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神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林天虎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去了。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打仗,我这里炮弹十分缺少,父亲就调拨了一些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之声,脚步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进门之后,林菁菁一抱腕,“两位神医,听家人说你们这么快就给那女人看好了病?”
林天虎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慕容飞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给我大嫂瞧病去。”
六郎和慕容飞雪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了之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什么糟糕的现象。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了海口,如果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想还得说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
“这?”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林天虎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林天虎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慕容飞雪迷惑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林天虎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今日正好带在身上,六郎想,春。药里面喊得都是兴奋剂,这是21世纪的高科技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林天虎见我治好了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了。我们就此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该探听的情报,至于今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原本是在易水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子缠的没办法才买了一盒。自己身边当时没有情人供给自己试验,就顺手塞进包中。
慕容飞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