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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戴上斗篷独自上街,街上依旧如往日般繁华,叫卖声络绎不绝人头攒动,唯独昔日那家门庭若市的司马家胭脂店,现在门可罗雀,偶然有驻足的人也不过是看热闹罢了,店门上大而显眼的封条,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大家,暗暗警告着大家拥有不伦之恋会受到如何的惩戒。

魏雪站在门前,袖口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她并没有久留,而是径直朝前走去她平时常去的一家药铺抓药,店掌柜一下便认出了她来,“哎,这位客官,好久不见啊。”

魏雪不苟言笑,表情严肃,店内还有其他顾客,她不愿意多做停留,“老样子,来两副。”

“哎,好嘞。”掌柜见搭话失败,老实地开始给她抓药,魏雪掏出银两来放在了柜台上,拎起药包抬脚便离开了药铺。

街头人声鼎沸,魏雪只是瞟了一眼这盛况,快速离开。

出城后直奔自己在城外暂时居住的茅草屋,只是魏雪还没走近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茅草屋的门外晾晒起了一排洗过的衣服,仔细一看,似乎还有袅袅炊烟升起,想到这,魏雪赶紧加快了脚步一脚将屋门给踹开,里面的人儿惊得掉下了锅盖,摔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

司马雨溪惊诧得呆住,就这样看着她,魏雪也同样很惊讶,这丫头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过了一会,司马雨溪冲她甜甜一笑,很自然地弯腰去捡起了锅盖来,拍拍自己手上的水,“午饭快好了。”

魏雪屏气,抬脚走了进去,“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司马雨溪弯着腰继续忙碌,“我为什么要回家去啊,我好不容易赶路赶来的,才不想就这样回去。”

“你…”魏雪指着她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司马雨溪眼尖注意到了她手上提着的药包,上前去接过到手里,“先把这个放着,一会吃了午饭把炉子腾出来,我再给你熬药。”

“哎,你……”还不到魏雪阻止,司马雨溪已经给拿走了。

“你呀,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吧这段时间。”

司马雨溪还做了不少菜,各个都是说得上名字的硬菜,放在饭桌上摆好,色香味俱全,“来,快尝尝。”司马雨溪递给她一双筷子来。

魏雪接过筷子,半信半疑夹了一块放在鼻尖嗅了嗅,确实挺香,再观察色泽,也很不错,再送进口里……

“怎么样?”司马雨溪期待万分,等待着她的评价。

“不错,挺好吃。”魏雪看向她,“你是何处学会的这厨艺?”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两年啊,可学了不少技艺在身呢,日后啊,我一一让你领会。”

……谁要领会了。

魏雪继续吃起饭菜来,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赖上她了吗?

“那个,营救表姐…你有什么计划吗?”司马雨溪忽然问道。

“今天晚上,我会去宗人府一趟,打探打探将军的情况。”魏雪说。

“今天晚上,这么快吗,我可以去吗?”司马雨溪问。

“你不可以,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事关重大,万一露馅…你我都会丢掉性命。”

“可是,我也想去看看……”司马雨溪一脸委屈,“就带我去嘛,我一定会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是你说的,也是你要我带你去的,一旦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负责。”魏雪经受不住她的撒娇,只好松口答应。

当天夜里,魏雪带着司马雨溪乔装打扮一番后来到了宗人府大牢,果不其然被人给拦了下来,司马雨溪有些心慌慌,暗自躲在魏雪的身后,她悄声提醒她一句,“一切跟着我的眼色行事。”

司马雨溪暗暗点了点头。

“什么人!”

魏雪不缓不慢一点很是淡然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来,居高临下瞅着对方,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

“原来是刑部的张大人,失礼失礼。”

“这位是我的随从。”魏雪随口介绍。

司马雨溪见状拱手作揖,索性二人的乔装打扮颇为逼真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这倒也多亏了薛建帮她仿制了一块刑部内部通用的令牌,才得以这么轻易地打入大牢内部。

“张大人,这边请。”一位狱卒挑着灯引着她前行,司马雨溪跟在她的后头胆战心惊,一边环视这大牢内部的情景,总觉得这里面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后背不自觉升起一阵寒气。

