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郎,今年你都十六岁了,十六岁已经到了法定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了,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有些微微脸红。
四娘微笑说:“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的好吃的。”四娘说着,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四娘弓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好吃的一样样摆出来。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而是因为四娘在弓下腰从食盒里面往外掏盘子的时候,胸前已经是春光乍泄。
六郎直视着师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第6章春光乍泄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摇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四娘叹了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干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的城池,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委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成熟。妇人的风情算然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一样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樱桃般的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身形上,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的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最迷人的地方,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的母性气质,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四娘的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的透明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多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樱桃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生怕自己再犯下严重的错误,低下头不敢再看。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你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你的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的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象两座高峰。六郎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的你父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来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坐起来相迎,道:“四娘,我自己来!”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是心甘情愿啊。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啥印象了?”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家,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来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一样的迷人……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了碗筷,斟满了酒杯,轻声:“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来得及给你庆祝一下,来……我陪你喝一杯。”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是魅光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先前那个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却不知道,原本那个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四娘微微笑了一下,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给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的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给六郎夹菜,六郎吃的酒足饭饱,四娘收拾了桌子,这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的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去找仇家寻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