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玉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对着这个小倌他就有点毫无顾忌,说起了那个人来:“你真像他……”
只不过桃面从来不会这个样子,尹玉清也从来搞不懂桃面在想什么……
啧,搞什么啊!他是来操人的,不是对着个有点儿像那个小白脸的小倌发情的!
尹玉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把你自己脱干净,然后,把我舔硬。”
为什么不直接干呢?
难道你要他说自己现在硬不起来吗?!
小倌很乖,听话的开始脱自己的亵裤,动作怎么看怎么熟悉,但是很快,尹玉清的注意力就被对方腿间蛰伏的欲望给弄蒙逼了……
那他妈是一个小倌该有的大小吗?!
比他这个嫖客还要粗长是怎么回事啊!
尹玉清看着那根紫红色的还软趴趴却分量惊人的东西,心里骂都不知道骂谁,只能自己憋屈着,不过还好是自己操对方,不然刚养好的后面不被捅烂才怪。
话说那根东西都和桃面差不多大,果然他是命犯小白脸……
没等尹玉清反应,小倌就站在了尹玉清的双腿间,尹玉清坐着,小倌站着,原本应该压制小倌的尹玉清惊讶的发现小倌垂眸看他的时候简直叫他毛骨悚然,还好下一秒小倌就蹲了下来,双手扶着他的欲望,脸凑了过去。
“唔……”尹玉清许久没让人伺候前面了,一时间被那柔软的口腔含住了欲望,一下子没有忍住,就这么哼了出来,声音大概是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发现的软哝哝的。没办法,被操熟了以后,尹玉清就这么哼的,改不掉了。
尹玉清虽说不知道自己一个结实精壮的男人发出这么个声音有多惹人,只觉自己在这小倌面前不能掉了面,应该他弄的小倌直哼哼,他该喘粗气才对!
可是……
这小倌舔的他真是舒服,舌尖软软的绕着他的欲望,手还不停的揉弄他的囊袋,从小腹直接就窜起一团邪火,让他想要被含的更加深一点点……
尹玉清靠坐在床边,结实的大腿不知不觉就叉开了,自觉的抱着大腿往后倒去,他大腿内侧还有着长期积累留下的掐痕,咬痕,尤其是屁股上,比其他部位白的两团屁股蛋上密密麻麻的齿印,和胸口那处比简直不遑多让。
两团臀肉中间便是那藏在臀缝里的后穴了,难得尹玉清身材魁梧却有这个张小巧的‘嘴’,褶皱要不是被操的狠了,根本看都看不见,此时那‘小嘴’正乖乖的躲在静谧的地方,像是在等待什么的临幸。
被口的尹玉清浑然不觉自己的姿势有点儿不对劲了,只是情欲一被挑起,胸口那两粒硕大的褐色蓓蕾就酥酥麻麻渴望被什么吸一吸。
他自己控制不住的用手去摸,却怎么都不得要领,手一松,抱着的双腿就垂了下去,又引起尹玉清注意到自己的姿势问题,顿时一个激灵坐起来,结果动作幅度太大,自己的那根宝贝被小倌牙齿磕到,本就半软不硬的东西一下只又软了回去……
尹玉清疼的倒吸一口气,刚要发火,却见小倌看着他胸脯上的痕迹神色莫名,他顿时恼火,道:“看什么看!前一个伺候我的比较火辣,你连他一分都比不上!”
“操,什么口活……”尹玉清一边骂着,自己又撸了两下,发现自己被刺激前面后得到的快感好像的确不大,根本没有胸口那两处来的快活。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尹玉清有些尴尬的说:“算了,过来帮我舔舔这里……”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漂亮饱满的胸肌上天两颗熟透的果实。
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别扭,毕竟他总觉得喜欢被舔那里的都是女人……
但是话音一落,这房间里就感觉跟突然遭了寒流般让人一个寒战,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向尹玉清袭来,却是那高个的清秀小倌脸色难看的站起来,一把扯了旁边的衣物把他绑在了床头!