绕过几个弯,长长的长廊尽头,魏雪已经远远地瞥见了将军,心底涌起一阵澎拜,不免加快了脚步,表…司马雨溪惊诧得瞪大眼睛,好在魏雪稍稍偏头过来给她一个提醒,司马雨溪立即噤声,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张大人,这就是罪犯司马一家。”狱卒为她指示。

魏雪点点头表示了解。

“那小的先行告退,大人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接着狱卒便识相的退了下去。

“将军!”魏雪唤道,看着她比以往更加清瘦了一圈,魏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将军你受苦了。”

司马云从牢中站起身来,“魏雪,你怎么来了…”

司马雨溪也走上前来,“舅舅,舅太公,还有…表姐…”

“你们怎么来了。”司马云冷静道。

“将军,我来看看你和老将军情况如何?”

“我很好。”司马云说,扫视了一圈没见着秦孙,“秦孙呢?”

“将军别提他了,秦孙就是个叛徒,是他害你和夫人变成这样的。”

“别这样说魏雪,秦孙我相信他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了解他。”司马云道,“魏雪,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将军您请吩咐。”

“我不放心昭雪…”

话未说完,魏雪便给打断,“将军,魏雪明白,魏雪知道该怎么做,一旦有了夫人的消息定会回来通知将军您。”

“不,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需要知道她现在平安无事便好。”司马云微微一笑,“哪怕她永远都不再回来这里也没关系,最好…也别再回来了吧。”

“将军……”魏雪喃喃,随后深呼吸,“明白!”

从宗人府回来的路上,司马雨溪便开始思索起来,手里玩转着自己的辫子,“你说我表嫂会被什么人给劫走呢?”

“不知道。”魏雪瞥了她一眼,不过看样子将军很是放心那个掳走夫人的人,想必夫人此刻一定平安无事。

如此也甚好,毕竟夫人的安危是将军心里一直所挂念的,得知夫人平安,将军也会放心下来。

“能够从宗人府劫走人,那对方一定身手不凡吧。”司马雨溪喃喃道。

“听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当天夜里大牢死伤惨重,且手段极其残忍。”魏雪说。

“我还以为,我表…表姐就是天下武功最厉害的人了,难不成还有比她更厉害的。”司马雨溪问。

在魏雪看来,司马雨溪就像是一个充满问题的问题小孩,顿时浅笑出声来,“一山自有一山高,大千世界,你没见过的多得是了。”

“那,那你跟我讲讲战场上的事吧。”司马雨溪连走带跳,努力想要跟上魏雪的脚步。

“战场上的事情有什么好讲的?”

“讲讲嘛,讲讲嘛,我想知道。”

“好吧,那我就随便挑一件事情讲…”

月色下,二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时而重叠在一起,时而拉开,一路有说有笑,魏雪已经很久没这样了,这样轻松,自从将军出了事,便整天觉得心里堵得慌,心情隐喻,就连天气也一连灰蒙蒙的。

“娘娘,该吃饭了。”信冬端着菜肴过来,沈昭安神神叨叨地在房里转圈圈,沈昭雪得死,沈昭雪得死,沈昭雪得死…啊……

信冬手中的餐盘不小心被沈昭安的胳膊给打翻,滚烫的汤水溅到了二人身上,沈昭安当即大怒大叫,甩手就是给了信冬一个大巴掌,“你想死吗?”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信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直到额头磕破了皮仍不停下。

沈昭安冷眼看她,丝毫不心软,一边心疼自己这身真丝衣裳,指着她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贱婢,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三十!”

“谢娘娘饶命,谢娘娘开恩…”

话音落下,信冬马上被人拉了下去,不一会外头便传来连连的惨叫声,哀嚎声。

“啊…啊…”

这夜,沈昭雪还是做噩梦了,叫声充斥着痛苦折磨,手腕无力得抓在床沿上,指甲用力留下印记,眉头紧紧皱着,被不安和恐惧包围,面具人依然守在她的床头安抚她,寸步不离。

看见她现在这副模样,她的心里疼得仿佛在滴血,她宁愿替她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

月色下,面具人脱下面具来,露出清秀的面庞,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沈昭雪的秀发,喃喃道,“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沈昭雪的眼皮动了动,面具人的心骤然一紧,以为她会睁开眼睛,结果…最终又趋于了平静,原来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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