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走过来看看,走过去看看,却见两个有损门面的弟子,一个和未来的老婆亲热地聊天,另一个没事就站起来转个圈,顺带甩头发,只感头大如牛。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宁中则会意,咳嗽一声,岳破忙划拉过来道:“见过掌门,我们刚从青城回来,就见弟子们武功有很大进步,不忍心打扰……咳!”林平之闻声也飘过来见礼道:“有劳掌门挂怀,青城之行一切顺利。”
宁中则无奈,开口问道:“平之,你好象有点……”林平之笑笑说道:“我虽有缺憾在身,江湖上也有所传。但只要自己不看轻自己,何必在意那么许多。我如今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也不在意他人眼光。”众人明白,这小子摆这谱是告诉大家,他没心理负担,让大家别为他操心。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难为林师弟如此想得开,还让我这掌门白下了禁口令。”宁中则身为女性还是比较敏感,虽然林平之表现的洒脱,却隐藏不住一丝苦涩,特别是林平之看向岳灵珊,宁中则差点掉下眼泪,忙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们两个这么久才回来,跟我去里面,我弄点吃的给你们。”任盈盈说道:“也试试我的手艺……”岳灵珊很乖巧的凑过来说道:“任姐姐,今天你还没教我弹琴,难不成见了相好的,就忘了我?”
岳破擦擦额头上汗,与林平之、令狐冲、岳不群还有宁中则到了内屋。宁中则也方便,随便扔了点面条下锅,岳不群问道:“破儿,黑木崖之事可与你们有关?”岳破一愣,看了眼宁中则。宁中则道:“反正干了能轰动江湖的坏事,哪次没有你?”岳破呵呵一笑道:“确实有点关系。”岳不群和宁中则对望一眼,流露出果然是这样的表情。宁中则脸色一变,站起来怒声道:“我就当你早就死外面就好。”
岳破忙把宁中则扶坐下道:“师傅您别上火,我们也不是有意去烧那黑木崖。这样成吗?我以后绝对做个乖宝宝。”宁中则白他一眼道:“你能做乖宝宝?还好这次你们面目没人知晓,否则……没有否则,不就是烧了魔教总坛,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古正邪不两立,师哥我们怪他们做什么?”岳不群苦笑道:“我没怪他们,是师妹你老说他们不知轻重。”
宁中则笑笑,确实是自己担心,问道:“你们没事去黑木崖做什么?”岳破看眼林平之,林平之站起说道:“师娘……”岳破一砸桌子:“没有人敢占我师傅便宜,风老头也不行!”林平之忙改口道:“师姐……”岳破再砸桌子道:“更恨我的便宜也有人敢占!”林平之哭丧脸说道:“小师哥,那我怎么称呼您老师傅?”岳破还要说话,被宁中则一巴掌拍在头上道:“就叫声师姐好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这辈分会不会乱了点?”
林平之叹口气道:“乱就乱吧!我又玩不过小师哥,回师姐,我们去黑木崖……是为什么?”看向岳破,岳破头有些大,这窥视他门武学,乃是江湖大忌,更别说抢了人家武学来。但总不能说去黑木崖为了除去东方不败吧,这连自己都不相信。
令狐冲在旁边悠悠说道:“看小师弟如此模样,定然是抢了别人什么东西。抢了魔教东西又不能说的,定然是魔教武学,那东方不败与林……师弟练地乃是一个套路武功,所以我认为他们是抢了魔教的镇教之宝‘葵花宝典’!”
几双眼睛看着二人,林平之抓了令狐冲手说道:“大师哥,果然你也是苦命中人。”令狐冲叹气道:“我和他出江湖,好事没有一点点,不是干苦力,就是去拼命……”岳破看见岳不群听到“葵花宝典”眼中一闪,接两人话说道:“喂!谁说没好处?你看你那时候喝的、穿地、还有使地不全是高档货色,还有你,练成完整的‘葵花宝典’还有话说,本来想把原本拿去卖卖,却被你这小子给毁了。”
宁中则敲桌子说道:“好了!好了!‘葵花宝典’你们也敢下手,破儿!你哪里是我徒弟,我是你徒弟才对……”岳破一指说道:“而糊了!”宁中则无奈,起身去捞面。岳不群道:“你们烧了黑木崖,让魔教威信大伯。妄图**打击五岳剑派重树江湖威信,你们有何看法?”岳破摊手道:“没有看法,掌门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干就成。”林平之点头道:“五岳剑派早名存实亡。逼我华山换位,破庙夜袭,截杀恒山,可都是嵩山干地。泰山和衡山半点表示也没有,自顾明白保身,我们去操那份心做什么?魔教敢杀上我华山……我们跑就是!”