那小倌压上来后狠狠撕咬了一口那结实的胸肌,牙尖几乎刺入乳头的小孔,吮吸的极为用力,弄得尹玉清哀嚎一声,眼泪瞬间就湿了眼眶,龇牙咧嘴的翻腾着,要起来,结果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啪’的一声,叫男人安静了,因为与此同时,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从小倌嘴里冒出来:
“骚货,我有没有说过你这里只有我可以碰?我没来的话,是不是谁都可以碰你这发骚的奶子?嗯?”
尹玉清瞬间面色惨白——等一下,这一定是他的幻觉,小白脸在白顶峰,不可能在这里!
他肯定是忘不了桃面才会有此幻觉!
番外:忘不了
说实话,尹玉清却是是怎么都忘不了桃面。
他这些天夜里总是想着那个人,分明比他小,体型也没有他壮实,却对他有着很强的占有欲,这让尹玉清是又爱又恨。
他甚至有想过如果这次被逮到的话,自己就认命的跟桃面回去,其实他好想他。
结果这么多天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搞得尹玉清自己好像自作多情般脸都臊的慌。
在这翠红居乍一听到熟悉的声线,尹玉清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置信,然后就是恼羞成怒!
他也终于明白这桃面一直耍着他玩呢。
于是口无遮拦的说:“就、就是骚,谁都可以碰我这儿,就你不行!”
说完,尹玉清嘴唇都哆嗦,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认输,心里堵着一口气,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只见压在尹玉清身上的青年反手从脖颈扒下一张人皮面具,摔在地上,露出那张白的过分的脸和发乌的嘴唇,表情阴狠:“我看你是几天不挨操,全身都痒,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来轮奸你,让他们吸你的奶!”
“你放屁!”尹玉清这几年没有太子身份的压制,说话真是越发粗俗。
桃面也习惯了这样说话的男人,笑的格外渗人:“我是不是放屁,一摸便知。”
话毕,尹玉清就感觉自己刚被咬的生疼的乳尖又被那桃面那小白脸的手覆盖着揉捏,又扣又掐,直把男人那褐色的大乳晕给弄的充血变红,战栗着挺立的高高的。
“唔……”尹玉清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日日被把玩的大胸肌了,上面那两粒果实更是备受宠爱,曾创下过只是被刺激胸口就敏感的高潮的记录。
哦,不,是耻辱。
“你他妈放手!”尹玉清小腹都紧绷着,欲望被双腿不安分的想要将他连踢下床去,奈何自己力气没有桃面大,最主要的,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被挑拨的毫无反抗的力气……
桃面知晓尹玉清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知道他什么地方最是脆弱,什么地方一摸就会让男人受不了的蜷起脚趾头,知道什么时候是男人的极限,知道什么时候该狠狠操进去,满足这个有着漂亮胸肌的骚货。
这是他亲自调教起来的小骚货,浪起来简直要把他吸干,浑身每一处地方都充满强壮的美感,他最喜欢尹玉清每次被他弄的神志不清时哭叫着求饶的时候了,然而现在这欠干的骚货竟是跑来了妓院,摆明了是告诉他每次操的不够狠,该让这胆大的骚货永远都离不开他才对!
桃面的手很白净,但是并不滑嫩,长期捣药,和近几年的习武叫他手掌某些地方布着粗糙的老茧,可就是这么一双手像是被施了法术般轻易挑起尹玉清浑身的欲望,不久时浑身就软的一塌糊涂,双腿被架在了青年的肩上,满胸膛都添了新伤。
受虐受到下身都硬了的恐怕只有尹玉清了。
“看看你自己,你没有我都硬不起来。”
尹玉清大口呼吸着,滚烫的气体从体内出来,想要呼吸冷空气让自己冷静,奈何自己却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下身颤巍巍的在桃面的手碰到他柱身时,猛的就要射出,却在下一秒被桃面堵住了铃口。
“啊!唔……放手!”尹玉清浑身一震,肌肉紧绷着下身憋的发红,挣扎着那被绑着的双手,却只是把床弄的‘吱吱呀呀’惹人遐想,然后就再无什么作用。
桃面冷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比以前看过的稍微粗些,像是筷子,没有尖头,古怪的紧,他故意在尹玉清的面前晃了晃那长长的银针,然后说:“我为什么要放手呢?我来不是为了让你舒服。”
尹玉清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当他看见桃面扶着他的欲望,暧昧的舔了舔他的龟头,把上面溢出的白浊舔去后,又用舌尖润湿了那银针,就挡着他的面将银针朝着他欲望的小孔刺入……
“桃面你要干什么?!!!”尹玉清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分身顿时软了不少。
——被吓的。
桃面笑的极有深意,说:“给你留下点儿‘美好’的回忆,不然你老不长记性,跑一次就算了,我当情趣,两次三次我就没闲心去抓你回来,懂了?”
