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身孕了,是你的。可我马上要被席悠和太子弄死了,你的孩子也保不住。”柳月菀,自顾自坐在了牢房土床的草席上,语气云淡风轻,嘴角却勾笑,那模样不知是为这个孩子的到来可惜还是可悲。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你莫不是诓我的吧!”刁玉树有些不信,柳月菀这行为太奇怪了。
“我诓没诓你,你请个大夫过来一看便知。刁郎,你可知道,从你要了我身子,卧室诚心诚意想跟你过日子的。这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除掉席悠,为了我们的未来。孩子就是那夜怀上的,大夫说它才一月哦。可惜,它没有见这天日的机会了。可惜啊。呵呵。”柳月菀用手轻轻抚摸小腹,突然温柔似水地说道,嘴角勾起的笑意是天生的母爱,不像是骗人。
“既然你早就找大夫看过有孕。你为何不告诉我,又为何一个人行动害席悠,你直接派人把她杀了不就一了百了,还给了席悠反击的机会。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刁玉树有些动容地说道。
“呵,我太恨她了。刁玉树,这辈子你只是没得到她,可她可是处处算计你,你不反击只能说你不是男人。何况。你还垂涎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那样对她怎么了?你可知道我的一生全被她毁了!”说到这里,柳月菀又激动起来,她咬牙切齿道。
在牢中,柳月菀过得自然不舒坦,她脸色苍白地说要这些话,浑身无力,她只得又坐下来,不过从头到尾,眼神狠厉。
“柳月菀,我和席悠有仇也是上辈子的缘由,之间当真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吗?”刁玉树不解。
“你可知我因为席悠受了多少的屈辱!
刁玉树,问过席悠,喜不喜欢常逸仙,她说不喜欢。我才对常逸仙动了心,结果她又回头夺了常逸仙,我成了个笑话。
她是对我知无不言,还将重生之事告诉了我,可华寻南借助我俩,我夹在两人中间你知道多为难么,为了席悠,我受尽刁难欺辱,我劝她放下仇恨,结果她宁要和我绝交也要复仇。
我没了法子,投靠华寻南,后又做了你的妾。
可如今,我爹爹被罢官了,你知道我没了仰仗也看不起我。我付出了这么代价,正妻之位也丢了。京城里都是我的流言蜚语,说我是多么不堪的一个女人,这些都是她传的。
我瑞士庶女,却也安分守己,八面玲珑,因为她,我受尽了屈辱,常逸仙本来应该是我的。可我的一生,我的幸福全被席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个贱女人,毁了。
我本来想让那些人直接杀了她的。”柳月菀一字一顿,满满恨意。#@$
“你心软了?”刁玉树听柳月菀这样说,说到底也有些心疼,他和柳月菀的不幸却是都因为席悠。
“没有。哈哈哈,轮奸了席悠,她就是残花败柳了,她会活的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能过得幸福些。”柳月菀突然站了起来,疯狂大笑道。
“你别笑了!我救你出去。小心动了胎气。我刁玉树,不会向席悠服软,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妾室如此受辱。你说得对,我们的不幸都是席悠造成的,明明这辈子,我们可以相安无事,过完彼此的一生,席悠为什么要如此计较。毁了我们所有人。既然,她不仁,我也不义了。”刁玉树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说道。
“刁玉树,你终于硬起来了。”柳月菀看着这样的刁玉树,会心一笑。刁玉树如果再不对席悠出手,都白瞎了自己这样的演技。
柳月菀怀胎是真,说要和刁玉树过一辈子就是半真半假了。%(
可如今,她已陷入万难之中,她只能用柔情捆绑刁玉树,对付席悠,同时救出自己。没想到,刁玉树真的中计了。
“菀儿,你足智多谋,我该如何救你出去。”刁玉树凑过去说道。
“刁郎,你假意与我不和。我说我有你和肃王勾结买官卖官的证据,你要杀了我。
然后我会用苦肉计引席悠过来,要放我出去,肯定得席悠开口,虽然我做了错事,可席悠并未真正受到伤害,我再服软一番,再加我怀着身子,我就不信她如此绝情。另外,你届时需要配合,对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满不在乎。这样席悠方才能相信。
若是,我这次能与席悠假意和好,再让席悠和太子拿着假证据去诬告你和肃王不成反被指责,那才是对我们大大有利。”柳月菀说出自己的计谋,惹得刁玉树连连夸赞。
“菀儿,真是好计谋。你这就叫做,暗渡陈仓、、釜底抽薪,好一个瞒天过海。哈哈哈。”刁玉树拍手说好。
“好了,现在就要开始演戏了。你假意对我不满,要与我划清界限,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席悠才有可能相信,你打我一巴掌吧。戏要演全套!”柳月菀凑过去说道。
刁玉树不舍的下手,怕打伤柳月菀肚子里的孩子,柳月菀却说无碍。
刁玉树只好摩拳擦掌,控制着力度,打了柳月菀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