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事了,到你们了。”
神原观打出了几发暗劲后站定收气,从此以后他能控制的气又多了一种,那就是汗液打出的气拳。
精气神,六种特殊破坏力,两种搬运气血功夫,认同感,恐惧感,支配感三种交感打击。
这就是目前他的武道修为。
吴怜一呵呵笑着,站起来拍了拍瓜子碎屑。
“怜二,你先去打,我要等一下。”
吴怜二没有废话,站起身就跑到大钟面前击打了起来,这几天神原观把这套改良版的金钟罩交给了他们俩兄弟,只不过由于基础不够,很多方面还在学习之中。
不过能学到最上乘的功夫,这点重修之苦又算的了什么,于是他们兄弟二人每日都在这钟塔上接受神原观的指点,勤学苦练。
吴怜二在打,神原观在旁边指点着,时不时上去纠正一下引导力量,用点穴操纵别人的身体他已经驾轻就熟,因此吴怜二虽达不到神原观的锻炼效果,进步也是飞快。
神原观也在教导别人的过程中重温自己学过的知识,教别人,也是教自己。
“那个,神原兄弟,你看这武道大赛到现在为止也过了一半了,现在还剩下一百五十多个人。
而这些人里面排除运气非常好的人,排除有水分的人,剩下的像是你这样的夺冠热门也已经统计出来了,一共有十个,这些人的信息我都收集了一份,做了份表格拿给你看看,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神原观扫了眼一脸奸笑的吴怜一,推开他递过来的名单。
“我不需要看,说句狂妄一点的话,胜者一定是我。”
神原观不想知道他的对手是谁,也不想知道强敌有多少,看似狂妄自大,实则他已经把自己的自信心培养到了一种极度可怕的地步。
真正的高手,都是这样战略上目空一切。
再说了,比起事先收集情报,他到了开打的时候直接用天眼看对手信息不是更快更详细。
吴怜一昨天也被刷下来了,吴怜二是前天运气不好碰到了鬼牛也被刷下来了,弟弟是知耻后勇,这几天勤学苦练,而哥哥就开始整起了歪门邪道。
吴怜一目光飘忽,讪笑道:“其实还有件事,是关于挣钱的,现在就剩下这么点人了,关于谁夺冠也有人组织开了个大盘口,神原兄弟有没有兴趣小赌两把?”
嗯?
神原观沉思,话说最近传他吃软饭的风言风语虽然少了,可他脆弱的自尊心受不了这种打击,原本准备把第一的配偶权找个合适的人卖掉挣点小钱,也算补贴家用提高一下家庭地位,可现在有这种这种好事,买自己赢那不也一样是稳挣?
一念至此,神原观停下了指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吴怜一。
“我的赔率现在是多少?我这里还有几千万私房钱,帮我全买了。”
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打黑拳挣的血汗钱,虽然不多,可一直偷偷藏着,没有被上野纯子发现。
他可是知道,RB这个国家有上交工资的传统,所以也算是男人的无师自通。
“呵呵,你现在的赔率是一赔一点五,最少的是雷庵和鬼牛叔,他们一个是一赔一点二五,一个一赔一点一。“
神原观一听立马急忙道。
“我赔率居然这么低,赶快去帮我买了,挣一半也是挣。”
吴怜一笑呵呵接过银行卡,询问了一番密码后眼睛一转道。
“那个神原兄弟,不,神原师父,你对我们兄弟俩推心置腹,我也不能含糊你,是这样的,几千万属实有点少,挣了也就那么点,你就不想多拿点钱出来多挣点?”
神原观眉头一皱。
“借贷就算了,我没欠人钱的习惯。”
虽然他稳赢是稳赢,可和借钱赌博是俩码事。
“不不不,不是借钱,我这里有个大客户,绝对靠谱,他说要买你手上的名额,开价这个数!”
吴怜一伸出了五根手指。
RB语中的他和她还是有区别的,神原观一听是男的也就放下了心。
起码不会垂涎他的身子。
“五千万?”
