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别离眉头轻轻一挑,西门夭夭,名字倒是个好名字。所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如此应景的诗句和眼前这抹红衣是绝配,萧别离的目光在西门夭夭的身子上放肆的扫去,从脚到发丝,丝毫不放过她身上一寸的地方,一边放肆的扫荡一边发出赞赏之声,不知道的还误以为是什么登徒浪子在这里调戏良家妇女。
西门夭夭一抹红衣将她那不足以盈盈一握的腰肢裹得玲珑有致,身形凹凸分明,该高的地方绝对是高高隆起,该翘的地方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特别是那一双细长的眼眸,更是好像有着跳动的火焰,光芒炽热,就好似那人间的太阳。任何污秽之想法在这双眼睛面前都会自惭形愧。
若是寻常女子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如此打量,必定是羞红了脸颊,轻轻的唾骂一句,可这位妖女西门夭夭却是挺直了腰板,将自己那完美无瑕的身子勾勒出一个绝妙的弧度,她嘴角轻轻上扬笑问道:“好看吗?”
萧别离眯着眼睛抚掌大笑道:“好看,当真是好看!谁要说姑娘不好看,那他一定是瞎了狗眼!”
西门夭夭轻笑道:“还想在看吗?”
萧别离不假思索道:“不想。”
这回轮到西门夭夭惊讶了,她疑惑道:“不想?”
萧别离点头道:“对,不想再看。有些事情看一次能令人刻骨铭心,看两次能让人难以忘却,可你若是看多了,只会觉得索然无味。姑娘乃是天仙似的妙人,初看当真是让在下难以忘却,可若是在仔细看,在下说不定会看到姑娘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隐疾,到时候完美无缺的姑娘在在下心目中却是有了瑕疵,这样一来哪里能让人释然?”
西门夭夭冷笑一声道:“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萧别离连连摆手道:“姑娘不能一概而论,在下可是专一的很呐!”
萧别离所不虚,只是西门夭夭冷笑连连,显然是不相信萧别离所说的话,她指着脚下的地道:“能来到琅琊楼,让琅琊七珠陪你的人,你跟我说你是专一的人,照你这么说,天底下就没有不是专一的男人了。”
萧别离微微动容,他嘴角扯了扯笑道:“寻常男人来到琅琊楼只为琅琊七珠而来,在下却不是,若是姑娘不信的话,大可以问一下琅琊七珠,在下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他自然是没有做出出格的举动,否则咱们姐妹也不会希望他每日都来啊。”鲛珠从楼上下来,朝着萧别离妩媚一笑风情万种,萧别离赶紧捂住鼻子,这才没让那鼻腔当中的两股热流喷洒而出,否则就丢人丢大发了。
鲛珠从楼上走下,在萧别离惊讶的神情中揽住西门夭夭的臂膀轻声道:“知道你来了,特异梳妆打扮一番,来迟了,你不会怪罪我吧?”
西门夭夭宠溺的一笑,手指缠绕鲛珠的一缕青丝气吐幽兰道:“怪罪你?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
萧别离神情古怪,眼神玩味的看着西门夭夭,敢情这位绝色美人竟然是喜欢女子?
鲛珠嬉笑了两声,看着空荡荡的琅琊楼皱眉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又是你把他们打跑了?”
西门夭夭无辜的摊开手道:“这可是冤枉啊,我明明都没有出手,他们自己便跑了,这与我何干?八成是想起来家中娇妻的温存,这才着急回去吧,你说是不是?”西门夭夭朝着萧别离挑挑眉毛,显然这最后一句是问他的。
萧别离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好姐姐,这位女侠可是没有出手,就是往这里一站,那些人都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鲛珠莞尔一笑,有些心疼的看着西门夭夭道:“夭夭,你这是何必,当真是让人们以为你是那妖女了,哪有待字闺中的女子老往青楼跑的道理?西门大娘为了你这事不知道愁白了多少头发呢。”
西门夭夭冷哼一声道:“我娘愁就去愁吧,反正将来要嫁人的是我又不是他!再说了,想要娶我西门夭夭之人,手上没有些真功夫怎么能行?倒是你,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又说这又说哪的,难不成是嫌弃我烦?要是真是这样,西门夭夭现在就走!好让你耳根清净!”
鲛珠赶忙拉住西门夭夭的红袖,气笑道:“好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说了还不行吗!倒是你,每次都拿这一招哄骗我,就不能换上其他的一招?”
