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季靖枝给白姥爷和云简去了个电话,时间很晚长辈都睡了,只是记挂着许非晚还在医院,要不是季靖枝赶回来去医院守着长辈还睡不着。
许非晚腰是身体健康倒没事,主要是她底子原本就不好,孕酮值偏低就有流产的可能,医院里忙里忙外,很可能有意外发生的。
孩子要是没了,又伤身体又伤心的,谁都受不了。
“姥爷,妈妈,舅舅都睡了吧。”
“担心你,怎么能睡的好。”刚刚二爷被晚晚美色所诱忘记生气,这会儿才想起来,“晚晚,以后在做这种事,我就……”
“你就怎么样?”她搁在他腿上的腿抖了下,“你还敢骂我嘛!”
嘿,犯了错都不知道讨好,还敢跟他豪横?
也就小仙女敢这么做!
“你要是在犯错,我就……”他身体压过来,带着雪松的香味和淡淡的烟草味,身上还披着夏日独有的草木阳光味。
他贴在耳边,吮吸着她耳垂,优越的嗓子暧昧撩火的威胁,“等你生了孩子可以同房,我就带你出国旅游,包下一个海岛。”
“欺负到你哭,下不来床。”
“与世隔绝,让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她耳朵太敏感,被弄得浑身麻烦发颤,欲拒还迎的推搡,“你果然是臭流氓!”
“嘿,嘴巴还挺硬。”他俯首,在她漂亮的侧颈咬了口。
刺麻酥痒,浑身难受。
“季靖枝!”许非晚羞恼,明明很凶,可嗓子软的很。
“还跟我凶是不是。”
他干脆把人抱到腿上,因为车里有隔板嘛,二爷是稍微可以肆无忌惮一下。
但只能撩火,又不能纵火。
最后难受的只有他自己。
所以下车的时候,许非晚笑弯了腰,怕被报复,一溜烟的先跑回家。
“晚晚,不准跑!”
季靖枝在车里,敞着车门点了支烟,眼尾残红,呼吸略急,浑身上下被火气烧的难受。
“回来了。”
“姐,你还没休息啊。”
许怀柔披着件外套,开着柔光在客厅看书,做了标记合好,“在等你跟靖枝,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热。”
“还是姐姐最爱我了。”
许怀柔笑她,指了指一楼书房,“白承跟小榆在里面打游戏,都是在等你们,怕打扰我看书才去的书房。”
“你啊,太任性了,怀着孕呢。”
“没事没事我有分寸,我先上楼洗个澡,一身消毒水味不好闻。”
许怀柔点头,看了眼窗外,“靖枝呢。”
“他在抽烟,跟我生气来着。”
“靖枝才舍不得跟你生气,一定是你不听话。”许怀柔推推她,“去洗澡吧,要小心点哦。”
“好。”
季靖枝在外抽了支烟,还散步十分钟才进屋。
“晚晚洗澡去了,你去看一下,我在热晚饭,好了叫你们。”
“谢谢姐。”
二十多分钟,两人下楼,刚好饭菜热的差不多,白承跟许桑榆也从书房出来,‘小公举’许桑榆见了姐夫就一个劲儿的数落许非晚不听话,还偏帮那个闻医生。
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需要季靖枝来平反。
季靖枝看似在听,可眼里哪有他,只顾着给晚晚布菜,等许桑榆讲的差不多了才礼貌的回应句‘知道了’。
“……”
‘小公举’感觉自己受了冷落,气呼呼的说了句我回去了。
很晚的时候,许非晚漱了好几次口才从浴室出来,嘴唇发肿,牙关酸的不行,瞥过春风得意的季靖枝气呼呼的上床。
躺下时,嘀咕句。
“小榆现在好粘你呀,还跟你告状呢。”
季靖枝关了灯才躺下,把晚晚抱怀里,亲她额角,“他是爱屋及乌。”
“辛苦了,宝宝。”
“别说了,睡觉!”
季靖枝闷笑,有点坏的亲她侧颈,“还撩火么,坏东西。就仗着现在怀孕,我不能碰你就可劲儿撩火使坏是不是?”
对,饭后的火是许非晚报复性的撩起来了的,本来想只放火就睡觉不管的,可奈何二爷太能撒娇呢。
磨的小仙女心软的勒,哪里拒绝的了。
这日子呀,就这么甜甜蜜蜜的过着,季家消停了,听说容氏跟季老大吵一顿,没离婚倒是自己搬回了容家,颇有不再往来的架势。
容尧全部认罪,证据确凿,审判比房敏,庄麟的判决还要先下来,没有意外的死刑立即执行。
残杀,贩毒,吸毒,行贿受贿,数罪并罚。
容尧的事一了结,很快的就轮到庄麟,房敏一行人,邹律,齐宣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终有一日会为了自己做过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系列事完结,许非晚怀孕满三个月。
十里会馆,两人宴请了亲朋宣布这个好消息。
大家都晓得季二爷动作快,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结婚生子什么的看来是想在一年内全部打卡完成啊。
两个闺蜜把许非晚一顿埋怨,怀孕这种事还瞒着她们,太不够意思了。
没办法,长辈有的规矩只得遵守。
前三个月还好,三个月一到许非晚孕吐这点症状就有了,不是很严重倒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