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
陈子航回到了桐城,到了家里,发现空无一人,料想张婉儿应该是去上学了。
经过一夜厮杀和搏斗,他已有倦意,再加上手刃了害妻仇人,没有快感,只有空荡荡的心灵,所以倒头便睡,睡得很沉。
下午四点多,张婉儿提早回来了。
昨夜陈子航未归,她竟辗转难眠,总觉得寂寞发冷,脑子里都是姐夫的身影和脸孔,挥之不去,所以今天一放学就赶回来,迫切想知道姐夫回来没。
“姐夫~”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脑袋探进来,两只美眸滴溜溜转着。
她一眼就看见在床上熟睡的陈子航,只见他一张脸孔英俊刚毅,坚挺的胸肌随着均匀有力的呼吸而起伏,微微侧着睡更是衬托出他那散发着强烈男人荷尔蒙魅力的腰腹线条,这是任何女人都会为之着迷的雄性身躯。
张婉儿看得呆住了,竟出神良久,最后踮着脚,不发出声音地走了进来,来到床前,坐在地上,近距离地望着陈子航,几乎跟他脸贴着脸,呼吸互喷。
如此近距离感受着陈子航的气息,让她不由心中荡漾,脑中竟胡思乱想,有些情不自禁,咬了咬唇,大胆地陈子航的脸庞上吻去。
就在即将接触一瞬间,陈子航陡然地睁开耳目,喝道:“谁!”
他闯历世界多年,早就养成了反射条件般的警惕戒备,哪怕再怎么熟睡,也会知道有人接近。
“找死!”陈子航迅速伸出了手,猛地揪住了张婉儿的衣领,狠狠将其摔在床上压制住,举拳就要打。
“啊,不要~姐夫,是我!”张婉儿害怕地叫着。
“嗯?”陈子航骑在她身上,刹住了这死亡一拳,惊诧道:“婉……婉儿?”
因为他力度太大,刚才一揪,将张婉儿整个衣领都撕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风光,以及那丰满挺拔的胸脯,被黑色蕾丝紧紧裹着。
陈子航低头一看,看得脸上烧红,这才赶紧起身放开,颇有歉意地别过脸去。
张婉儿也赶紧捂住胸口,扁嘴道:“你看光了?”
“这……”陈子航很尴尬,只是支支吾吾道:“不小心的。”
“哼,姐夫坏。”张婉儿忸怩道。
“谁叫你在我熟睡接近。”陈子航无奈道。
张婉儿回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禁、未遂的那一吻,不由得脸上通红,心里砰砰跳,不知道姐夫有没有发现,所以忐忑得很,只好道:“人家就是想吓你一跳玩玩。”
“下次不要了。”陈子航摇头道。
“知道啦~”张婉儿把尾音拉得很长,有些小失落。
两人略微尴尬地待了一会。
陈子航便唯有转移话题:“上学怎样了。”
“对了姐夫。”张婉儿也想起什么:“医学院组织我们去参加三年一度的医术交流会,而且我们这些特优生还要去参加比赛,姐夫你能不能再帮我恶补下?”
姐夫的医术很厉害,她是知道的。
而且这些天来,陈子航一直有教授她医学知识。
严格来说,两人算是半个师徒关系。
“嗯……那我从今天起教你针灸和推拿。”陈子航想了想,直接把自己上衣给脱掉了。
“姐夫,你干嘛~”张婉儿用手捂住双眼,但还是从手指缝里偷偷地看。
“针灸之术,必须用活人练习,用假人练是练不好的,姐夫牺牲下,把身体交给你操刀好了。”陈子航正色道。
“好……好吧。”张婉儿羞红着脸才把手放了下来,开始光明正大地看姐夫那雄壮的身躯。
古铜色的皮肤,块块分明的肌肉,修长的手臂,是完美男人的黄金标准。
张婉儿边看边砰砰心跳,脸愈加红,但当她目光落在了陈子航小腹中,她惊叫着:“姐夫!你……你受伤了。”
陈子航小腹上,有着四个伤口,浅浅的,还有点血迹。
“中了几枪而已,皮外伤。”陈子航轻松道。
张婉儿却忧虑地眼眶里夺泪,发急道:“姐夫!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总是冒风险。”
她扑在了陈子航身上,哭道:“万一……万一你又有个什么事,那人家可怎么办,人家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呜呜呜~”
陈子航听她哭得情真,心中感动,安慰道:“姐夫答应你,以后不冒这种风险了,你别生气。”
他抚摸着她乌黑柔软的长发。
“真的?”张婉儿红着眼眶道。
“我发誓。”
“拉勾勾?”张婉儿伸出了右手尾指。
陈子航笑了笑,爽快地伸出了手,跟她拉勾勾。
“拉勾勾!不说谎!说谎掉大牙~”她软软地道。
陈子航望着她这张娇美怜人又真挚柔然的脸孔,心里只觉暖意喷发。
“好了,拿金针来,姐夫教你怎么刺穴、通穴、点穴。”陈子航轻声道。
接下来。
他“出卖”自己肉体,开始手把手地教张婉儿辨穴针灸。
把人体上半身的所有穴位知识讲了一遍。
张婉儿也机灵聪慧,学得很快。
不用几天,就学有所成了。
张婉儿面红如熟蜜桃地望着陈子航的下身,羞羞答答地问:“姐夫,我们还学下半身吗?”
陈子航满头黑线,忙道:“这个迟点再说。”
孤男寡女的房中,气氛显然多了一丝让人躁动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