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们主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没干好事。”
元罗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朋薇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小姐,这回总算可以了吧?”
紫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疮药的药瓶,帮着朋薇退下那已经与血渍黏在一起裤子,紫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想不到二小姐现在出手这么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紫菱回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一开始,我真的难以忍受,寻死的心都有,那些金针扎进去,比要我的命还难受。可是几天下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疼痛感不但没有了,反而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那种滋味是语言不能形容的。”
元罗贪婪的吸允着朋薇那鞭痕上溢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朋薇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得胆子,派你去做正经事,你却背着本小姐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元罗开口说:“赵方安,利害关系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实话告诉你,那三头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你也难逃一死。不过你要是说出真像,我倒有可能网开一面。”
“回禀公主,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
厅外黑白双煞大声回禀道。
赵方安连忙说:“确实如此。”
赵方安未曾进行任何抵抗,已经做了元罗的裙下俘虏。
紫菱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声告诉朋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要是被我们主子知道了,非杀死我不可。我们主子用的是针,三寸多长的金针,一共十三支,全都扎入我的体内,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忍受的,主子就先用牛筋绳捆住我,后来还是不能阻止我的挣扎,于是就点了我的穴道。”
元罗看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那么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为你出头,主使你的人他其实恨不得马上找到你,好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元罗突然拉住赵方安的手说:“跟我来……”
赵方安惊讶道:“二小姐,真的不关我的事。”
赵方安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元罗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赵方安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赵方安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也顿时慌张起来。
朋薇无奈的笑笑,说:“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说真话,每次小姐打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点冲动的感觉,挨打虽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紫菱给朋薇搽药的时候,狠狠拧了朋薇玉臀上的嫩肉一把,疼得朋薇大声叫起来:“干什么啊?”
说着,元罗有意无意的挺了一下丰满的胸。
朋薇好奇的拉住紫菱的手,“快说说看,你都遭到什么刑罚了,是鞭子打,还是刀子割?”
朋薇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还是不是朋友?”
朋薇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吃香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这回该吃惊的是朋薇了,她吞咽了一回口水,“是真的吗?”
紫菱认真地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主子是在创新一种玄妙的针法,我知道她有一门十分绝妙的针法,叫十二正经术,现在她又开始研究叫什么六道轮回,开始时因为认穴不准,扎错了地方,就使我疼痛难忍,后来经过反复练习,扎堆了地方,我自然就没有了痛苦,还有……”
紫菱扶着朋薇来到朋薇的房中,紫菱问:“你怎么搞成这种模样?跟个大鸭子似的,走路还一摆一摆的。”
元罗点点头说:“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朋薇吃惊的道:“那么长的东西扎进去,你居然还受得了?”
紫菱拦住朋薇的粉拳,说道:“开玩笑,朋薇你不要认真吗,对了,咱们的主子,真是难以捉摸,想想二小姐的暴力,我还算遇到了善良的主子,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的主子也学会了孽待……”
朋薇娇媚的回敬了紫菱一把,说:“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把疼痛幻想成是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这是什么啊,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朋薇拧了紫菱一把,说:“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疮药。”
赵方安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紫菱睁大眼睛问:“谁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边最吃香的助手啊!”
元罗收回遐想的心思,让浑身汗湿的朋薇直起身子,说:“知道错了就要改,本小姐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姐姐派来一名名叫紫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十分融洽,今天晚上你去将她找来,本小姐有事要你们俩配合一下。”
紫菱哈哈笑着说:“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吗,我来验证一下是真还是假的。”
朋薇没想到元罗这次真的动了气,连声告绕中,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朋薇有点羡慕地说:“有了那种关系,大小姐今后会更加器中你。”
元罗拦住他的手正色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三龙大酋长居然动了邪恶之心。”
她转首又对赵方安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主没有看错你。”
紫菱有点自豪的说:“当然是真的,当你是姐妹才告诉你的。”
朋薇领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主房间,看到二小姐的两位师父抓来一名犯人,正在门外侯着。朋薇无暇理会这些,只想赶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紫菱。
朋薇听后有些失落,半响才说:“大漠流沙金戈铁马,茫茫草原铁骑萧萧,紫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随军征战沙场,我们当初参加卫戍军,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场吗?对了!二小姐要我找你过来,她肯定有事情问你。”
紫菱笑道:“你可不要给我在外面乱讲啊。”
赵方安打了一个冷战,仔细寻味元罗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元罗那严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合起来,外边的天气还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生了炭火盆,却不会热。元罗公主脱去锦裘外衣,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中露出桃红色的胸衣。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那一对丰满的肉团,元罗似乎没有注意到赵方安不安的眼神,她径自说道:“你之所以回家被我俘获,是因为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小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朋薇哀求道:“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紫菱把声音放到最小,“主子将十二指金针扎入我体内后,居然还用口舌爱抚我的全身,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度的快|感,让我一生难忘。”
这个时候的元罗,正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赵方安,赵方安有点儿坐立不安。
在元罗的威逼利诱下,赵方安将三头赤虎死亡的事情,详细的讲给元罗听。讲述过程的同时,赵方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的靠近元罗,并且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着元罗身上那最柔软的部位。
朋薇奇怪的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按照以往得惯例,元罗会将朋薇在进行一番毒打和戏耍,然后再让朋薇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务,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今天元罗却是不依不饶,她一遍用手掌狠狠地扇打着朋薇的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这赤虎是什么东西?一只赤虎的性命币十个士兵的性命还要金贵,我们的赤虎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赤虎,你让我如何向姐姐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回一身骚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