的问,她的脖子上围了一圈狐狸皮做的围巾,火红的风毛衬得她小脸莹润如玉,唇红齿白,气色极佳。
和媛没有回答她的话,看向谢辰瑾,强压住心底的恐惧大喊:
“睿王,我是西越公主,你想做什么?!”
“本公主劝你们不要冲动行事,若我少了一根头发,太子哥哥都会为我报仇,绝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谢辰瑾道:“和媛公主,本王是收到情报特地过来清理出卖大凉的谍人的。”
“谍人?!”
谢辰瑾看向江正业兄弟二人,道:“他们二人乃大凉朝廷六品官员,深更半夜与邻国公主在此相聚,请问是为何?”
一旁被点了穴位,站在原地的江正业欲哭无泪。
是啊,他们两个是大凉朝官,往日白天里在西越太子府当差还能说是给西越太子和西越公主解释大凉风土人情。
帮助协调西越人与大凉人的行为习惯等。
但现在,这深夜里,他们二人与一公主在花船,无论说什么正经理由外人都不会相信。
可出卖大凉的这罪名一旦扣下来,少说得是抄家流放的罪行。
奈何现在他想解释,却没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
江晚宁听到后,笑道:“夫君,我那两个亲人似乎有话说呢,不如先解了他的哑穴,听听他会怎么强行解释罢。”
哑穴被解开,江正业迫不及待为自己辩白:“睿王爷误会了,我们二人不是谍人并没有出卖大凉,我们只是、只是……”
江正业心一横,决定把所有脏水都往和媛公主身上泼。
“我们二人是和媛公主喊过来服侍她的。”
“和媛公主早就把我们兄弟二人收为面首,素日里在府上寻欢作乐,颠鸾倒凤,醉生梦死。”
“因着这次和媛公主禁足,不便召唤我们兄弟二人上门,是以她解禁后便给我们兄弟二人写了信,邀我们花船相聚,一解身体烦闷。”
和媛公主一愣,喝道:“大胆!本公主的声誉能是你这般诋毁的?”
“你这人怎这般无赖,分明是你为了求前程,给本公主写信,说绑了江晚宁过来,要本公主过来欣赏江晚宁受辱的场景……”
江兴业也瞪大眼睛:“正业哥你……”
怎么能如此折辱自己?!
身为男儿,不管是为何故,怎能说自己是女人膝下的面首,并且这分明是子虚乌有的事!
江晚宁没料到江正业为了给自己开罪,竟会想出这个理由来,都被他逗笑了。
“你是说和媛公主选你们二人当面首?”江晚宁道,“别的不说,和媛公主挑男人的眼光我觉得是不会差的,她会选你们两个当面首?!”
“对!”和媛公主跟着道,“你们俩也不撒泡尿瞅瞅你们是什么德行,本公主挑面首怎么也要挑像睿王这般英俊潇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