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那张写着林杰是“孬种”的纸条还在。林杰进门看见了，故意不声张。柳如烟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悄然取走，扔进垃圾桶。
柳如烟不但长得倾国倾城，还有着一手好厨艺。她在厨房捣鼓了半个多小时，桌上摆了好几盆色香味俱全的海鲜，还有一大盆青菜。
美酒佳肴。秀色可餐。
柳如烟打开一瓶法国红酒，亲自为林杰斟了一杯。她的手微微发抖，脸色绯红。
喝了几杯红酒，柳如烟的脸更红了。林杰装着大方，心脏也是怦怦乱跳。
或许，杨亚婷说的是对的？
终于，柳如烟开口了，问道：
“杰，你说你是不是孬种？”
林杰忍不住想笑。柳如烟的内心果然有心结！
“你怎么这样说我？”
“明明想的事情，却不敢要。不是孬种是什么？”
林杰的脸上一阵火辣。柳如烟这种性格的女人，想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容易。
林杰故意问道：“此言从何说起？”
“不说了，你自己明白。”
柳如烟绕过这个话题，又说起了旧时光酒吧的事。马大炮那帮狗腿子，已经老实多了，再也没有来酒吧掏乱，更没敢来收什么保护费。
听到这样的消息，林杰很欣慰。从事娱乐业，最怕的就是马大炮这样的人渣。杨亚婷的几招点穴术，让他们受到死亡的威胁，再也不敢放肆，至少在短期内，他们不会主动上门来惹事。
今晚，柳如烟很健谈，说话明显比平时多了好几倍，而且都是她主动挑起话题。从她这里，林杰知道这几年来，朱羽菲的事业实际上非常失败。那家被江氏集团抢去的盛世华庭，实际上也是举步维艰。
盛世华庭自从被“天上人间”兼并以后，干了不少违法的项目，生意却是好到爆棚，天天车水马龙。关于这一点，林杰也深有体会，所谓的“邪不压正”，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那些坏勾当，就像感冒病毒，传播起来速度很快。
林杰和柳如烟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就过去两个多小时。一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九点多。在进入家门前，林杰就把手机调了静音，就是怕陈莉打电话来。
如果陈莉打电话来，权当没听见，这样可以减少很多的麻烦。
吃饱喝足以后，林杰觉得天花板都在微微的旋转。桌上摆着两个红酒瓶。
柳如烟娇嗔道：“你去沙发上坐一会，我去打扫战场。”
林杰的酒量不大，这点他自己很清楚。令他沮丧的事，不知什么原因，区区两瓶红酒，还和柳如烟一起喝，柳如烟没事，自己却醉了。
这个怂样，不是孬种是什么？
“来，洗个脸。也怪我，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
柳如烟帮林杰擦着脸，语气里充满自责。
等柳如烟清理完餐桌，忙完厨房里的事，她又为林杰泡来一杯清茶，柔声道：“喝杯茶，醒醒酒吧。”
林杰躺在沙发上，仰面看着天花板，享受着柳如烟无微不至的爱，内心像喝了蜜似的甜。
冰山美人，原来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喝完一杯清茶，林杰的感觉果然好了很多。柳如烟坐在他的旁边，静静地陪着。林杰一伸手，把手掌摸到她的大腿处，她居然没有反抗。
静默了一会，林杰这才意识到，陈莉的那段视频对于柳如烟还是有杀伤力的。此时，柳如烟的心态很矛盾。一方面，她的内心在爱着林杰，另一方面，林杰和陈莉之间的视频深深地刺伤了她，让她难以忘怀。
柳如烟柔声问道：“告诉我，为什么我主动给你，你还不要？难道我没有陈莉有魅力吗？”
林杰实话实说：“我不想失去你。”
“......”
“陈莉比我有钱，又比我风骚，这样的女人，千年一遇呀。”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或许我已经葬身鱼腹了。”
“我们只是买卖关系。这点请你想清楚。我柳如烟不是一个滥情的女人。”
“我能感受到，你是爱我的。”
“你臭美吧。自作多情！”
柳如烟脸上瞬间又泛起一阵红晕。
“沙发上容易受凉，你还是睡床吧。”
说罢，柳如烟起身回房间。林杰连忙问道：“我睡哪？”
“随便你。”
林杰以为自己今晚又是睡客铺的命。柳如烟的话给了他信心。
洗完澡，林杰推门而入，柳如烟靠在床头看《金瓶梅》。
“如烟，这种书，你也看？不是说禁书吗？”
柳如烟白了林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看过吗？如果没看过，就不要乱下结论。”
林杰真的没有看过《金瓶梅》。想想也是，如果这是一部禁书，也不可能在市面上销售。
在柳如烟身边躺上，林杰故意把身体粘住她。奇怪的是，柳如烟居然没有反抗。这让林杰的内心大喜。
看来，柳如烟这座保垒，眼看就要攻破了？
“如烟，睡吧。不早了。”
“每天睡前看十页书，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日积月累，就是不小的进步。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看书，有时候真的是一种超级享受。”
说完，柳如烟又把注意力放在看书上了。林杰很无语，难道看书比爱情还重要吗？难道你的爱都是假的？
柳如烟终于完成看书任务，扔掉书，看见躺在身边的林杰竟然睡着了，还发出轻轻的鼾声。
“真是一条猪！”
朦胧中，林杰听到柳如烟的声音，猛然睁开眼，吓得柳如烟一大跳。
“该死，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想抱着你，要不然，我睡不着。”
刚才，林杰是浅睡。主要是因为喝了酒，又累，有些疲惫。柳如烟一声骂，让似睡非睡的林杰听得清楚。
柳如烟问道：“仅限于抱一抱？”
林杰涎笑道：“如果你同意，我当然不介意我们有更深入的交流。”
“做梦吧。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
说罢，柳如烟从枕头底下抽出电击枪，一按开头，电击枪发出淡蓝色的火花，吓得林杰不轻。
“别，别乱来。我服你了。”
林杰慌乱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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