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世间女子,若是穿上一身白衣,那必定是翩翩仙子,最是让男子动心动情不已,而若是穿上一身黑衣,则会给人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冰山美人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却很少见女子穿红色衣服,只因为想要降伏的住红衣,除却有绝美的脸蛋之外,身形气质一个也不能差。
而西门夭夭,无疑是世间女子当中最适合穿红衣的女子。
当连璧君有短暂的失神回过神来之后,神情变得异常的冷峻而且严肃,今日是他继承儒家掌门的日子,而且还是他要迎娶墨谦谦的日子,就在这么一个重要的日子,当中江湖上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他的准新娘子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子,虽然这个女子同样是出落得很动人,可是连璧君眼里只有墨谦谦一个人,就算是仙女在世,他也会无动于衷。
西门夭夭轻轻笑道:“我是谁?我就是我,墨谦谦在哪里?你自己去问她去,我又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
认出来西门夭夭的花玉郎轻声道:“她就是西门夭夭,江湖上人称西门小妖女,你还别说这作风还真有些妖女都意味,竟然敢在这个关头冒充新娘,啧啧,这份胆识和心境,就算是男子也比不过吧?”
扑蝶娘眉头一挑笑道:“怎么?你这花玉郎动心了?嫌弃我这个黄脸婆了?你去啊,你去带着那西门小妖女远走高飞去,连璧君不把你们两人一同大卸八块才有鬼了!”
花玉郎一阵苦笑,心想这女子若是吃起来醋,那可真的是醋意浓浓,让人大呼无奈。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了揽月楼的门前,萧别离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怀璧公主和陈平,萧别离一马当先的先进来了揽月楼,着急道在找墨谦谦,当看到西门夭夭一袭红衣的时候,他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西门小妖女,今日难不成是你大喜的日子,穿的这么漂亮,啧啧,大师兄可真是有福气。”
西门夭夭冷冷的说道:“才来?在晚来一会,你媳妇都跟别人跑了!”
连璧君脸色铁青的看着萧别离,咬牙牙关,几乎是要将牙齿咬碎的语气恶狠狠道:“萧别离!你还敢来!”
“什么?他就是萧别离?就是那个让学宫惨遭迫害的奸人?”
“听说他在咸阳城杀了江雨眠茱萸郎和孤独燕这三位高手,用他们三个人的头颅换取了很大的一份军功!”
“我还听说儒家先前的那个掌门人抚虚大师,之所以死于咸阳,也有一多半是他的原因!”
原本站在连璧君身后的儒家弟子听到来人是萧别离之后,一个个面露愤怒之色,一个儒家弟子将腰间佩剑直接抽出,对准萧别离的咽喉刺去。
萧别离看都没看,手中的冬莲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弧,掠起一道刀光,将那儒生手中的长剑尽数斩碎,冬莲又好似一条捕食的毒蛇一样,一瞬间便停在了儒生的咽喉处,儒生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感觉咽喉处的凉意,他停下了脚步,看着萧别离悲愤说道:“我打不过你,我技不如人,你杀了我,我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别离极其不耐烦的用刀背排在那儒家的脸上,将他拍飞出去,萧别离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要是想死容易,自己去绝巫卫去,有大把的花样玩死你,用得着来这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惺惺作态?怎么,以为自己表了忠心,那人面兽心的连璧君就看得起你?还是以为南关子大师能教你几手上乘的剑术?难不成你在儒家把脑子都书读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以后谁还敢去儒家读书?”
受辱的儒生倒地口吐鲜血不止,听到萧别离这么说,他悲愤的喊道:“儒家已经亡了,儒家已经亡了,都怪你,你这个刽子手!儒家的罪人!”
萧别离挠挠头咧咧嘴慌忙说道:“打住,打住,看你那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把你怎么地了,老子对你这软绵绵的汉子可没兴趣,儒家亡了?若是抚虚大师泉下有知,听了这句话,怕是连自己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难道你只知道抚虚大师死在咸阳城,而不知道他临死前以自己数十年的修为愿为天下儒生铺一条王之大道?”
“再者说就算是儒家亡了,你们这些儒生不还在吗?天底下还有那么多儒生在,帝国能杀的完?别跟老子说什么杀了你,你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这种屁话,这二十年你能教授多少人?又给你们儒家增添了多少儒家的弟子?就你这脑子,当初怎么被儒家看上的?难不成有教无类,连傻子都教?”
常长生坐在一旁眯着眼跟身后的两人笑道:“这就是萧别离,也就是连璧君嘴里的学宫和儒家的那个奸人,怎么样,单单是今日能够独闯临淄城,就凭这份胆识,将来的江湖必定会有他叱诧风云的那一天!”
阿豹摸着后脑勺痴痴地笑道:“掌门,您还别说,这小子是有那么几分邪气,对我阿豹的胃口!”
