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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翔笑道:“区别便在于那神兵利器之内是否出现了开启灵智的器灵,且器灵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主人,认主成功。25shu如此一来,在其主人的手中,神兵利器便可借助器灵的调度,发挥出凝气化形、有如实质的特殊效果。”
“原来如此。”贾诩微微颔首道。
他毕竟曾经阅读过鬼谷子的著作,对于世间的一些古怪离奇的事物也有所了解。
更何况洪翔之前曾经传授过他站桩修仙之法,虽然直到此时除了精力和体力有所提升外,也并未显现出什么特殊的效果,但他还是在与洪翔的一些有关修炼的心得交流之中,得到了一些隐秘至极的信息。
所以,他对于洪翔此番解释能够基本理解。
“文和,我现在有一事需要你立刻派人去办,务必要当作一件要紧事来办。”洪翔忽然道。
“何事?”贾诩问道。
“便是那替吕布打造神兵利器之人,我想知道对方的一些消息,比如对方叫什么名字、身在何处、长相如何、为何能够打造出神兵利器出来等等。总之,越详细越好。”洪翔答道。
“恩,我知道了。”贾诩点头道,“回头我马上派人去打探那人的消息,如果可能的话,大哥,是否要将那人抓回来呢?”
“这倒暂时不必。”洪翔道,“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万一对方乃是某势力之人,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旦对方察觉咱们在调查对方,恐怕反而不易获知真正的情报了。”
“恩,我明白了。”贾诩再次点头道。
帝都洛阳。
就在洪翔这边全力以赴发展济南城时,帝都洛阳那边大将军府和袁家也在劳心费力地忙活着。他们为的自然不是建设与发展,而是在为他们的当家人何进与袁隗的失心疯病而满天下的问药求医。
“大夫,大将军的病情如何了?”何进府的一名管事问道。
“哎,此病着实怪异。以在下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大将军恐怕还得修养个一年半载的,方有可能慢慢调理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那浑身散发着药草气息的白须之人道。
“大夫,您确定一年半载之后,大将军的病便可恢复?”那管事郑重其事地问道。
“这”
白须之人捋着下巴上的胡须,沉吟片刻,方缓缓摇头道:“哎,请恕在下无法保证。只是,若大将军能够每天坚持用药调理的话,一年半载之后恢复得可能性还是能够超过三成的。”
“才三成?!”管事略显郁闷地道。
何进无法主事的这段日子里,已经有人开始想要顶替其大将军的位子了,若非宫中有皇后帮忙游走劝说,恐怕这大将军之职早就不知落入谁家之手了。
如果何进再不能尽快恢复,大将军府恐怕就要易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白须之人轻叹道,“其实,不瞒您说,太尉那边在下前几天刚去看过,其病症与大将军毫无二致。哎,他们那边也是急得很啊,可是又能如何呢?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事儿,急是急不来的啊。”
管事微微颔首,道:“是啊,有些事情急了反而不妙。哎,既然如此,那就烦请大夫开药吧。”
白须之人留下一张药方后,提着药箱离开大将军府,直奔太尉府而去。
太尉府那边,袁家的人也正在等他去复诊袁隗呢。
还未抵达太尉府,便见太尉大门口处,一名高大俊朗的男子正在满脸焦急之色地来回踱着步子。
“哎呀,怎敢劳烦袁公子亲自出来相迎啊。”白须之人连忙赶上前去,对那男子歉声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男子面带笑容客气地摆手道,“我袁本初为了家主大人的病能够尽快痊愈,在门口等待您一会儿功夫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须之人苦笑道:“哎,袁公子对于太尉大人真是一片挚诚啊。可惜在下的医术却实在有限,对于太尉大人的病症也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故而只能每过几天便来查探一番,修改一下药方,以期袁太尉能够尽快康复。”
“您这话说得可实在是太过谦虚了。”袁绍客气至极地道。“天下谁人不知您张机张仲景的大名啊,我袁本初能够请到您出手救治家叔,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又岂会强人所难呢?只求您能尽力施为便是,其他的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没错,这个白须之人便是在后世大名鼎鼎的、有“医圣”之称的张仲景。他的名字为张机,表字仲景,后世之人大都知道张仲景乃医圣,可知道他本名张机的,却恐怕不多了。
如果按照历史走向,他现在应该还未获得眼下这般声誉,可是由于洪翔穿越造成的影响,使得一些事件提前发生了。
他的家族本有二百余人,结果瘟疫导致的伤寒之病使其家族之人死亡殆尽,愁得他一夜之间须发皆白。
为此,他立誓要成为一名可以彻底战胜伤寒之病的大夫,为天下百姓开方救命。
后来,他辞去官职,游历天下,广收药方,并亲自研究试药,终于赢得了不小的声名。
如果说华佗乃是当世之外科大夫的头号人物的话,那么他张机张仲景便可坐上当世内科大夫的头把交椅了。故而,袁绍堂堂袁家公子,才会如此敬重他。
“多谢袁公子体谅。”张机沉声道,“在下这些日子正在钻研相关古籍,借鉴古往今来的一些案例,希望能够尽快找出有效的方剂,将太尉大人的病情治好。轻袁公子放心,太尉大人的病一日不好,在下便一日不会离开这洛阳城。”
“既如此,多谢了。”袁绍抱拳道。
济南城。
日子过得飞快,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大汉十三州的百姓之中,但凡条件允许的,家家都开始张灯结彩,以庆祝新春佳节的到来。
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日子里,洪翔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