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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辟邪呢!”
我一阵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你是在用童子尿辟邪吧?”
杨雪梅虽然不懂风水术,但也听人说起过,童子尿可以辟邪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是童子身呢。”
杨雪梅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顿时尴尬了起来。
“你尿吧,尿完了把地帮我脱干净。”
说罢,杨雪梅扭动着大白腿,转身回房了。
她走后,我去卫生间找了拖把,开始拖地。
把客厅给收拾干净后,我仍旧没有回房休息。
我感觉屋内的脏东西有些蹊跷。
他们虽然一直在弄出来各种奇奇怪怪的响声,却没有害人的意思。
不知道这群脏东西是什么意图!
在客厅内踌躇了一会儿,我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我,杨雪梅还有罗鑫一起在楼下吃早餐。
“小师傅,真有你的啊,昨天夜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罗鑫对我称赞道。
昨天晚上自从我撒了一泡童子尿后,别墅内安静了一整晚。
罗鑫许多天来,第一次睡了个安稳觉。
他见识到了我真正的实力,对我有些有些钦佩。
“呵呵,昨天晚上我虽然暂时镇住了他们,但,并不是长久之计。”我道。
“小师傅,有什么主意,能把家里的脏东西给彻底扫除干净吗?”杨雪梅问道。
“你们家的房子虽然没有死过人,但是,你们的房子还是有很多疑点。”我道。
“有哪些疑点,请小师傅赐教!”罗鑫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碧水华府这么多业主,只有你们家闹鬼?”我问道。
我一下把杨雪梅和罗鑫给问住了。
“是啊,我们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们母子俩在碧水华府住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来,认识了不少业主,似乎只有他们家在闹鬼。
“小师傅的意思是,还是我们家的房子有问题?”罗鑫问道。
“这个我还不确定,不过,咱们想要驱邪,还得从房子入手!”我道。
“小师傅想怎么做?不妨说来听听,我们兴许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呢!”罗鑫道。
“房子建好之后里没有死过人咱们已经确定了!但,房子建造之前,有没有死过人,你们谁清楚?”
我问道。
“小师傅的话越说越让人听不明白,房子没建好之前怎么会死人呢?”
杨雪梅一头雾水。
“如果是房子的地基以前死过人呢?后来房子虽然建好了,冤魂还一直留在这里,所以,每天晚上才有异响出没。”
我以前听爷爷见过一个故事。
就是一户人家房子建好后,一直在闹鬼,但又找不出原因。
后来经过一个高人指点,才知道,房子的地基,以前吊死过一个人,这个吊死鬼就留在了原地,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吓人。
“我明白小师傅的意思了,可是,地基有没有死过人,这就更不好调查了!”
杨雪梅聪明的很,经过我的点拨,很快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但,她同样也明白,房子的地基有没有死过人,只有房地产商才知道,这种事,房地产商是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
“找拆迁户!碧水华府之前的拆迁户!只要找到他们,必定可以调查清楚,地基有没有死过人!”我出主意道。
“咱们吃完早餐就出发!”杨雪梅道。
吃过早餐后,我和杨雪梅就出发了。
她通过业主群已经打听到了,碧水华府以前是一个城中村,叫做张家寨,这个城中村拆迁后,才被房地产公司建成了别墅区。
而张家寨的原居民都被迁移到了京七区的新建的小区内。
杨雪梅开着车,带我来到了京七区的一栋普通住宅楼内。
这栋住宅楼大部分都是张家寨的居民。
当时城中村拆迁,张家寨的居民,每家至少分到了三四套的房子。
京七区的房子每平单价都在两万以上,张家寨的居民们,摇身一变全都变成了身价数百万的富翁。
我们把车停在了住宅楼的门口。
我和杨雪梅一前一后下了车。
我们朝住宅楼内打量了一眼,很快在门口发现了几个正在乘凉的老太太。
我和杨雪梅一起走了过去。
“大娘,能和您打听一件事吗?”杨雪梅笑着道。
“大妹子有啥事,你问吧。”
南城向来民风淳朴,待客热情。
见有人来打听事情,几个老太太都非常的爽快。
“您知道碧水华府吗?”杨雪梅问道。
“知道啊,那是俺们村拆了之后,被建成的别墅区。”一个老太太笑着道。
“你们村在拆迁之前,死过人吗?”杨雪梅又问道。
“死过啊!我老伴就是拆迁之前死的,我老伴命苦啊,一辈子没享过福,刚死一年,就拆迁了,我们家分了好几套房,现在全租出去了,一年租金就能收十几万,可惜了我老伴,没赶上好时候。”
杨雪梅的话刚刚问完,另一个老太太一拍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我和杨雪梅一阵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大娘,我们不是问你的老伴去世的事,我们想问你们村有没有出意外死过人?”杨雪梅急忙制止道。
“死过啊,在拆迁之前,俺们村就有一个小伙被撞死了!死的老惨了,头都被压扁了。”
又有一个老太太絮絮叨叨的道。
“那个小伙的家人在哪儿呢?我们能去问问吗?”凭着知觉,杨雪梅觉得这个意外死亡的小伙可能有问题。
“小伙的家人啊,那就是,你看老张!死的就是他的儿子,当时不小心被轿车撞死的!”
说话间,门口走来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老头。
“谢谢您大娘。”
我和杨雪梅和老太太们告辞后,急忙朝老头走去。
“你们是?”
被我和杨雪梅团团围住后,老头发现不认识我们。
“我们想问问您儿子的死因!”杨雪梅道。
“我儿子都死了一年多了,你们有啥好问的!”老头长叹一口气,这世间最难过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并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