吴怜一摇了摇头。
“五亿?”
吴怜一严肃道:“五十亿!而且现在就可以支付给你,全额现款!”
这个数目神原观都惊了一下,这可能是他拿过最多的比赛奖金,而且居然这么看好自己夺冠,这个人到底是谁?
吴怜一解释道:“这笔钱在我们吴族拍卖名额的历史上不算最多的,但也算是中上价位,主要是这个人说了,他认定你一定会赢,相当于提前投资这笔钱,就算是输了你也不用还,要是你拿这五十亿再卖自己赢,翻一半水,那就是大赚特赚。”
神原观微微点头。
他也不是没见过钱,伊贺的家业加起来何止千亿万亿,但这个人这么欣赏他,甚至不惜做出让他不用承当风险的提前投资,实在是让神原观对他很有好感。
人生在世,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我答应了,告诉他,这次比赛我赢定了,这是我神原观对他的承诺。”
吴怜一闻言立马从身上掏出一张合同,显然是有备而来。
神原观拿过来一看,没有什么漏洞,合同很简洁,就是打赢了之后把奖品转让给对方。
吴怜一笔和印泥都准备好了,神原观也不多废话,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手印。
“好了好了。”
吴怜一看神原观写完马上把合同收起来,然后掏出一张银行卡和Pos机刷给神原观看,上面的金额果然是五十亿。
“你帮我全买了吧,至于你做中间人的抽成你看着办,到时候剩下多少给我就行。”
神原观拍了拍吴怜一的肩膀,都是习武之人,他也算这俩兄弟半个师傅,这也是他这么相信对方的原因。
无论是那个客户的底细,还是这些钱,他都不相信吴怜一会欺骗他,除了相信之外,自身的实力才是最大的底气。
被神原观重重拍了两下,吴怜一瞟了眼铜钟上面深深的拳印,此刻不知为何流下了些许冷汗,感觉自己这笔生意做得....虽然确实没有害神原观,但是从某种程度上也说不好。
他擦了擦冷汗讪笑道。
“中间费我就不要了,我们谁跟谁啊,那边已经给了我牵线的钱,呵呵...我去办事了..”
说完吴怜一逃也似的下了楼梯离开了钟塔。
神原观感觉这货有点不对劲,但是第六感又没传来危及生命的预警,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左思右想也懒得再管,继续指导吴怜二练拳了。
而另一边,二十分钟后,外城一处高档咖啡厅的包厢内,吴怜一与客户见了面。
客户是两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正是紧那罗和迦楼罗。
吴怜一刚刚坐下便把那份合同递给对方,紧那罗接过来一看,喜笑颜开。
“哈,这么快就拿到了,果然是社长的好兄弟,迦楼罗把钱给他。”
包听到紧那罗的话,迦楼罗把拎过来的小皮箱推了过去。
吴怜一见状立马打开皮箱数着里面的钞票,两眼冒光。
可是数着数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开始僵硬了,冷汗直冒,抽了抽鼻子,盖上钱箱爬在上面痛哭。
“这份合同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到时候大小姐你可千万要保护我,神原实在是太怪物了,我不想事发了被他打死...”
“嗯,你还有脸找我寻求保护?”
紧那罗双手撑着下巴,鄙夷地看着对方。
“我最讨厌叛徒和二五仔,特别是像你这种浓眉大眼,你能把社长出卖给我,下次就能出卖给别人,所以还是让社长认清你的真面目,打死你比较好。”
吴怜一震惊了。
“开始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好了这件事的后果全权负责的!”
紧那罗看向迦楼罗疑惑道。
“我这么说过吗?”
迦楼罗呆呆地摇摇头,她的姐姐已经坏掉了。
紧那罗转过头看向吴怜一,摊开手,叹了口气。
“看到了,谁能替你作证?”
说完站起身,看也不看呆滞的吴怜一,便带着迦楼罗往外走去。
半响,包厢里传来惨烈的哭喊。
“我为组织立过功,我为组织流过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团座,我要见团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