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夸奖道:“苏姬说的多好啊,事实就是这样的,现在我军被夹在程狗和辽军的势力中间,很难受的,所以大敌当前,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情长暂且放一下,不过今日既然是庆功,咱们也要团聚一下……”
朱玉婵上前道:“六爷,是不是要给我们转正啊?”
朱玉婵道:“你和两位老人家说说不就行了吗?”
六郎舒服的叫着:“乖乖隆格隆,姐姐,我爱死你了。”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们几个的事,我已经和我四姐说过了,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朱玉婵撅起小嘴,道:“六爷,你好偏心啊,我好羡慕苗姑娘啊!”
看她笑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六郎实在是爱极,捧着四小姐的美臀一阵急入,也不用在加以控制,任由精华狂射,四小姐应接不暇,玉女心经还未来得施展,却被六郎那滚烫的精华烫的浑身一颤,也高|潮了。
第二天,六郎告别卧牛关,带领四小姐、苗雪雁、白雪妃、白云妃,率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整整一日的急行军,在日落之后,终于回到飞虎城,慕容飞雪率领飞虎城的列位娇妻出城相迎,慕容飞雪等人听说晋阳县城大捷,非但夺回了被劫的粮食,还收获了一大批军用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高兴。
双方又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彭有亮也被或抓,六郎让他投降,这小子口气却是硬的狠,六郎一气之下,让孟良砍下了彭有亮的人头,悬挂城门之上。叛军还有一千俘虏,全被收编,六郎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了县衙门,留守一千兵马,然后将缴获的金银一起带回卧牛关。
路上,看孟良焦赞的狼狈相,四人的头发和胡须全都被烧焦,满面灰尘遮住了本来面目,加上四个人长的个头,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连男女都认不出来了。六郎乐的在马上前仰后合,几位娇妻也都掩口而笑,孟良却连吹捧带哄骗的邀功。
两位女将均都是喜笑颜开,孟良焦赞却是苦不堪言,本想讨个封号啥的,结果却落个与家中悍妻恩爱三天的赏赐,二将深知两位悍妻的威猛,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猫了起来。
众女这才满意,苏姬说:“六爷,你的苦衷,亲身们都明白,你就不要为我们的事情担心了,我们这些姐妹更是应该团结起来,帮助六爷镇守边关,对付程世杰和大辽。”
庆功宴上,孟良焦赞的两位悍妻出人意料的剃了光头,以极酷的造型,震喝了在场诸将,想想在攻城的时候,被敌军用火将头发全都烧焦了,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两位女将军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还知道是女将,着剃成光头之后,真是难以再分辩男女了。
酒席间,孟良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两位夫人劝停,六郎也不许二将贪杯,畅饮了一气,就命两位两位陈夫人将二将架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两位女将军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了孟良焦赞的踪影,六郎猜想是这二人惧怕悍妻强加房事,偷偷躲起来了,于是传令满城搜查,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剃头房找到二将,等二陈夫人将孟良焦赞带到大厅时,众人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
六郎道:“说是要说,但是要慢慢地说,一下子全说出来,他们肯定不同意,所以这一次,我只带雪雁一个人走,剩下的列位娇妻,你们既不要嫉妒,更不要气馁,只要帮我守好卧牛关和解塘关,机会早晚都会有的。”
陆雪瑶想六郎汇报了这两天的训练效果,六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小小庆祝一下。……
朱玉婵欣喜道:“太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跟六爷朝夕相处了?”
宴席之后,六郎将列位娇妻分别安排好,然后先来到那几位编外娇妻的房间,伴着燕语莺声,和臀波乳浪,六郎对她们说:“列位娇妻,今日本将军大胜而归,有话对你们说啊。”
四小姐扭过头来,道:“六郎,姐姐这样侍候得你舒服吗?”
六郎却道:“不行,四姐虽然同意了,但是六爷家中还有父母,而且双亲都是老顽固,那里肯同意我一下子收你们这些老婆,而且形形色色,他们又不了解你们的根底。”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除了金银赏赐之外,给你们夫妇放假三天,让你们尽享天伦之乐。”
四小姐双足一用力,顺利的跃上城楼,手提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她的加入,顿时将犬牙交错的僵持局面打破,带着一团凝重的刀光,冲入敌阵后,大片大片的敌军跟着刀光躺下,敌军纷纷后退,不到一刻时间,就占领了城门,孟良焦赞带兵打开城门,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她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
六郎劝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嫉妒,你们在卧牛关给我好好练兵,好好镇守城池,机会是很快的,我想你们保证,每个月都会诞生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