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建集团的新闻已经在网络上发酵两天,随着警方不断深入的调查,很多涉案人员已经被逮捕调查。
之前跟荣建集团有过合作的,私下有过肮脏勾结的都开始人人自危。
季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还真像许非晚说的,容氏这个黑寡妇才不会为了容尧做什么。
不过这次许非晚猜错了,容瑕不是不想保容尧,而是季老不准她保,季靖枝花了些心思弄容尧为的就是这个。
季老可能会对容氏做的事不闻不问,可一旦牵扯上季家名誉荣耀,季老的眼里就揉不得一点沙子。
这两个人之前有着什么过往,季老心里在清楚不过。
“季世德!”容氏也是被逼急了,直呼季老名字,“你现在是要帮那个杂种到底是不是!为了他,你可以舍弃文博跟慎言,是不是!”
容瑕在季家,端庄雍容几十年,如今被季靖枝逼得仪态尽失也是难得。
季世德搁了毛笔,具体点说是摔,摔了毛笔,撩起苍劲的眼眸,“我说过,你跟靖枝的争斗我不插手。”
容瑕往前一步,捏着佛珠的手颤颤发抖,“那你为什么要阻拦我?容尧现在在这个下场不是那杂种搞得?你拦我,就是在插手我们的争斗,你在偏帮那个畜生!”
“季世德,你还没老眼昏花,你自己看看,自打那杂种回到京城整个季家成了什么样子!若云被他害不够惨吗?慎言子孙根都断了,还没让你醒悟过来?”
“他是来复仇的,是来报复季家的!”
听了这些,季世德反而意味深长一笑,“是来报复季家还是报复你?你那么想弄死宁蕤,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冒充白惊鸿?”
容瑕寡情的老脸怔怔一颤,“你,你……”
“容瑕,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一直深埋的秘密。你与其跟我在这儿发疯,不如去堵住那些你做过的烂事。”
季世德眯了眯眼,“你做的那些烂事我都知道,既然我知道,容尧就没有救的必要。而且他要是敢吐露半个字,我会让他做鬼都不好受!”
季靖枝的目的达到了,如果容瑕的心是铁打的,那么最会戳心的非季世德莫属。
人活一辈子,腌臜事做的太多,到头来算账可就是罄竹难书。
容瑕整个面容都扭曲了,“哼,好一个我的烂事,季世德别说的你自己有多干净似的,我告诉你我要是栽了你也休想好过,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容瑕把佛珠砸向季世德,愤怒的离开。
他们都没注意到,其实从季靖枝决定回京那一刻便是风雨将至。
容氏做了太多挑衅季靖枝底线的事。
容氏到头来没听季世德劝说,她就是秉着鱼死网破,吃定季世德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会轻易让这条大船翻船的想法去赌一赌。
季老季世德是法学院出身,做过检察官,做过审判长,底下门生不少盘踞在各个司法部门任要职,容氏愿意觍着脸拉下身份去请求帮助可见容尧有多重要。
季靖枝不怕容氏去,就怕她不去。
戏要一出一出的演,计谋要一步一步的上。
当季老的门生看在季老的面子帮容瑕开始干涉容尧的案件时,热乎新鲜的爆料就来了,爆料的是什么?
季家容氏不惜以权谋私,干涉司法部门也要搭救旧时情夫。
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早晨,许非晚跟季靖枝在用餐,许非晚刚喝进去的果汁一口喷了出来,拿着手机震惊的看着季靖枝。
“旧时情夫是什么意思?”
季靖枝拿了纸巾擦桌上的果汁,“就是字面意思。”
许非晚懵了,“你说容氏跟容尧有染?”
“那岂不是乱伦!”
“这倒没有,容尧非容家亲生。容家没男丁,容尧是抱养到容家的。”季靖枝慢条斯理的解释,给她倒了杯新的果汁。
“那,那……”许非晚想说,既然是抱养没有血缘关系,在嫁去季家前年轻的容瑕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芳心暗许也没什么。
季靖枝看着她,微微一笑,“容瑕跟容尧有个孩子……在嫁去季家以后苟且怀上的。”
许非晚愣了三秒,噗呲一声大笑。
“感情这两位互相戴绿帽子?容瑕跟容尧有个孩子,季老又跟别的女人有个儿子,这可真是……”
“不止如此。”
小仙女迫不及待的想吃第一口瓜,“你还有什么爆料压着?”
“的确有。”端坐的季二爷神色恣意,“宝宝你可以考虑用美人计来诱惑我,我手里的秘辛不少,够你吃瓜。”
“……”
小仙女当时脸就变了,昨天明明是她用美人计应该是她占上风,为什么最后哭着求饶的还是她?
如狼似虎的二哥好威猛,现在回想起来脸颊还一阵臊得慌。
“那,那,那我不想不知道了。”她屁股刚离开凳子想逃的远点,就让季二爷搂着细腰一把抱到怀里锁着。
“那换我用美人计勾引你好不好?”
季靖枝太懂怎么拿捏小仙女了,也太知道她的身体在他手里时有多敏感容易撩火。
“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个孩子,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