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原来如此。
少年们纷纷点头。
这一点倒是和他们修行大同小异。仙督和真人说得对，修行，除了修炼道术和灵力，还必须得磨砺心性！原来，妖修也一样！
蓝忘机看了看蓝景宁。蓝景宁微微点头。确实，遂远镇的这些“大仙们”倒是都没折腾出人命，但也折腾得不轻而已……
魏无羡：讲得不错。继续。
魏无羡抿了口小酒，斜斜地靠在端坐如山的蓝忘机身上，懒洋洋地道。既然二宝它们是正统的妖修，想来蓝思涵这小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估计也就是被困在了某处，不得脱身而已。
二宝大仙：我们妖修要成了妖兽之后，才有化形的可能。只是这化形也是有诀窍的，若是不得方法，同样难以蜕变。你们想想，我们本就是兽，难以开窍，加上你们人类的肆意捕杀……
说到这里，二宝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年们，
二宝大仙：不是只有你们人类是有家的！你们大肆捕杀我们，我们也是饱受屠戮，家破人亡。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本是常理。可你们中有些可恶的人类，不仅是为了生活而捕杀，甚至只图一时之快，就杀我们无数同族。你们倒是畅快了，需知你们杀的也是生灵！天道之下，总有清账的一天！
少年们：……
闻得此言，少年们纷纷低头思索。图一时之快，胡乱捕杀竟然也是孽债？
蓝景仪：那你们杀人呢？
蓝景仪争辩道。为什么妖物会被归于邪祟，不过就是因为杀戮过重么？
二宝大仙：笨蛋！你才是二傻！
二宝人形而立地站在矮桌上，一只前爪叉腰，一只前爪指着景仪，
二宝大仙：破了杀戒的妖自然就被排斥在了修仙之列！你去问问，你们斩杀的妖邪，灵魂之色可与我等相同？
少年们：呃……
灵魂之色？那是什么东西？少年们纷纷不解地互相看看。
魏无羡：沾染了杀戮之气的妖修灵魂之色会变成黑色。
魏无羡摇了摇酒坛，解释道，
魏无羡：真正修仙的妖修，灵魂之色会由灰逐渐变浅，直至大道得成的金色。
蓝忘机微微颔首。这二宝如今的灵魂颜色是浅淡的灰色，却并无半点黑色的杂色。
蓝景仪等弟子们纷纷点头。当初在沂阳灭杀槐树树妖的时候，含光君就说过，妖修不易，一旦沾染了杀戮，就再无可能回头。如今想来，确实如二宝所言。
……
蓝思追：那一命换一命是怎么回事？
思追得了魏无羡示意，再给二宝满上一杯酒，温和地问道。
二宝大仙：你倒是个好孩子。
二宝咧嘴笑笑，又咂了一口酒，才道，
二宝大仙：你们可知道我们鼠有一项本事？以命换命。
姬予双：你们鼠辈之命怎么能跟人换命？
小予双好奇地道。
二宝大仙：小丫头，这你就不懂了。
二宝得意地笑笑，
二宝大仙：六道轮回，你该入那一道，那是你前世修来的。我们鼠辈多数福薄，才落得入了畜生道。可如果有人愿意与我们交换，重新投胎，我们就能再世为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