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传来一些英国人的赞叹声。
“这机长的英文是我听过最专业最好听的。”
“完美!”
“说中文的时候也好听。”
阮苏将他们几个的说的英文听得清清楚楚。
宋言挺起胸膛,一副骄傲的神情,“太太,是不是觉得少爷特别棒。”
“我老公真的超棒,超苏!超厉害!”阮苏笑了笑,毫不吝啬的吹彩虹屁。
因为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一言一行,宋言都会汇报给薄行止。
抵达伦敦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刚一下飞机,阮苏就打了个喷嚏。
虽然她穿得不少,一条鹅黄的裙子,外面是一条卡其色风衣,但是夜实在太凉,她还是觉得身上阵阵凉意袭来,冻得她有点受不了。
宋言陪着她一起在等薄行止。
等到男人忙完以后,才走出来。
他的身后跟着乘务长和几个空姐,一行人大踏步走来,倒是机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尤其是薄行止,身高腿长,一身机长服将禁欲高冷的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阮苏朝着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但是想到马上要离婚了,自己自然不能当着他同事的面儿,说什么做什么。
安静体帖的呆在宋言身边。
“薄机长明天晚上见。”
“薄机长拜拜。”
宁洁和几个空姐跟薄行止道别,分道扬镳。
“宋特助脸可真白,出差还能带女朋友一起。”
“不过我怎么觉得,也许那是薄机长的小娇妻呢?”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吧?咱们机长可都26了,怎么可能找那么小的?”
“薄机长眼高于顶,肯定瞧不上那种小丫头。”何秋秋冷哼一声挑眉说道。
她一开口,其他几个空姐没人再敢接话,过了一会儿以后,开始聊别的话题。
车子平稳的朝着酒店驶去。
薄行止一上车就握住阮苏的手,“怎么这么凉?”
“夜里有点凉而已。”阮苏将自己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要离婚,这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到了酒店以后,阮苏洗了个澡,就躺到床上睡觉。
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薄行止洗完澡出来,看到她已经睡着了,直接躺到她身边,正准备关灯,却发现身边的女人身体烫得吓人。
“阮苏?”
女人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昏睡过去。
他的大掌抚到女人的额头上,微微敛眉,“怎么这么烫?”
看着女人异样潮红的脸蛋,他直接打了客房服务,“能帮忙叫一下医生吗?最好是女性。”
大约十分钟以后,医生提着药箱赶来。
直接先给阮苏量了温度,39度。
“这位小姐受了凉,先生能帮我把她的衣服褪下来吗?”金发蓝衣的女医生看着薄行止说道。“我需要给她打一针退烧药。”
薄行止漠然的神色泛起一丝涟漪,伸出修长的手指开始帮阮苏脱衣服。
女医生帮阮苏打了一针以后,又开了一些药这才离开。
半夜,薄行止时不时会摸一下怀里小女人的体温,他总觉得这烧一直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