原本撅着嘴,嘴上绝对能拴三头毛驴的西门夭夭狡黠一笑道:“嘿,就数这招管用,不用这招用哪招?”
萧别离撇撇嘴,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这西门夭夭和鲛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如今看来,只是寻常的姐妹,他想象中那两名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段都堪称世间极品女子,在一起被翻红狼坦诚相见的景色看来段时间内是看不到了。
不过萧别离转念一想,若是眼前这两人当真那么做了,该是怎样的香艳景色?怕是那剑神盖聂也要把持不住吧?想到此,萧别离嘿嘿一笑,笑声之中说不出的别样的味道。
西门夭夭皱着眉头看向萧别离,她问道:“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让本姑娘赶你走?”
萧别离无辜道:“走?为什么要走?难不成琅琊楼是姑娘你家不成?”
西门夭夭面若寒霜,眼中杀意正浓。
感受到那刺骨的杀意,萧别离眉头一皱,这姑娘的杀意如此摄人,不知手上有多少人的性命!
只是现在的萧别离已经不是之前的萧别离,草原一行,见过的杀戮还少?他随意的抽了把椅子坐下笑道:“西门夭夭,人们口中的西门家的小妖女就是你吧?怎么,妖女想要杀我吗?”
西门夭夭一挑眉毛道:“你认识我?”
萧别离笑道:“我就算是不认识你,我也该认识你配的那把‘芝山’。怪不得西门大娘说什么也不肯把‘芝山’给我,原来是在她最心爱的女儿手上。可是西门家复兴的大业和一柄剑做比较,西门大娘竟然选择了这柄剑。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这个西门小妖女有什么本事,能让西门大娘把赌注全压在你身上。”
西门夭夭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我娘口中说的那个统领?”
萧别离拱手道:“正是在下!”
西门夭夭不说话,围着萧别离转了数圈,旋即啧啧称奇道:“我一直以为所谓绝巫卫的统领都是些让人看不见面目,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这样才有神秘感,见了你才发现,没想到绝巫卫还有这般俊俏的人!不错,不错!”
看着西门夭夭双眼之中愈来愈浓的光芒,萧别离心中泛起一阵恶寒,他哭笑不得道:“若是绝巫卫当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岂不是很招人注目?还怎么打探消息?”
“再者说,谁说你以为你见到的就是真的?”萧别离冷笑一声,他可是有着一张绝美的面皮的,他相信西门夭夭绝对看不破!
西门夭夭摆手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只知道现在我要和鲛珠姐姐叙旧,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滚了。”
萧别离听了这话一笑置之,不愧是小妖女,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的嚣张!不过大话谁都会说,可到了真正要做的时候,是不是人人都能按照大话说的去做?
萧别离干脆的说道:“自然是有事的,烦请你把‘芝山’给我,给了我,我立马就走。”
西门夭夭冷笑一声:“这把剑对你很重要?”
萧别离拱手道:“陛下的意思,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哪里敢不听从?无论是诸子百家也好还是宗门世家也罢,收藏的兵刃还是交出来的好,否则让人难免有些怀疑是不是你们想做什么对帝国不利的事情,比如说,叛乱。”
西门夭夭面色不变,红衣无风自起道:“你想说,南宫家是不是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萧别离自然不会将南宫家和东方家的事情告诉西门夭夭,他双手后负道:“我可没说这话,但是南宫优这人不像姑娘你这般英雄,在看到我的时候掉头就跑,倒是那南宫笙还有些骨气,提起那柄‘尊王’剑便朝我冲了过来,不过那柄剑在他手里,去砍砍菜还行,砍不了人。”
这可不是萧别离骗她,当时东方家与西门家和北冥家三家冲进南宫家的时候,南宫笙这小子真的是傻乎乎的拿出尊王剑便砍,只是不等萧别离动手,便被心急的北冥家主把他脑袋砍了下来。
西门夭夭轻笑两声说道:“我娘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给我定了亲事,说是要我把许配给南宫笙,南宫笙这人草包一个,若是真的把我许配给了他,本姑娘在成亲的那天定要把那小子阉割了!回来之后却发现南宫家已经不复存在,就连南宫笙那小子的头颅都被挂在了城墙上,这件事我倒是要好好谢谢你!”
萧别离不动声色问道:“哦,怎么个谢法?”
西门夭夭朝着萧别离勾动手指,眼神玩味道:“来,和我打一场,如果你赢了,莫说这把剑,就连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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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