尹玉清看着桃面又撸了撸他的欲望,然后就缓慢的把银针往里面插,恐惧的挣扎的更厉害起来,说:“桃面你个混蛋!你敢弄我、我弄死你!”
桃面有些泛红的眼看了他一眼,说:“好啊,用你的小穴弄死我。”
“滚滚!!!”
‘啪!’又一声脆响在房间内响起,只听桃面阴森森的说:“别动,不然废了别怪我。”
尹玉清顿时委屈的不行。
试想一下一个肌肉男,被一个比他身材要看起来瘦弱的青年压在身下,还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样子实在无法想象,但桃面硬是心疼了一下,但是还是忍着了,沉着脸说:“把眼泪给我收回去,等会儿我操你的时候有的你哭。”
尹玉清抿着唇,双腿不自觉的颤抖,闭着眼睛,感受到自己欲望上的小孔一点点被撑开的细微痛楚,真是动都不敢动一分,生怕自己真的以后都废了。
唇瓣很快被咬出血来,一点点的渗出来,点缀在发白的唇瓣上,还颇有那么点儿凌虐美。
他的忍的胃都冒出灼烧的感觉,发出悲鸣的声音,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那银针抵入时的痛楚弄的额上青筋都暴起,感觉自己的分身都要炸掉!
就一会儿的功夫,却叫尹玉清感觉漫长到自己都老了……
等感觉到插入自己分身的银针停了下来,尹玉清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谁知刚睁开眼,却发现桃面又拿了两根针对着他的乳尖直直的刺入小孔中!
“啊啊!!!”尹玉清饱满的胸膛顿时鼓动了两下,便被刺入的很深!
“你变态!!!”尹玉清满目赤红,有气却只能在口头上骂骂,不敢真的忤逆了桃面,也真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觉得自己悲哀。
桃面都如此绝情不留情面的对他,他还在留恋什么?
桃面对尹玉清这副被整的乱七八糟的模样暗了暗眸色,回道:“嗯,我变态。”
“你玩够了没?!别再逼我,我他妈在你身上浪费这么久的时间真是个傻子,别玩我了。”
尹玉清说着,每呼吸一次,都感到随着自己小腹起伏的欲望摇摇晃晃窜出难耐的堵塞感。那被刺痛的仿佛有什么要流出来的胸膛也酥酥麻麻胀痛无比。
他浑身都冒出了冷汗,狼狈至极。
桃面却是冷漠道:“什么叫玩够了?我还没有开始……”
“那你这次做完后就放了我吧,我受够了!我惹不起你,放过我吧……”尹玉清说着,满面悲戚,当真是心死如灰。
桃面顿时发怒,架起尹玉清那强壮的大腿就扶着自己的欲望撞了进去!
“啊!!疼!……”男人还没来得及继续感伤,后穴就被冲入了一根巨大的分身,对方饱满且及其有分量的囊袋重重撞在他臀上,那顶端直接操入最深处,刮过他的敏感点,像是要顶到他肚子里去!
尹玉清几天没做,那后穴虽说这几年早被操的软乎乎的,却也干涩没被润滑,被巨大的男根入侵后顿时紧绷着,内壁嘶啦出几道口子,顿时有腥咸的血丝沿着肉壁和欲望的缝隙渗出,稍稍润湿那被强行开拓的穴口……
不等尹玉清适应,桃面就开始动了起来,他双臂直接压住男人的小腿,将尹玉清的膝盖压到肩上,弯曲到极限,肉棒猛的抽到头又立马插了回去!
