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儿,这严文财的事情你怎么看?”孟厚德忽然向孟子悠问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孟满饶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去的严文财家中,也就是说孟子悠可能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所以孟厚德才是问了这话出来。
“父亲,该不会这严文财已经叛变咱们家了吧?”孟满饶心中虽然明白那些事情,但是也不能够说出口。
只能过通过这样的疑惑语气来告诉孟厚德,相信后者应该能够明白的。
孟厚德呆然,难不成那严文财真的那把,对于他,孟厚德心中还有一些希望,但是孟子悠这么一说直接是将那么一点儿希望给扑灭了。
“哎,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那么一点呢,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文绉绉的人,哪里有这么多心计,老夫可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将他收为了学生。”
“父亲,既然过去了事情那边让他过去了,你就当做养了一条狗罢了,何必计较到那么多呢?你说是不是,反正今后在与他的交际中多注意一点儿吧。”
“嗯。”孟厚德点了点头。
话虽然那么说,但是孟厚德心中可着实放不下去,若是能够找回一些场子出出心中的气,那就再好不过了。
孟厚德心中已经是下定了某些决定。
那严文财很可能是去投奔冯禄去了。
孟厚德心中更加确定这么一个想法了,早在之前去狩猎场的时候,那冯禄便是拿出了严文财的一篇文章。
那样的做法很简单,冯禄拐着弯说严文财已经投靠了他。
原来,这冯禄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说的是实话。
既然冯禄这般做,那孟厚德也要出手了。
否则孟满饶这件事还真难以咽下那口气。
现在不用想都知道,那严文财肯定是去了冯禄那儿避难去了。
孟厚德指定是不能够让严文财怎么样现在的话。
突然,一个想法在孟厚德的脑海中浮现而出,不如狩猎场那事和这事情结合起来,那样不能够让严文财怎么样也能够让冯禄喝上一壶。
如今拆穿此事指定是会少上许多的利益,但是如今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别的办法了。
晚些时候,孟厚德便是向宫内而去。
“爱卿这么晚来这宫中是所谓何事?”段招远了解孟厚德,没有出什么事情肯定不可能来这宫中。
“皇上,微臣要揭发狩猎场所发生的事情。”
段招远脸色一变,这孟厚德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提及此事。
“叶爱卿,此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段招远语气都有些冷。
段招远的语气有些威胁之意,这个计划他已经做得那么缜密了,不容许有半点让人破坏。
“回皇上,微臣已经想好了。”孟厚德丝毫也不让步。
段招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孟厚德到底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事情,居然将他都给逼急眼了。
“叶爱卿,你遇到了什么事不妨跟朕说说看,若是朕能够帮上忙的定帮助你。”段招远再让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