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微微一笑,“将军,你早就认出我来了?”
两个小宫女按照六郎教给的说,刚才六郎嘱咐她俩不要说王妃洗澡摔跟头的事情,意思就是不要将自己牵涉进去,两个小宫女虽然觉得六郎和王妃之间有些说不清的事情,但是谁也不敢多事,就将具体细节隐瞒了。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
晋王妃心道:“一定是自己喝多了,产生了错觉,我居然春梦潸然,在梦中与男人交媾,而且连续好几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都不是真的。”
郡主悠然一笑,“有将军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将军,你在想什么?”
晋王妃说:“王爷亲赴瓦桥关,目的是说服北汉重臣程世杰归降大宋,前阵子他有书信,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程世杰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易帜,归顺大宋。昨天,宋皇后说,北疆战事一定,程世杰杀了北汉刘钧,万岁赐封他太原侯。如此一来,北疆平定,王爷也就要返京了。”
郡主将目光转向六郎,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喜悦和一丝信赖,点了下头,“将军,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郡主娇羞地扭动着娇躯,妄图推开六郎,可是在六郎的强力中显得那么无力,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她半推半就的扭动更激起了六郎原始的欲望,我空出一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划抚她圆滑的丰臀,虽隔着罗裙,依然可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滑|腻。郡主星眸微闭,面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随之不停地起伏,更是诱人无比,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六郎深情地说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
六郎不由醉了,搂着她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轻啮小巧玲珑的耳珠,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
六郎低头看着郡主如花的美靥,“郡主,我来这个世界,就为拯救你而来的,仿佛一个神话一般,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相信。”
“娘亲,茶已经泡好了。”
郡主听六郎这么维护自己的父亲,情不由己地说:“可惜我父皇雄心壮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个女儿家……”
晋王妃想了想说:“按理说,你四姐现在乃是万岁的贵妃,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了。不过,咱们关系特殊,你是他的亲弟弟,你父王又是万岁的亲弟弟,改天我带你进宫一趟。”
两个小宫女回答:“启禀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们两个服侍你洗澡了。”
六郎心神一阵激荡,“六郎誓死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郡主全身一颤,清醒过来,惊呼一声,推开六郎作恶的大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知道晋王妃现在虽然清醒了,但是完全记不起醉酒之后的事,就一边给她做头部按摩,一边说:“娘亲,父王什么时候回来?”
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郡主摇头苦笑,“将军,人性本意,我不怪你,不过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应该志在天下,而不应该醉死温柔乡,你要是真的心中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中一热,站起来,上前抓住郡主的纤滑玉手,“郡主,六郎对郡主仰慕已久,更钦佩世宗皇帝的治国之策。只是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留下了许过的遗憾之事,燕云十六州至今还落在蛮夷手中,大宋朝廷不想办法夺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于危难之中,却只想着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总是害怕那些拥护自己的武将夺取了自己的皇帝宝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这一点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间的差距。”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米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她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令人销魂。
六郎道:“郡主,王妃可曾告诉你?她要将你许配给我?”
晋王妃满面春风笑道:“六郎,等会儿,晚膳之后,我让你见一个人。”
郡主一身洁白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琼鼻丹唇似都经过精心雕刻,显得那样完美。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洁白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郡主对六郎微微一笑,顿时让六郎爱意丛生。
知道张灯时分,晋王妃酒才醒,睁开朦胧的睡眼,她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依稀记得自己醉酒之后的那些事情,不由有些惊慌,她隐隐约约觉得不是真的,又隐隐约约觉得是真的,就张口问道:“桃花,小荷,刚才我都干了些什么?”
六郎抱着晋王妃绝美的胴体,风流一度之后,十分满足地放开她洁白滑|腻的玉体,自己先穿好衣服,然后又给晋王妃将被自己蹂|躏璀璨的凌乱不堪的私、处用清水洗干净,这才喊那两个小宫女进来,三个人一同将晋王妃抬回寝室,两个小宫女陪着醉酒的晋王妃,六郎去外面等。
六郎抬起头再看郡主的时候,看到她那天电一般的目光,这种凛人的目光,六郎并不是头一次见到,凡夫俗子绝不可能拥有这种骇人的神光,“明歌?”
晋王妃退出,房间内只剩下了六郎和郡主,六郎望着眼前美绝人寰的郡主,心中一阵激动,颤声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一种局面下相见。”
说着,郡主身子往前微微一靠,六郎也顺势一接,让郡主靠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六郎又轻声说道:“郡主,六郎承蒙郡主垂爱,纵死也不会辜负郡主对我的厚爱。”
言罢,六郎心怀不由喟然。郡主似乎是广寒宫中的嫦娥。
郡主嫣然一笑,“将军说笑了。”
看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六郎不由心神一荡,一把将她搂到我怀里,低头吻上她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郡主微笑道:“将军,晋王妃是我的亲姨娘,她收你做义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娘亲,六郎想见一见皇宫中的四姐,不知道行不行啊?”
六郎痴痴说道。
六郎心中暗喜,口上说:“多谢娘亲成全。”
六郎不失时机的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走进来,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送到晋王妃手上,那茶水不烫不凉正好合口,晋王妃心中感动,“恩,还是我干儿知道心疼人,你俩下去吧,传御膳房准备晚膳。”
六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前的郡主,是那种仙子般不可亵渎的圣女,怎么能和那些人家荡妇相比?自己刚才有些太轻薄了,“郡主,我有些失控了,实在对不起。”
窗外月光皎洁如洗,静静地向大地撒下清辉,六郎伸手侧搂着郡主的纤腰,嗅着她淡雅的体香,不由有些飘然。此情此景,不自觉地呤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六郎心道:“这赵光义果然厉害,虽然是个文官,但是其手段在更他兄长之上,若不然怎么会得了大宋江山?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搞定了北汉,比我们杨家将征灭楚国可是简单多了。我还须好好提放他。”
郡主面上一红,“将军可看得上我?”
晋王妃给六郎引荐之人,正是柴郡主。
“我口渴了,你们给我切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