让男人可怜的肠壁痉挛着被操弄到酸胀无比,疼痛交加,火辣辣的流出一股股的混着鲜血的肠液!
“啊啊啊!!!唔……哈……疼……”男人哀嚎着被弄的满脸乱七八糟的液体,被撞的时候身子朝着床头一耸一耸的,带动乳尖和欲望上的银针摇摇晃晃刺激他的快感!
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唇瓣被撕咬着,下身被堵着,后穴被蹂躏着,两个乳尖也惨不忍睹的肿的老高,但是慢慢的,他后穴的疼被麻木了,某一点却被死死顶着,抽搐着蠕动的厉害,带来濒死的快意!
疲软的被插着银针的欲望顿时硬挺起来,光滑的龟头上的小孔裂开,发红的缓慢流出白稠,每被顶弄一下,就胀大一分,快感一层层累积起来,简直要逼疯了他!
“啊!慢些……唔……太深……了!啊!……”尹玉清眼角不停的掉泪,却是爽的,“唔……我要射了……”
男人话音刚落,压在他身上蛮干的桃面顿时加速!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巨大的龟头一下下直抵那最敏感的软肉,像是把利剑戳刺着那块儿突起,激的尹玉清瞬间惊叫一声,痛苦的想要缩起身子,憋的发紫的欲望弹跳了几下怎么都释放不出来。
尹玉清下身流的满是不知是什么的混合液,后穴被操的肠肉直往外翻,红的格外糜烂,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被糟蹋成了个什么样子,脑袋一片混乱,沙哑着声音求饶:“桃面,别……啊!唔……让我射……唔……”
桃面却只是气息紊乱的又狠狠撞了男人几下,双手捏住男人小腿的地方留下充血的手印,说:“可是你说我操完这次后就不能再操你这个骚货了!我准备就这样一辈子,刚好算一次!操到死!”
“啊啊!别……不……我错了……唔……我错了……”
“错哪儿了?嗯?”
尹玉清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死死皱着眉头,唾液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滑下,哭喊着说:“我要你……我不走了……唔……求求你……”
“还让别人碰你么?!”
“唔嗯……不……不让……唔……只要你……只要你……”
“还闹别扭吗?!”
“不了……我……啊……我没有了……桃面……桃面啊!……”
“骚货!”桃面身上的汗水洒在身下强壮的男人身上,画面性感无比,“把我夹射就给你把东西拿出来!”
“唔……”尹玉清连忙夹紧后面,本能的收缩着,取悦着青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都完全没有力气,才有一股热液激射在他身体里,打在那痉挛的肠壁上,惹来新一波的高潮……
尹玉清到最后只记得自己被拿出银针后都无法射出来了,一摸就疼的慌,双腿都直不起来,还是被桃面一边从后面顶着,一边用手帮他撸了几下才滴滴答答流出来一大堆黄白交加的液体。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个什么劲,娘们兮兮的被桃面就着被插入的姿势抱在怀里休息,晕过去前似乎感觉到桃面一遍遍的舔舐他的后颈,落下的吻轻柔的像是带着爱意。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尹玉清被操了一顿后就安分了,表面上不情不愿的跟着桃面,心情却是纠结又轻松。
他发现自己似乎都变态了,越是被粗鲁的对待,自己越是有感觉。
很久很久以后,尹玉清才知道,当初自己作的大死原本是活不了的,宝贝着宁竟瑶的邹祭天是要拿他被野狗分食而死,却被桃面拦下,代为受过,代价便是被输入了阴毒的内力,不得已只好修炼阴邪的武功,这使他性情大变,内力时常暴动,需要药人之血……
你说桃面这人,嘴巴这么毒,有些事情却又只字不提,不成心叫他误会么?
你说桃面这人,不过‘喜欢’二字,有很难开口么?
