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和战北霄进了大厅,便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
大厅里很是安静,只有南宫极带着他的侍卫正坐在那里。
凤倾华和战北霄毫不避讳,直接小声交谈了起来,“今日歇息完,明天便将货物带进城,这批货可是被催了好久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着,一直在谈论着货物和进城的事情。
南宫极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注意力却是不知不觉间便被两个人的谈话吸引了过去。
凤倾华和战北霄也是毫不避讳,吃了就温饱之后便重新上了楼。
“这两个人是谁啊?”
等到战北霄和凤倾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之上,南宫极才出生问道。
侍卫摇了摇头,“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天夜里检查的时候,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南宫极皱了皱眉,“去查清楚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
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南宫极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仿佛这两个人是他的老朋友一般。
这整整一日,凤倾华和战北霄便得出来了一个结论,南宫极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
“查不到来历?”
南宫极皱着眉,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仓库之中,南宫极吩咐自己的侍卫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看看那两个人都拿了些什么。”
南宫极站在仓库门外,朝着自己的侍卫示意了一眼拿,“去查查。”
侍卫走上前,悄悄打开了仓库的大门。
虽然他们人多,但是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毕竟这里是雪国的地盘,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
“啊!”
几个人趁着黑夜悄悄摸进了仓库,南宫极还没有来得及看得清箱子里都是些什么货物便被一阵惊呼声打断了思绪。
“怎么回事?”
南宫极凝眉,吩咐手下赶紧取出夜明珠,发现自己的侍卫手上竟然被灼伤了,隐隐还有腐烂的痕迹。
南宫极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几个不过是想要打开箱子检验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货物。”
侍卫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朝南宫极说道。
谁曾想他们才不过刚碰到箱子的边缘,便被灼伤了手腕。
南宫极的脸色十分阴沉,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这些货物是那两个人的,那这毒药,也一定是那两个人的。
南宫极气冲冲地转身,直奔楼上走去。
“解药呢?”
凤倾华刚打开门,就看见南宫极气势汹汹地看着她。
凤倾华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呵欠,一脸茫然地看着南宫极,“解药,你说什么解药?”
南宫极看着凤倾华还在装傻充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把便要掐住凤倾华的脖子。
只是南宫极的手还没有伸到凤倾华的面前,便被战北霄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
战北霄一只手轻松地拦住了南宫极,眼神冷了下来,目光淡淡扫过气势汹汹的几个人,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南宫极微微皱眉,甩开自己的手。
“这位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敲开我的房门便要对我动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呢。”
凤倾华一脸无奈地看着战北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南宫极一眼。
“解药呢?”
南宫极压低了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解药?”
凤倾华依旧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大人您大半夜的把我吵醒,却一直在说胡话,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南宫极看着凤倾华笑意吟吟的样子,心中更是觉得这件事就是眼前二人所为,甚至是故意这么做的。
“仓库之中的货物,是你们的吧?”
南宫极转而提起了仓库的事情。
“自然。”
战北霄抿了抿嘴角,紧绷着脸色应了一声。
“大家都是从出来行商之人,刚才我的人不过是想要去仓库放一些货物,不小心碰到了你们的货物而已,没想到竟然沾染上了毒物。”
南宫极冷笑一声,看了凤倾华一眼,现在他们居然还不承认他们身上有解药。
凤倾华低笑出声,眼神闪过一丝轻蔑,“就凭这个,许是大人在碰到我们的货物之前曾经碰到过其他的脏东西呢!”
“你。”
南宫极冷冷地看了凤倾华一眼,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战北霄从怀里拿出一块腰牌,随意丢在了桌子上。
看清桌子上的要排,南宫极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腰牌是雪国特有的,持有腰牌便代表着雪国人认可了你的身份。
“大家都是出来经商之人,若是为了这点小事丢了性命,就不太好了吧。”
战北霄似笑非笑地看了南宫极一眼,将手里的腰牌重新收了起来。
雪国的腰牌十分珍贵,尤其是对于这些异国人而言。
南宫极咬了咬牙,心里一阵烦躁,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两个人的身份本就神秘,现在更是不能随意地轻举妄动。
看着南宫极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凤倾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眼神闪过一丝得意。
“这腰牌......”
凤倾华看着莲降手中的腰牌,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莲降忽然推门走了进来,打断了凤倾华的话。
“我知道进入主城的方法了。”
莲降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凤倾华和战北霄。
“怎么进去?”
凤倾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听说有一种腰牌,是雪国特制的,只要带着腰牌,便可以进入雪国的主城之中。”
凤倾华回头看了战北霄一眼,伸手拿过他手中的腰牌,“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莲降微微皱眉,有些惊讶地看了凤倾华一眼,还是点了点头,“对,正是这个。”
“可是这是孟老板的腰牌。”
凤倾华有些犹豫起来,雪国排外这么严重,虽然不知道孟老板是怎么得到这块腰牌的,但是以雪国排外的程度来看,对持有腰牌的人一定是重点关注的,若是到时候有人认出来这块腰牌是孟老板的,那到时候他们岂不是要露馅。
“就说我是他儿子。”
战北霄的脸色阴沉,眼神有些不悦,不情不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