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谢婧珊却将口袋里余下的九个号码全都放在桌子上。
至此,叶不凡彻底无语。
他放出去的10个号码全都被谢婧珊一个人买下来。
“你不看病,这是玩儿吗?”
谢婧珊则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这些人又不是病的要死,从他们手上买下10个号码,只不过花了大几百块钱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叶不凡得陪她一直唠嗑,起码得聊十个人的份量。
看叶不凡无奈的样子,谢婧珊则是暗暗窃喜,最起码在这个回合她取得了胜利。
谢婧珊此时深情的说:“我知道我做出的那些事很幼稚、很愚蠢,但首先我是一个女人,一个爱上男人的女人会失去理智,你理解吗?”
这会儿她打上感情牌,眼眶已经湿润,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眼瞅着就要流下来。
叶不凡从纸盒内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婧珊,我可以承受一个女人不够理智,可你这些只不过是面对谎言的狡辩。”
“你给我造成巨大的困扰可我并没有找你麻烦,希望我们从此以后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有相交的那一天,这对你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我没有说错你应该还有事情瞒着我,你现在来,想说什么呢?”
对于隐瞒一事,谢婧珊矢口否认。
“我没有,我所做的事情全都是为了我们,仅此而已,我会等你回心转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丢下这句话,她飘身离开,站在诊室门口的她仍对叶不凡抛媚眼,这双能摄人心魂的眼睛让叶不凡电击般浑身难受。
谢婧珊离去后杨娟走进来,嘿嘿一笑,“谢小姐为了见你可谓是用心良苦,怎么样,听说你们分手了,为什么?”
“谁也没规定谈恋爱就一定要结婚,再者说,即便结了婚也能离婚,如我也如你。”
杨娟黑着脸,“根本不一样,我和我前夫之间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离婚是必然的选择,你和谢婧珊可是郎才女貌,我看着挺可惜。”
见杨娟如此调侃,叶不凡则回应,“其实我更加倾向于你这种贤妻良母型,而且还自带个儿子,如果把你娶回家还能够当个免费的爹,你说是不是。”
“哼哼,别说我矫情,我还真看不上你,你身边的这些个凑在一起都能打几桌麻将,谁嫁给你那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病人都走了难道你还不下班?”
杨娟气的牙痒痒,她发现自家老板越来越得意忘形,连她这个离异的女下属都不放过。
离开房间的杨娟满心苦涩,如果叶老板能真心对她一人好倒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叶不凡离开诊室辗转来到拍卖行。
涩涩换了新发型,短发显得更加精致、干练,“不错,这个发型很有少女范,很女神。”
“你回来了,叶哥,婧珊姐找过我,还说你们分手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不过她在外面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所以就分了。”
“啊?”
涩涩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不凡,想不到谢婧珊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爱八卦的她追问:“难道说?”
叶不凡用力点头,“你猜的没错,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这样的屈辱,所以你觉得我跟她分手有错吗?”
“没错,这女人简直太过分了,怎么能这做?”
叶不凡又交待,“如果她以后约你,我希望你能跟她保持足够距离,这个女人现在打了胎想跟我重归于好,这样的破鞋我根本不稀罕。”
说着叶不凡走进内屋见到首席拍卖师离玉。
离玉正在鉴赏一件上等品相的元青花人物故事罐,她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研究,身边的钱伯说:“这东西应该不止一件可能是两件,甚至更多。”
叶不凡没敲门便进来,两人被眼前的元青花人物故事罐深深吸引,根本不知道他来。
“钱伯说的不太对,眼前这个元青花人物故事罐应该是八仙图,也就是说原本应该有八件而不是一件或者两件。”
“何以见得?”
“九年前中环嘉德拍卖行曾经拍卖过其中的一件,听说当时的价格是3500万美金,如果能够凑足八仙图绝对是无价之宝,这东西谁的?”
离玉回答:“一位落魄的富商,想必是生意受到影响才会出售这样的传家宝。”
叶不凡点头,“这种东西价值会越来越高,不如把这位富商约过来我跟他谈一谈,或许我能够以他心目中满意的价格拿下这个东西。”
钱伯则是不解,“你不是说过咱们只做中介吗,古董这种东西花费巨大可藏在家里就是破铜烂铁,你该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要玩起收藏吧?”
“钱伯说的又不对,你说我现在富的流油总得做一两件有趣的事情,我总不能手捧着大把现金满大街发钱吧,那样的话,派出所可能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离玉这双美眸一汪的责备,“你说这话的时候可得小心一些,既然你已经富的流油,是否应该接济一下你漂亮的女下属我呢?”
“我最近想在省城买处宅子,一处安静的宅子,可是因为手头资金不足,愁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你看,头发丝都已经白了好几根。”
白头发倒是没看见,满头的红黄蓝相间的五彩缤纷色。
叶不凡一本正经的说:“作为拍卖行的首席拍卖师,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非常痛心,说明咱们拍卖行的薪酬体系有问题,这样,你看中哪套宅子直接告诉我,我付钱。”
离玉咯洛笑了,钱伯无奈的摇头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
末了,他说:“这东西是假的咱可不能收。”
叶不凡汗颜,“不会吧,钱伯,这个假东西你居然还看得这么认真?”
“现在作假的手段越来越精妙,我怀疑这泥胚都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窑土,简直是出神入化,了不得,了不得……”钱伯摇头晃脑的离开,叶不凡托起这个青花瓶罐仔细端详,怎么看这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