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冲进来时,一根毛都没发现,只发现那百万两雪花花的银子没了。
城主一巴掌劈下去,“你们这帮废物,有刺客你们都不知道,留你们有何用,何用?”
“我丢了百万两银子,给我找,找到那个老东西,快去……”可怜的城主想死的心都有,匆匆的穿上衣服就来大殿,安排搜查百万两银子的事情。
可这事儿全城只有叶不凡一人知道,他人不知。
次日清晨,他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大打太极。
这玩意他从小就会,练起来还能强身,早上打上几拳神清气爽。
松子见怪,“这是什么功法?”
“太极拳,不算什么功法,经过改良呢可以强身健体。”
这时,城主府的护卫军冲进来数十人,然后大呼,“搜,给我搜。”
这边叶不凡给人拦住了,“什么人这是?”
“昨夜城主府失窃,大人下令全城搜查,如果有人阻拦,就是那窃贼的同谋。”
韩俊初一头雾水,最后只好同意这些人去查。
捯饬半个钟头,毛线也没有找到,这帮人扫兴而归。
韩菲儿听说城主府昨晚库房失窃,则大喜,“这个王八蛋失窃才好,穷死他算了。”
但韩俊初有自己的担心,“我担心的是,他会变本加利的收税,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叶不凡并不这么认为,“这种人早晚都会玩死自己,如果他够聪明,就不会一下子得罪城中的富绅,否则不是自断财路吗?”
“如果他够蠢,说明他城主的位子已经坐到头。”
“对了,二十万两银子,我给你备好了。”
机灵的韩菲儿,直接问他:“不是你偷了城主府的银子吧?”
“菲儿,不要胡说,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解释不清。”
被哥哥训斥韩菲儿也不敢再说,不过她的眼睛瞪着叶不凡。
银子交到韩俊初手上,叶不凡就说:“钱先给,如果他再不知好歹,再给他一些教训,先堵住他的嘴再说。”
做事情总得先礼后宾,给他钱,看他还能怎么玩。
到了第三日,城主马鸿羽仍然一两银子没寻回来,城中的传言倒沸沸扬扬。
已经连续两日没休息好,马鸿羽叫来护卫军的统领带上数十人和数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来到韩家。
韩俊初整个人都失魂落魄。
统领进屋,他有气无力的说:“请回告城主大人,韩某已经借遍全城,才凑足二十万两银子,请城主笑纳。”
城主原以为韩俊初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然后借口拿下他再逼韩菲儿委身下嫁。
没想到他竟然拿出二十万两子,统领就没有为难的借口。
拉着几大箱银子回城主府,城主一见心里更加憋屈,美人没有,银子也丢了。
“放进库房好好保管,再给我查,我不相信有人敢拿我的银子。”
由于白银相同,所以根本分辨不出哪些出自城主府。
叶不凡用抢来的银子还给城主,城主也只能忍着。
税银的事情已经解决,城主府并未再为难韩俊初,但韩俊初却终始心难安,他总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又两日,韩菲儿与松子在布庄采买衣物,城主的车队刚才路过就见到韩菲儿。
先前只是听闻,此回才算亲见。
“大人,那就是韩府小姐,韩菲儿。”
“确实漂亮,身边的那位是?”
“应该是她的好姐妹,大人,要不要我去叫她们过来?”
“不必了,我亲自去才显得有礼貌。”
二位女子不识城主大人,自然对他也没有多少敬重。
松子还说,“大叔,麻烦你让一让,踩着我的裙子了。”
韩菲儿牵着她的手,“就是,你这个老色鬼干嘛总看着我们,怕不是变态吧。”
随从大怒,“放肆,你们两个女子竟然对城主如此无礼,来人,把她们抓起来。”
城主微怒,“胡来,不知者无罪,二位姑娘,马某人乃一城之主,韩小姐更是令人印象深刻,我城主府尚缺夫人,不知韩小姐有无兴趣?”
当着众人的面,老匹竟然耍流氓。
韩菲儿打小不吃这一套,“滚,也不下看看你这个怂样,丑的我多看一眼都恶心,还要本姑娘做夫人,我做你娘,我呸。”
这番羞辱可了不得,城主的脸都绿了,他一人堂堂的城主当众被一个女人羞辱,这等大事,城主忍得随从都忍不了。
“给我抓起来。”
这些随从不知道韩菲儿是个修仙者,而且这松子也是一只千年狐妖。
两位美女没一个是善茬,一冲动,现场就打起来。
最后城主身边的这帮随从被打的狗吃屎,残的残,伤的伤。
而韩菲儿则拍拍手,“怎么样,一群废物居然还要吃我豆腐,找死。”
松子也觉得有趣的很,若不是叶不凡的警告犹在耳边,她直接把这几个人给吸成人干。
好在她没有这么做。
留下气白脸的城主,甩手离开。
马鸿羽的愤怒全都写在脸上,若不是中毒在身,这两个黄毛丫头他又怎会拿不下来。
一行人匆匆回到城主府,马鸿羽大怒。
“戚长老,你带人去韩家把韩小姐和另一个女人带到天牢,我要好好的审审,如果有人阻拦格杀勿论。”
“请大人放心,我马上去办。”
说着,戚长老带着数十位精兵前往韩府。
站在其左右的分别是护城军总督骁勇和左护法眉来。
戚长老一行人连敲门这本基本的礼仪都省了,直接闯进大堂。
“韩俊初,带你妹妹出来见我。”
韩俊初不知所云,“你们是?”
骁勇大怒,“真的瞎了你的狗眼,你妹妹打伤城主,让她出来受死。”
这事儿他可是真不知道。
“几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妹根本不在家,再说她怎么可能打城主呢。”
这会儿,韩菲儿和松子正好回来。
韩菲儿高声说:“没错,我确实打了那个老王八,老东西竟然想占我便宜,我不打他,打谁?”
她自己都承认了,韩俊初才知她闯了大祸。
“你呀,尽是胡来,还不回去面壁思过?”
戚长老则冷声说:“想走,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