你说桃面这人……
好吧,尹玉清认栽,反正他命犯小白脸,这个小白脸器大活好还有钱,又那么喜欢他,他就勉为其难的,跟他吧……
番外七:无责任番外之另一个结局【年下误入】
假如,在聚休帝三十岁时,妃子落下的双子其中一子被算作他的宿敌,他知晓后,并非叫人处理,而是当场一剑结果了双子,后面,他就不会被夺位。
假如,聚休帝在宁竟瑶和他闹别扭之前,早就告诉了宁竟瑶身体的独特,并且让宁竟瑶慢慢接受,不让男人感受到任何恐惧,宁竟瑶便不会气急搬出皇宫。
假如,他早早的就明白自己把自己宝贝到大的宁竟瑶养在身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后面,也不会结局如此凄惨了。
于是,在宁竟瑶还是少年时,便知道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却因为聚休帝宠爱着,天天说,年年说那里是上天的恩赐,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于是在偶尔看到侍卫宫女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只会羞红了脸跑去聚休帝的御书房把脸埋在聚休帝的肩窝里,问着对他来说还尚早的问题:
“皇舅舅,皇舅舅……”
聚休帝平日里即便是穿着最简单的龙袍都威压不减,深邃的眼里似乎从来装不下任何人,冷漠强大,王座下堆满了血肉枯骨,却将唯一的那么点儿感情给了眼前的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害羞着的少年。
聚休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一把宁竟瑶抱的紧了些,一手就包住了少年挺翘的肉臀,另一只手捏了捏宁竟瑶的脸颊,说:“瑶瑶怎么了?脸好红。”
宁竟瑶双手搂着聚休帝的脖颈,坐在没人敢坐的地方,害羞的怎么都说不出口,光在聚休帝身上摇摇晃晃、磨磨蹭蹭,很快就蹭出火来了……
宁竟瑶也发现抵在自己小腹的地方有个硬硬的东西,一联想,一下子就要抛开,却被聚休帝笑着拉了回来,作势轻轻打了宁竟瑶的屁股几下,说:“干什么了,这么做贼心虚?嗯?”
宁竟瑶烧的脸颊都能煮鸡蛋了,左右跑不掉,就把脸深深埋在帝王的胸膛里,说:“你、你……皇舅舅你下面……”
“哦,皇舅舅怎么了?”
少年其实也不懂,只知道害羞,说:“我都看到了,有人把像皇舅舅这样的东西给……插到像瑶瑶下面那里去了……”
宁竟瑶后面的话说的非常小声,但是却还是被聚休帝听清楚了,那笑意顿时加深,拉着少年的手就去摸自己的那处,说:“瑶瑶说的可是这里?”然后又隔着几层衣衫亲手去碰宁竟瑶那小花,“还有这里?”
“啊!”宁竟瑶一把抓住帝王的手臂,可怜兮兮的不让帝王再碰,“皇舅舅别……”
聚休帝岂会放过自己送上门的肥肉,垂下眸便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宁竟瑶吻了个昏天黑地,然后扫落了一桌的东西,将少年放在龙案上,褪尽衣衫,抓起少年那白皙的脚就亲吻着,一路朝上……
“唔……皇舅舅,你要干什么?”宁竟瑶心里隐隐知道,心里既是害怕又有着对聚休帝的依赖,浑身一团粉嫩嫩的颜色,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好奇与羞涩。
聚休帝积威已久,残暴的手段和无情让御书房即便发生了什么异动,没有帝王的吩咐,没有一个人胆敢闯入。
于是俊美强大的帝王根本是肆无忌惮的欣赏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宁竟瑶那一点点染上他印记的身子,说:“乖,宝贝是不是好奇了?皇舅舅可以教你。”
“可……可是……”宁竟瑶一想起自己看到那个宫女被顶的乱七八糟的模样,就有些害怕,“皇舅舅……”开始撒娇了……
这个时期,宁竟瑶才刚来葵水一年不到,这么小,聚休帝是凭着巨大的自制力才忍到现在,一下子功亏一篑,不吃到口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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