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吸允白云妃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白云妃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六郎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白云妃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白云妃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羞耻,大胆的撕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原来六郎下楼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往白云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春|药胶囊。白云妃吃了之后,自然要有反应,这个时候的她,带着几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六郎认真地说:“我们瓦桥关天气潮湿,你若是就这样睡着了,身上会起痱子的,那东西长到屁股上还好说,痒一下罢了,若是长到了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了,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亲姐姐啊,求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温暖的幽谷中,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六郎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山西程世杰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陆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能行?”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轻应,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白云妃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六郎的手慢慢地动着,白云妃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六郎怀中稍微地颤抖着,仅有的一点儿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说:“云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
六郎凑到她那圆润的小耳朵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
白云妃醉意朦胧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她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白云妃的裙带来,白云妃满面通红的阻止说:“小贼,你不要碰我。”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风流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回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高|潮。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说罢便突然把她搂入怀中,再次狂吻起来。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早就饿了。”
六郎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话,有什么不行的,莫非你不愿意?”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六郎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白白的浪费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算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主之谊。”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白云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浑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儿,升起一团滚烫,让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开了外衣。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立刻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但似乎并没多少力度,那丰满的身子扭来扭去,却更让六郎兴奋不已。其实,她反复申明自己是有夫之妇,不肯再次背叛自己的丈夫,但潜意识里依然难以掩饰那种如狼似虎年龄熟‘’女胴体深处难以抑制的欲望。像她这样天生媚骨又处于虎狼之年的成熟美妇,又怎能熬过男人无法满足滋润的生活呢?
白云妃站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步子迈不起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六郎搀扶着姨姐摇摇欲倒,温香柔软的娇躯来到床榻前,心道:“我这胶囊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这位姐姐已经承受不了了。”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合起伙来,甩开陆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她感觉六郎的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火热地炙烤着她的腹部,一丝浑身酸麻的反应,情不自禁地冲击着她的芳心和胴体深处。这个小坏蛋太可恶了。天啊,他的手抚摩着她结实的小腿,丰满浑圆的大腿,啊,他的手伸进了她丰腴滚圆的屁股下面,隔着丝绸的内|裤,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的美臀,天啊,自己该怎么办?六郎兴奋地抚摩揉搓着白云妃丰满的美腿,光滑细腻的美臀,丰腴浑圆,柔软性感,弹性十足。六郎身体几乎贴上白云妃那成熟丰满的娇躯。让她顿时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不可以再犯错误了……”
六郎狂野地亲吻住白云妃的樱桃小口,迅速突破她的贝齿,勾引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纠缠着交织着翻转着吮吸着咬啮着,几乎刹那间就通过唇舌摧毁了白云妃的防线。其实,白云妃不但美貌出色,但是乳峰丰腴浑圆,裂裙欲出,丰满性感修长曼妙的身材,更厉害的是端庄贤惠文静贤淑的俏脸,却透出一丝忧郁幽怨的眼神,更加让人我见犹怜,心神皆醉。
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否则麻烦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