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了,夜里的春寒是要温柔几分。
海云台车库。
今晚许非晚很自觉,到了家没等季靖枝开口就自觉翻身坐到他腿上,也很调皮会像小猫一样抱着他四处咬,四处舔。
那玫瑰味的红酒味沾了他整张脸。
“这么高兴?”季靖枝扶着她的腰,指腹很缠绵的在蹭她腰窝的纹身。
jjz。
纹的他名字简拼。
他说他也想去纹一个,不是纹在肌肤上,是想直接纹在跳动的心口上,许医生就不厌其烦给他普及医学常识。
许医生正经的时候说事的时候特别严肃,但季靖枝就是能把严肃的许医生闹得羞怯不已。
“嗯。”她很乖的点头,车子是轿车,车厢内空间不大,坐在他腿上发心抵着轿车顶,把她的头发蹭的有些乱。
她很高兴,真的真的很高兴,所以晚餐后跟许怀柔喝了许多酒,她酒量不行醉的很快。
她失去了很多,又得到了很多。
得到的,是她的心之所向,所以很高兴。
“靖枝——”
“嗯?”他靠着椅背很慵懒,眸色惑人。
“我想……”她还留了些清醒,但有些话就是喝了酒也有些难以启齿,问题他们之前讨论过。
季靖枝点头,扶着她腰际的手往前推了推,把她推进怀里,“可以。”
“晚晚,你可以继续做医生,忙一点也没关系,我想要的是你开心。江徐风的实验室你可以参加,也可以继续做医生。”
“可以画漫画,可以做声优,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我会陪着你。”
她辞去实习医生的工作有段时间了,可一旦群里有什么事她都会很关注,时常在半夜的时候给值班的同事点些宵夜外卖送过去。
其实,江徐风已经来过两次电话,不是催她去工作,就是让她去旁听感受下,她都婉拒了,比起去实验室她更想要的还是做医生。
“二哥对你,一直都有制服诱惑的幻想。”
“医生,也是其中一种。”
季靖枝知道晚晚偏宠他,她在犹豫要不要重新做医生,就是把他也考虑进去,做医生真的很忙,忙起来可能不分昼夜,会冷落他,会压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
晚晚怕他不高兴,怕他不喜欢。
但晚晚高兴就好,他的高兴都是随晚晚的。
制服诱惑?
许非晚红了脸,俯身下来咬他艳红的嘴角,“不要脸,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季靖枝笑得好乖,眼神暧昧的往下一瞥。
“对,是我不要脸,成天想着怎么欺负你……”他贴上来,蹭到脸颊边,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脱衣服就好好脱,嗯?”
“暴力一点也没关系。”
许非晚揪着他衣服的手狠狠的抖了抖。
戳穿以后有些气恼,双手一甩,“你,你自己来!”
他撩着的眉眼慵懒促狭,噙着一抹娇艳的深红。
“你确定?”
“……”
这句话说的许非晚没台阶下,气恼的去扒拉车门。
季靖枝闷声笑着,拖着她的小手十指紧扣,在她侧颈稍重的咬了口。
“我来。”
……
车里的空气有些闷热,四周的车窗上都起了层水雾,车库里的灯光是橘黄从水雾的玻璃洒进来时昏黄的。
车窗的玻璃上,两道身影是纠缠亲昵的。
夜里11多。
季靖枝抱着许非晚从浴室出来,家里暖气很足,他穿的很少,一件黑色真丝的黑色睡衣,腰带都没系性感的敞着,除此之外就是一条四角裤。
怀里的许非晚裹了层乳白色薄毯,季靖枝找人定做的,特别软的毛。
他把人放被窝里,躺下时薄毯掀开些,白皙肌肤的一角都是密集斑驳的红梅印记。
许非晚困极,躺下时哼哼两声,下意识在推他的手。
“别闹,二哥。”
她真的不行了,喝了酒现在彻底上头,困倦到极致,浑身酸软乏力。
“不闹了,好好睡。”他轻声哄着,在额角亲了下,“要不要穿睡衣。”
“要。”
许非晚有个习惯,身上光溜溜的睡不着,但季靖枝不一样,非得光溜溜的才能睡,一开始许非晚不好意思,他没办法才穿睡衣。
季靖枝去衣帽间取了睡衣,取个衣服的时间许非晚就睡着了,不得不温温柔柔的把被子里的姑娘哄起来穿了睡衣。
躺下时,许非晚迷糊的嘀咕句,“你不睡吗。”
“等会儿就来。”
许非晚又嘀咕两句就睡过去。
季靖枝在床边坐了会儿,才套上件厚的睡衣去了书房,大书桌上摆了好多资料,全是这段时间查到线索资料。
季家二爷真的只查到零零碎碎的线索吗?
怎么可能。
季二爷这么能蛰伏,城府如此深。
连跟白惊鸿调换身份一事,他都凭着强大推理能力推理出一星半点,只是没料到晚晚会是南洋白家的外孙女。
而他也确实差一块重要拼图。
季靖枝又把线索慢慢过了遍,才拨通凤胤的电话。
“喂——”他皱了皱眉,“什么声音?”
“带着个贪吃鬼在吃东西。”凤胤的口吻颇为无奈,但听得出言语之中有那么点无奈的宠溺。
季靖枝捏了捏眉心,“上次来电话那位?你的‘下属’?”
“对。”
电话中忽然插进一道女生。
“你看我舌头,快看快看……”眼前的姑娘明媚皓齿,明明有一副从古画中,诗文江山中万千文字下的惊鸿照影,看眼下的动作实在是。
凤胤眯了眯丹凤眼,漂亮的指尖戳着姑娘额头,嫌弃的抵开。
“你吃了太多彩虹糖!”把舌头都吃出奇奇怪怪的颜色,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