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恩感觉自己有一些眩晕,坐回沙发,他没想到叶不凡竟然给他服下了毒药。
罗恩先生满眼愤怒的看着叶不凡,他明明已经给了叶不凡足额的赎金。
“叶先生,你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吗?”
“罗恩先生误会了,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严格的来说并不致命,但是每一年都必须服用一枚解毒的药,否则便会穿肠肚烂而死。”
罗恩先生一直生活在欧洲,当然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含笑半步颠’及‘一日丧命散’这样的神药,故他问:“一年要一枚解药?
哪里弄呢?”
这个时候的叶不凡表现的十分慷慨,他说:“罗恩先生,你刚才给我1000万英镑,足够我在有生之年每一年都能来特拉肯度假什么的,所以,解药我会带来。”
“当然,只要格瑞恩少爷不做伤害索菲亚、伤害索菲亚家族的事情,这解药我自然会按时送货上门,如果他胆敢违背承诺那就不好意思啦。”
格瑞恩目光灼灼的盯着叶不凡,心中满是悔恨,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再去招惹叶不凡哪怕不要索菲亚。
然而可悲的是即便已经21世纪,能够回到过去的时光机仍然没有诞生,他回不去。
罗恩先生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这月黑风高的夜,父子二人站在自家别墅门口,向坐在自家大奔驰上面的叶不凡挥手告别。
用膝盖想都知道,这父子二人当下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
叶不凡没有再回索菲亚家里,而是在机场外等候,他该回去了。
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上午九点,而他只能够在机场的候机大厅将就一夜。
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星空很美,心中有了一个思念的人。
他嘴角浅浅的挂着笑,竟然神奇的睡着了。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省城的机场,然后他直接打车从机场回到春江。
叶不凡回到自家别墅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没有骚扰任何人,然后就像个贼一样,轻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缓缓的关上门。
“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叶不凡吓得魂飞魄散,他随手打开房间的灯才发现自己的床上竟然躺了个人。
“你怎么回来?”
床上的人是九娘,她不是应该在京城陪涩涩一起调查梁炳锐的吗?
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九娘也没有想到远在国外的叶不凡突然杀了回来。
她先下手为强的问:“你大半夜的闯入一个女人的闺房,是不是抑郁图谋不轨?”
叶不凡看她这样子完全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历经十几个小时的天上飞地下跑,他已经精疲力尽。
将随身携带的背包随手扔在地上,疲惫不堪的他连澡都不想洗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九娘莫名惊诧的看着这个恶心的家伙,连踹几脚发现他都完全没有反应。
身为一个优秀的杀手,九娘拿出一把长约十公分的匕首在叶不凡的脖子上来回样了好几下,准备切下去。
最终她没办法在自己的床上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而且她也是十几个小时的天上飞地下跑,同样累了。
两个累了的人睡在了一张床上,但仅此而已。
“啊……”清晨叫醒两个人的不是照进窗户的第一缕阳光,而是妖月的河东狮吼。
妖月原本开门准备找九娘,可是她神奇的发现床上竟然有一个男人,而且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
她一时没办法接受俩人竟然睡在一张床上,所以用尖叫的方式抒发内心的不满。
这歇斯底里的嚎叫将别墅里的所有人,全都叫到了房间门口。
徐阿姨、唐青云、小米、唐青瑶等人一个不落的站在门口,就像是来动物园看大熊猫似的。
一双双眼睛就像盯着贼一样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脑袋。
九娘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这帮人,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你们一大清早的该干嘛干嘛去,本姑娘跟男人睡个觉怎么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呸,是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们操心什么呀?”
原本子虚乌有的事情被她这么一搅和,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了。
在妖月那河东狮吼一声叫之后,叶不凡已经醒来。
他昨天晚上合衣而睡连脚上的袜子都没脱,从被窝里走出来说:“你们也看到了,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这个女人居然霸占了我的床,还死活不肯走,甚至趁我熟睡的时候,差点拿刀切下我的脑袋。”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宣布一条规矩,这是我的房间,谁要是擅闯我的房间,可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唐青云嘿嘿一笑抓着小米的手,反正这话不是说给他二人听。
于是一对小情侣就这么离开,徐阿姨看叶不凡的样子昨天晚上怕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唐青瑶则是觉得没什么,反正不关她什么事儿。
然后妖月虽然打翻了醋坛子,可是也无济于事。
“哼,哼,哼。”
恨了三声之后也悄悄的走了。
叶不凡满脸黝黑的看着不嫌事儿大的九娘,义正言辞的批评道:“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你居然回来了?”
“说吧,我希望你能有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九娘一副天下我最大的模样开口说:“我打听到这世界上独一无二且对你来说极其重要的秘密,必须当面跟你讲。”
看她的神神秘秘的模样八成没有什么正经的事情。
“行,我洗耳恭听,但愿你能够打动我,否则后果将非常严重。”
九娘清清嗓门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梁炳锐为什么一门心思想要研究治疗肿瘤的药吗?”
“赚钱呗,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原因?”
无比骄傲的九娘,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份检验报告,叶不凡一看这检验报告上面似乎是肿瘤。
可是这检验报告的保密程度简直堪称一绝,不仅没有就诊人的名字,也没有医生签字,甚至也没标注哪个地方得了肿瘤。
他看着这张破纸,差点笑出声来。
“姑娘,你该不会告诉我这东西是梁炳锐的吧?”
“对头,根据我的猜测还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