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这种境界,人会更加容易适应周围的环境,从而减少人体生命的消耗,显著地提升寿命。比如张浩现在,也许1星圣气师,就已经提升了1年的寿命了。
听上去,1年并不多,可是,实力继续往上提升,总会比正常人的寿命高出一大截的。
当然了,这也只是张浩自我的推测而已。
他一年之前
不。
是一年半之前,号称修罗扫荡雇佣兵世界的时候,强大的战斗力,让张浩膨胀地以为,自己可以活个一两百年!
那种澎湃的生命力,让人有数不尽的希望和生命感。
不过。
后来遭到了那样强大的能量的反噬之后,张浩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弱爆了,根本无法承受那样强悍的能量。
“要不是小姨,我已经暴毙而亡了吧!”张浩苦涩一笑。
“不过,无论是张家的事情,还是伊藤家的事情,看来很多小姨都是知道的。”
“她既然要在背后帮我,为何不直接冲出去帮我扫清障碍呢?”
“她那么强,应该不会算太费事儿的。”
“非要让我亲力亲为的。唉,我的大少爷梦啊!”
张浩打哈哈地自言自语着。
可,内心深处,张浩却发现,自己达到了圣气师,和自己预设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禁站了起来,借助叶神家的这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户,面向朝霞的方向,心中放佛穿越了过去,看到了未来,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心潮澎湃。
就像是王者,在回顾这十几年来走过的一切
“我接触的世界越来越高端,气功家的高度放佛没有尽头。”
“我一开始只想泡泡女孩子,在大城市里赚点小钱,多娶几个老婆啥的。可现在,却走上了这么一条放佛无穷无尽的练武之路。”
“高中时代我就没想过我能学武,却从零开始学了那难度最高的龙术!”
“一点点地发现世界和我最初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世界上很多未解之谜,也许就是这些强悍的气功家们搞出来的事情吧!”
“无论是金字塔,还是魔鬼三角洲。无论是消失的亚特兰蒂斯,还是华夏的龙文化。无论是鬼神传言,还是奇门遁甲”
“这些,都是强大的气功家们的杰作!”
“我努力练功,只想让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去战斗,去为了亲人、战友、朋友,以及喜欢的人。可到最后,接触到了更多的危险,发现身边的危机无穷无尽!”
“反而周围的世界是我无法控制的强大,遇到的危机,也越发地难以面对。”
“这就像是一个漩涡,把我带入了进去,无法挣扎出来。就好像是有一双手,在一直推着我往前走!”
“这双手”
张浩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缄默。
“这双手,就是小姨的!”
张浩其实不是第一次如此感概了。
他不知道小姨为何要培训自己,为何要组建修罗组,为何要帮自己揭穿一件一件普通人无法企及的秘密与气功家的世界!
船了,就停不下来了。
张浩从未问过原因,因为,他对荆梦的绝对的信任!
小姨和自己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若不是她与自己的辈分,或许自己应该和小姨是青梅竹马。
除了初中那两年,小姨出去呆了两年。说是去学习了!但,看样子,应该就是去荆云门跟着荆帝学武了吧?
小姨心中有很多的秘密。
张浩也从未死追着问什么!
事实证明,到了该知道的时候,小姨会说的,不说,自己也会慢慢发现的。
惭愧的是。
张浩有时候却会质疑这样一个,自从高中开始就在养着他上学,教授其练功,辅导其各种知识的小姨一件事:
小姨,是不是要利用自己做什么?
否则,为何要这么帮我?
又为何要组建修罗组?
推动我一点点地提升武功?
“呸,我又在想什么阴谋论了!”张浩暗骂自己白痴。
小姨可是世界上最强最好的小姨了。
高中时候,张浩只有十五六岁,小姨当时也只有十八、十九岁而已,却要承担起养父养母辞世之后的,对自己的抚养责任。
有些事情,是真真实实地发生的,是不容置疑的。
“就算,小姨有着自己的什么计划,小姨也会永远是最好的小姨吧!永远是我的梦中情人!”
张浩想着,便是嘴角上扬一笑。
伸了个懒腰,张浩看了看叶神的小店里。旁边的卧室紧闭,右侧是一个书房,书房有窗户,从外看得到里面。
此时此刻的叶云端和姬义辉都在休息睡觉,正是早上五点多,这两个老家伙竟然还没醒?
气功家不都喜欢早起的吗?
张浩无语。
“看来卧室里就是姬虹雪了。”张浩想着,“也不知道姬虹雪现在怎么样。”
他站在门口外,直接开启透视。
立时,里面的景象呈现在张浩的脑海中
“噗!”
首先张浩看到的就是姬虹雪的衣服叠放在凳子上的一幕。最上方放着的是一件黑色的ra!
这还不算什么。
最最重要的是,姬虹雪睡觉好像并不老实,一双漂亮的长腿露在空气中,杯子只是盖在腹部位置,遮住了上半身而已。
至于下半
张浩差不多看光了!
虽然,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但这却是最为致命的攻心点,直接打入张浩的心底防线。
具有透视能力的张浩始终绝对,看光了,绝对没有眼前这种半遮半掩的一幕有感觉。
看光了就没有那种神秘感了!
这是大冬天的,姬虹雪却还是这么睡觉不踏实,应该并不是她的个人原因,而是现在她接收了平安玉里面的能量。
这份能量来源是张浩,始终是带着一些偏热的属性在里面的。这会让一个普通的人没来由地上火。
睡觉当然就不踏实了。
张浩深吸一口气,正要收起透视,自顾自地去看看怎么晨练一下的,却是在下一瞬,他发现了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
“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