上官清秋和赵回春都不是第一次见到萧别离,之前在齐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见识过萧别离的作风,这位仁兄可是敢拉着天星老人的脖子和他讨价还加称兄道弟之人,甚至还称呼天星老人为老疯子,这样的人不是真的有些痴傻就是真的有胆识有气魄。
连璧君阴沉着脸,看着萧别离说道:“你把我的师妹藏哪里去了?”
萧别离看见连璧君就来气,联想到此人竟然用苦肉计和极其卑鄙的手段来骗墨谦谦,他更是火冒三丈,萧别离也不跟他多罗嗦骂骂咧咧道:“老子还想问你呢!连璧君,你这个龟孙子,把我漂亮师傅藏哪儿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个小白脸,还跟老子抢女人?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丢进绝巫卫的大牢,让那帮壮汉好好的伺候你?”
连璧君深吸一口气说道:“萧别离,你毁我学宫,灭我儒家,今天这账一定要和你算的清楚!”
萧别离冷笑道:“说我毁你学宫,灭你儒家,敢问在坐的诸位有谁看到了?都是你一人之,那我还可以说,是你连璧君毁了学宫,是你连璧君灭了儒家!”
“胡说!连掌门是我儒家弟子,又是前代学宫祭酒南元子大师的儿子,他疯了吗要毁儒家灭学宫?”被萧别离一刀拍飞的弟子愤愤的说道。
萧别离冷笑一声,双手后负,身子微微向前一弯笑道:“你们说我干的,谁看到老子亲自出手了?老子又要在你们那破学宫里面作乱,又要在咸阳城对付那三大高手,老子可真他娘的厉害,会分身术啊?”
那儒家弟子听了萧别离这话,脸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关子大师轻轻的拍了拍桌子,他将自己手中的筷子朝着萧别离轻轻的扔了出去,筷子根本没有什么运行的轨迹可,完全就像是南关子大师童心未泯弄得恶作剧,可是萧别离却是一点都不敢含糊,冬莲刀紧握,他感觉到这两根筷子之后,是无尽的剑意,这股剑意极其的光明正大而且浩然磊落,他咬牙牙关,右脚在地上重重的一踩,以云起时的刀意对抗这筷子所带来的剑意。
一股无视天地,无视一切的霸道刀意从萧别离身上散发出来,那两根在空中运行的筷子被两股无比强烈的刀意和剑意的夹击之下,终于是抵抗不住,化为无数木屑飘然而落。
南关子大师眉毛轻轻的跳动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萧别离竟然完全无视他的儒家浩然意气,而且竟然用比他的剑意还要霸道的刀意去抵抗,即使他不喜欢萧别离,但是也不得不说一声,这刀意霸道十足,简直是天下少有!
知道南关子大师底细的谢诗涯看到萧别离亮出了这一手之后,眼睛微微一亮,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将自己的手光明正大的伸进了一个侍女的怀中,握住那热气浑圆的乳鸽,给自己暖手!
而那侍女面色平静习以为常,这一幕,让不明底细的江湖中人好一通吃惊!
萧别离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老人佩戴的长剑,长剑散发出来的惊人的剑气让萧别离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他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南关子大师,都说南关子大师是剑道高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一算,儒家三位南姓大师,我倒是都见过了,今日见到了剑道大师南关子,之前在齐郡碰见了你的师兄南阳子,后来又在学宫看到了即将飞升的南元子大师。”
南关子大师捋着长须说道:“萧别离,你残害学宫,让无数稷下先生,学宫弟子惨死,今日还有和颜面来临淄城?”
萧别离撸起袖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原本以为像南关子大师你这样的高人是很通情达理的,没想到,你竟然和这些愚不可及的人一样!你说我残害学宫弟子,我还说你偷看隔壁寡妇洗澡呢!”
南关子大师听了这话,面色通红,气的一拍桌子呵斥道:“放肆!”
倒是农家的常长生哈哈大笑,朝着萧别离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萧别离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说我杀了学宫的弟子,这就不放肆了?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杀了学宫的弟子?”
南关子摇摇头道:“不曾看见,可是连璧君说你”
萧别离挥手打断了南关子大师的话,他冷笑道:“连璧君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还说我说的也是真的!今天我看了看,不仅仅南关子大师你在,就连常掌门,上官掌门和谢大侠都在,你们齐聚一堂,联系最近江湖上掀起的波澜风波,不难让人想到你们三人是想联手对付北上的冯不封和炎霜杀!”
常长生饶有兴趣的身子前倾道:“小子,你还知道些什么?”
萧别离看着众人冷笑道:“我还知道,你们密谋联合,殊不知他连璧君已经和其他人联合起来对付你们了!”
此一出,众人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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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