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晚很少去别人办公室,因为办公的地方实在太无聊。
但季靖枝的办公室她倒是呆得住。
他在办公桌边处理公事,许非晚就窝在沙发里捧着平板,拿着电子笔在上面画他,她画的很用好修修改改,擦擦补补的。
不是技术不好,也不是生疏主要是心定不下来。
为什么定不下心,很简单,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的心上人太勾人。
男人对女人抱有制服诱惑的最直接的想法,同理,女人对男人也是,制服诱惑有很多种,于季靖枝而言,西装革履,金丝眼镜,伏案工作也属于制服诱惑的范畴。
到了办公室他就换了衣服,还不小瞄到上身全裸的肌肉线条,那样张狂有劲儿线条完美,他虽然三十而立,可骨相问题显得非常年轻,身上的线条也像二十五岁那样青春个性,紧绷有张力。
这样的多重诱惑下,鉴赏过不少小电影的许小姐脑子就混乱的不行。
什么办公室诱惑,办公室y,办公室的激情火热……
办公室这么宽敞,办公桌那么大,沙发这么软——
反正就属于,只要你想乱来,哪儿都非常合适作为战场。
许非晚确定了,自己上辈子就是个昏君,肯定是要了美人没要江山误了国民,这辈子才会罚她做个女的,又派了个美男来惩治她。
所以,应该汲取上辈子的教训,美色少记挂点,多用心思在创业和挣钱上面。
想是一回事,真的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好不容易把粘在季靖枝身上的眼神拿回来,专注在平板上的时候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画里的季靖枝就差写着‘我很欲,来脱我衣服’几个字。
她想,现实里怂了点,要不在画里把他强了吧。
这是个好办法——
她决定了,明天就把画风改一下,让漫画里的陆闲闲替她先把人睡了!
……
许非晚盯了季靖枝很久,所以目光一移开他就感受到,而且心里还有点小失落,他超喜欢他的晚晚用这种眼神看他。
心无旁骛,目光所及只有他。
他这边已经忙的差不多,处理了几件待办事务,往后顺延两个会议这会儿是可以抽空摸摸鱼的。
美人就在旁边,他心思也是旖旎得不行。
所以丢下钢笔,踩着地毯一步步靠近,许非晚低着头在做最后的修改,冷不丁的眉尖一热,季靖枝吻了她一下。
“晚晚,你低头太久,脖颈容易酸疼。”
他在旁边坐下,揉了揉脑袋,干燥温热的指腹就穿过长发贴到后颈,拿捏着力道帮她按摩。
“画得怎么样。”
许非晚做了个藏的动作,又觉为时已晚就展示出来,“在做修改,你喜欢这样吗。”
动漫人物棱角这一块夸张得多。
可她画的季靖枝很像,把他骨子里藏着的那份不轻易的示人的模样给画了些出来,所以平板上的季靖枝并不属于小奶狗这一款,更像没有收敛起利齿,兽性和攻击性超强的狼王。
张狂桀骜,恣意潇洒。
一只发懒的狼王,不收敛的展示着他的攻击性,野性和显而易见的狠辣无情。
画里的他很危险,极有侵略性。
像,金陵燕京酒店外,许非晚没看清他,但最直接的直观感受。
当时第六感在告诉她。
这个男人很危险,如果不能驯服,也不愿意臣服就应该敬而远之莫要招惹。
季靖枝很欣赏这幅画。
“喜欢。”他说。
许非晚还想在修改的,把他修改的揉情一些,不那么危险,可听他一说喜欢好像就无从下手了。
丢掉平板,身体往他怀里靠去。
有些用力的闻了闻。
雪松夹杂着木调香,真的超级好闻。
“靖枝。”
“我可能要做一点坏事。”
她就在怀里靠了一会儿,就偏身过来,揪着他衣襟攥着他低头,张嘴就咬上去,不是亲吻是直接咬他。
不是对着红唇,对着他脆弱的喉管。
她突然觉得,如果季靖枝是奶乖那一挂的,她像个女霸总流氓这样欺负他肯定很有趣。
季靖枝没阻止她,反而仰着脖颈,就是嗓音一下沙哑了。
他问她,“晚晚,你点的火要负责熄吗?”
许非晚耳根红透的点头。
“我负责。”
他低垂的眼眸,异色在眼底沸腾,刹那间烧红眼梢,留下欲望侵略的残红。
嗓音抖成这样,怯怯软软的,半点底气没有还敢说那种话。
可他就是有毛病。
偏偏爱死这样的许非晚,喜欢到脑子里都闪过好多不带重复的欢爱方式,闪过他的晚晚浑身热汗,凤眸湿红贴在他怀里哭着喊他,向他求饶的样子。
热恋中的小情侣,不仅只有床才是危险的地方,任何能够二人世界的地方皆是危险重重之地。
以季靖枝的力道,轻而易举把许非晚压在怀里,压倒沙发上。
半边身子悬着把压倒她,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挑着下巴,很深的吻她,在热情暧昧中她闻到点墨水的味道。
被亲得没有理智了,就问出想问的问题。
“那,那只钢笔……”
脱漆的部分挺多的,他还如此恋旧的在用。
季靖枝咬着她舌尖,含糊的回答,“妈妈送我的。”
她就高兴了,也不乱想也不吃醋,水蛇般的手臂缠着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