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低低应了句是,拔脚走了出去。
房内,南黄刚将外裳解开,头还没低下去,门就被人敲响了,他烦躁的看看门口,怒声道,“什么人!”
心腹守在门口,闻言低低道,“南堂主,红护法带人搜宫,您还是尽快离开吧。”
闻言,南黄不爽的啧一声,看着身下瞳孔分散,大口喘着气的人,纵然再怎么不爽,也只能起身穿衣。
毕竟,依照圣女宫那群狗毛的脾气,逮着他不得死死的咬他一口?
可惜,起初和夏梨消耗的时间太长了。
可哪知,他还没开门,门就又被人敲响了,这下心腹的声音都带上了慌乱,“南堂主,你在屋里千万别出来!”
“又怎么了?”南黄不信邪的将门打开了个缝,不耐的盯着他。
心腹脸色潮红,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他小心的往后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红护法已经派人封锁了前后几门。”
红旭作为在沙教多年的巫医,自然对正殿的几个门了如指掌,想要不动声色的离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南黄这下是彻底被堵在了这里,他咬咬牙,问道,“教主是什么意思?”
“南堂主这是什么话,教主早已经歇下了。”心腹捋捋气,嘴角甚至挂上了笑意,“只是听奴才说了一嘴,这才让奴才转告一句,让您小心为上。”
南黄脸色铁青,怎么,看红旭逼过来了,教主就毫不犹豫的将他放弃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这事情他教主完全不知情,都是他南黄一手主张的吗?
不过,他闭闭眼睛,一如既往的笑着,“行,那就替我多谢教主了。”
心腹传话完毕,又收了他递过来的一个荷包,颠颠重量,心满意足的回了正厅复命。
好声好气的送走了他,南黄才气急败坏的狠狠的踹了桌子一脚,他缓缓扭头,看着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夏梨,心一沉,一把将她塞进了一旁的衣柜中。
夏梨闷哼了一声,被他没轻没重的动作弄得一疼,下意识的抱着胳膊蜷缩在了衣柜中,她脑子里始终绷着根筋,丝毫不敢放松自己。
南黄收拾了东西,吹熄了蜡烛,假寐的斜躺在床上,没一会儿门就被人踹开了。
一队侍卫分成两列守在屋子里,楚明澈从后一步步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屋子,又瞧了眼仿若被打扰到的南黄,讽笑着,“南堂主今日没有离开?”
南黄揉着额角,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今日酒醉,回去又不太方便,留在此处休息一晚罢了,怎么,何暗卫有事?”
楚明澈环顾了一圈屋内,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一挥手就要带着人离开。
见状,南黄暗暗松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打算亲眼看着他们离开。
就在这时,衣柜门竟被人轻轻敲了两下,夏梨虚弱的靠在那里,吹出的气几乎要将她闷死在柜子里。
她依稀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靠近自己,这才想靠在柜门上听上那么点,没曾想腰间的玉佩倒是碰上了柜门,发出一声闷响。
楚明澈的脚步一下顿在了那里,他猛地回身,视线死死的盯在了衣柜上。
南黄手一伸,猛地挡在了他的身前,浑身隐藏在房内的黑暗中,“何护法还不走?”
楚明澈认定了柜子里有鬼,他像是没看到南黄伸的手一般,又往前走了两步,“怎么,南堂主莫非藏了什么东西,不好让我看到?”
闻言,南黄倒是顺着他的话接的利索,“是啊,这蛊毒比不得别的,自然要比旁的物什精细很多,何护法对着不懂,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是吗,那我可以看看吗?”久久在外等不到人的红旭踱步走了进来,他瞧着挡在众人面前的南黄,一声冷笑。
“红护法!”南黄喊了句人,脸色更冷了一番,“你们肆意搜查,可经过了教主?”
红旭很是认真的点了头,“那是自然。”
南黄被堵了下,咬咬牙,手指一转,一排银针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东西对我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