宁中则把面放在二人面前道:“我们乃是正道中人,自古邪不胜正,恒山的事,下次嵩山大会定然是要说个明白,你们掌门问的是,你们对如今有何看法?”岳破吸口面条说道:“真香,我师傅地手艺,以后得拉我师傅一起隐居。要不非被我那婆娘饿死。”林平之点头道:“比外面地好吃!喂!我们在夸你师傅手艺,她怎么越来越生气?”岳破悄声道:“这叫女人更年……”令狐冲叹口气道:“师娘你莫生气,我看林师弟已经是被小师弟带坏了,完全是明哲保身的样子,我们也不去凑那热闹,您就别逼他们了。”
岳不群摇头道:“他人是他人之事,我们定然还需做我们本分。少林方证大师来信,一说你们太师叔暂住少林,二是希望五岳同心,挫败魔教此次阴谋。已经联络武当,拿个章程相助我们。”令狐冲道:“师傅说的极是……”岳破打断道:“少林就这样,推别人做替死鬼,他真有心直接和魔教叫阵,我们定然全力相助,未必就输给魔教。”
岳不群摇手不让令狐冲开口说道:“破儿说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五岳剑派本就是为对抗魔教而结盟,如今却如同一盘散沙一般。唉!左冷禅并派出发点还是好的,想让五岳剑派多些凝聚力,怎奈手段恶毒,大失人心。”林平之道:“那就等五岳会盟,先算账,再夺盟。到时并派与否再说。”宁中则笑着看林平之道:“平之,你怎么出去几个月,似乎变得很有主见?”林平之叹说:“我要是再没主见,小师哥非要拉我去弄易筯经,我这不是被逼的吗!”令狐冲摇头:“完了!说话也有几分相似了。”岳破露齿一笑:“近猪者肥,近猴者瘦!”
宁中则笑道:“师哥!我看你也别操心那么多,华山有他们三个光大不光大不好说,至少这基业万万是断不了的。破儿,我先告诉你,盈盈还不知道黑木崖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师哥,我们出去走走,让他们自己聊聊。”
两人一出去,令狐冲凶狠地问道:“为什么不杀了东方不败,你别告诉我没办法,我不会相信地。”林平之旁边说道:“还不是算计他老丈人来着,生怕东方不败一死,他老丈人势力太大,没地方躲去。”岳破哀叹:“我这也是没办法,岳丈看女婿是越看越鸟火,丈母娘看女婿才越看越喜欢。”令狐冲保持怒眉拔剑姿势问道:“再者!魔教到底打哪?你这未来恒山掌门难道就不关心?”岳破叹道:“这都知道?要女人能保密,母猪都能上树!我和林平之计较过,很不可能是恒山。喂!我说你,一天没事关心这个做什么?”林平之也喃喃说道:“以为那姿势就能吓我们。”令狐冲道:“我哪象你们那般没心没肺,我师傅最近常发呆,想必也是头疼此事。你说我们潜去黑木崖那去打听打听如何?”岳破和林平之狂摇头道:“不去!”令狐冲无奈道:“那算了。小师弟,你那给我的华山剑招我全拿给师傅了,你不会觉的不妥吧?”岳破道:“没什么不妥,华山剑法又培养不出高手来,对付着学吧!”令狐冲道:“林师弟,不如我们去切磋一番?”岳破奇怪问道:“大师哥,你很奇怪啊!是不是在山上闷地?”令狐冲哭丧着脸道:“你不知道,三个女人吩咐一个男人跟随下山……原来就不会那样,就你那婆娘来了后,买地东西一次比一次多,小师姐就让我跟去了。”岳破笑笑说道:“习惯就好!不过你们不能过招,一过招绝对有人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