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您的意中人,否则您可得天天看着我们俩在这秀恩爱。要不我给您相看一个?”常逸仙对太子打趣道,而席悠被常逸仙调戏得羞红了脸,躲在常逸仙怀里不出声。
太子席悠常逸仙几个人又笑闹了一会儿变各司其职,席悠则是回了。偏见和柳月菀继续打太极去了她现在静等着柳月菀露出马脚,而太子则是蠢蠢欲动时刻准备着演戏打配合,套出柳月菀的阴谋。
太子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爱闹腾,但内心还是很成熟的。他深知这柳月菀这次定和刁玉树,肃王制定了针对自己的大阴谋。
此次如果能够发现什么证据过下线索,也不失为逆风翻盘的机会。
自己似乎也忍让肃王太久了。太子有着怅然,他不是不想登上那个位置,而是不屑于争。
但肃王凭什么跟自己争,自己是正统的嫡出太子肃王要才华,没才华,要能力没能力。
这样想着太子心情大好,又联想起常逸仙说的自己太子妃人选的事情,齐钰倒是想天上给她掉下一个意中人,可是选来选去都没有自己喜欢的。齐钰可不想自己的父王给自己商业联姻。
这边几个人斗智斗勇,而华寻南在小破村过得是虽然平平淡淡,有简单的幸福,但更想复仇,华寻南还很想念自己的父亲,蛰伏两月,她终于决定进京了。
其实在常逸仙与席悠成婚这日,华寻南化名芙儿和张良也来到了京城,他们是正常的进京来买年货的。
华寻南在街上看到了十里红妆有人出嫁,她好奇地问百姓是谁在出嫁。
结果却发觉这是常逸仙与席悠的盛世婚礼,她心里愤恨不已。又联想刁玉树现在正和柳月菀琴瑟和鸣,洋洋得意,心里更是恨意满满,她迫不及待想回来复仇。
于是,华寻南让张良不要问,为什么,先卖掉所有家产,离开城郊渔村,和自己投奔亲戚。
张良相信“芙儿”,对华寻南言听计从,说服了母亲,两一同和华寻南来到京城了。
华寻南第一时间没去去找自己的父亲华阁老,而是随意找了个客栈安置下来。
如今她死已经两月有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世人不在关心华阁老女儿死了多久,也不再过问状元爷死去的妻子,有了新的市井八卦。
华寻南和张良来到京城,选的客栈还算比较中规中矩的客栈,目前华寻南没什么银子,只能住这种,好在地理位置很好,就在柳林街,离状元街不远,方便华寻南观察天工坊,打探消息。
京城普通以往一样繁华,来来往往的人衣着光鲜,各自带着故事,华寻南没想到,她也成了故事里的人。假死一场,华寻南仿佛重活一场,苦她是不怕了。
安置在二楼客房里,她固执地要了三间房。
“芙儿,咱俩可以挤一间的。你若是嫌弃,我打地铺也行。这银子,咱们还是得省着点花呀。”张秀花絮絮叨叨说着,说的华寻南有些不好意思。
“干娘。我知道您心疼银子,也知道开三间房花销大,但我真的有我的难处,你放心,等我寻到我的亲戚,一定要将这些银子都还给您。我并不嫌弃您的。”华寻南解释说道。
张秀花还想再说点什么,被一旁的张良拉住了。
“娘,芙儿有分寸。她的亲戚可是个大门大户,到时候咱们就有好日子。”张良安慰张秀花说道,张秀花这才安心。
她其实挺喜欢芙儿的,她这人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就在那小渔村里生活了一辈子,张良的父亲又早早的大于出了意外死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张秀花节俭惯了。
如今家里来了个貌若天仙的落难的姑娘,她好生伺候着是有预谋的,她是想让华寻南跟他的儿子成婚的,要不是芙儿说京城有大户人家亲戚,她才不会同意让儿子变卖家产孤注一掷,来京城。骨子里,张秀花还带着小市民的习气。
“谢谢你,阿良……”华寻南感激地说道。
张良却只是憨厚一笑。他也为了芙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算什么。
于是,一行人就这样住了下来。
而柳月菀,则是太子别苑里竟然心安理得地养起了胎,而席悠为了演戏,则是百般呵护柳月菀,俩人表面上已经回复到了当初闺中好友的样子。
“菀儿,你这胎若是养好了,咱们上街转转吧。你这也不能老憋在屋里呀。”席悠剥了蜜饯喂柳月菀吃着,自己也捻了一颗,边吃边说。
今日,柳月菀没什么动静,席悠都有些怀疑自己判断错了。
“好呀,只是咱们在这太子别苑住了这么久。说出去就要出去,需不需要报备呀,别到时候给太子殿下带来麻烦。
还有你和常逸仙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了?都怪我,阿悠,都是因为我让你们冷战了。你们还没有和好吗?”
美女柳月菀不是不想出去,是没找到机会下手,怕出去了太子别苑再也回不来了。她试探地问席悠,还八卦席悠和常逸仙冷战的情况。
听此,席悠表面温婉一笑,内心确实鄙夷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