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撑着起身,试探着去摸了摸他的蛇尾,又仰头看他:“我记得,应该还有翅膀。”
“想看?”方才一场欢愉,虽不能尽情释放,到底让他缓解了积压许久的情欲,此刻心情好得很。
他不介意做点儿让彼此都愉悦的事情。
“只是觉得,你飞起来应该很好看。”白蘅攀着他的脖子,“以后有机会外出,带我试试可好?”
“这样的小事,也值当你专门询问,你若是想,现在就带你出去。”墨喋道。
白蘅摇头:“可别,温哥哥给我炼了药,我该出去了。”
唉……她该怎么告诉温哥哥,她又把师叔祖给睡了。
滋味倒是不错。
她也大约明白了,他需要的应当就是她高潮时的阴精。
而他反馈给她的那股气体也对她有益,效果大约与舅舅一次射给她的精液效果相当。
可惜了,若非她受不住他的元阳,以墨喋的修为,也许一日欢好一次便够,她能省出不少时间去修炼呢。
在她心里,除了感情的亲疏远近之外,更高质量的床伴,意味着更高效的解决每日萌发的情欲,省下更多的时间用在巩固修为上面。
温延年之前说别的男人作用比不上他们兄弟四人,指的是同等修为的情况,可没想过白蘅转眼找了元婴后期的桃花真君不说,还有了化神中期的墨喋尊者。
墨喋有心再厮磨一会儿,听她这么说了也没反驳。
“也好,我正好要拿了水影蛇去找师兄炼药。”
墨喋被师父师兄们惯着,被后辈们供着,从没哄过人,白蘅说要走,他也只能放她走。
否则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年长的却不懂事?
那就一起吧
墨喋尊者的树屋外,韩伯信与温延年隔着数米远分别在棵树下运转清心诀,便见墨喋搂着白蘅从树屋中出来。
将她放下地,墨喋本是要立即离开的,都快转身了又停住,对白蘅道:“我这里安全,去神墓前的几日,就待在这里吧。”
“好。”白蘅点头。
墨喋皱皱眉,想说什么却没开口,到底转身飞走了。
……连留一句也没有,可真是个绝情的小东西。
白蘅后知后觉的思索了片刻:“温哥哥,师叔祖好像不高兴了?”
“无事,师叔祖就是欲求不满罢了。”温延年随口胡扯。
墨喋为啥不高兴还不简单么。
他愧疚了蘅儿会柔声安慰。
韩前辈要离开蘅儿会不舍眷念。
而对墨喋的待遇却是下了床就翻脸,这位日久天长被宠着供着的师叔祖当然不开心了。
同样被宠着供着长大的白蘅信以为真,然念头一转才觉出温延年方才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温哥哥,舅舅……”
她才开口,温延年就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
“不用说了,我们知道。”
知道就行了,详情和细节没有必要解释那么清楚,否则不说徒增伤感,总归不会更加开心。
韩伯信走过来,摸了摸白蘅有些凌乱的头发,叹气:“你们没布置结界。”
没布置结界,说话声小倒也罢了,她高潮时叫得欢,他和延年黑着脸听了一耳朵。
白蘅有些羞郝:“我忘了……”
墨喋挑逗起来,她就忘了。
至于墨喋,第一次干这事儿,只怕根本没想起来。
何况她衣服都换了,舅舅他们又不傻。
“走吧,去汤池边洗漱一下。”韩伯信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岂止是忘了,是忘情……瞧着她那被啃得红肿的嘴唇,当舅舅的心里可不舒服了。
他都舍不得这么折腾她,虽然对方是前辈,桃花真君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一句——不懂怜香惜玉的老处男。
关于腾蛇伴侣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吃下温延年特意为她炼制的丹药,白蘅随两人一起去汤池。
舅舅和温哥哥在外头听了一场活春宫,积攒起来的欲望可想而知,都恨不能将白蘅抱上床去,再畅快的操弄个几个时辰才痛快。
可瞧见她眉眼间些许的倦意,两个男人到底是心疼了,一南一北离汤池足有一千米,就为了不让自己看见白蘅沐浴的模样又生了更多的欲念。
可两人没有想到,大约是知道他们就在附近所以格外心安的缘故,白蘅在汤池里泡着实在舒服,就那么靠在池边睡着了。
等两个男人赶过来时,只瞧见美人软软的靠在汤池边,玉白的身子在轻纱的遮掩下越发的诱人。
韩伯信先到一步,施展了法术将水驱散,把人从汤池里抱出来。
“我带蘅儿休息。”韩伯信取了床出来。
后到一步的温延年沉默的看着他怀中的姑娘。
想到温延年他们才是蘅儿选了要相伴的人,舅舅到底退了一步。
“那就……一起吧。”
说实话,在蘅儿之前,他还没和任何人共享过爱人,昨夜也是情急之下的选择。
腿张开点,让舅舅肏你……(NP,高H,舅舅,温哥哥,介意慎入)
但事后想想,虽不觉得美妙,倒也不觉得反感。
大约是做出决定之前就已经知道蘅儿有旁人,大约是因为她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大约是温延年是他看着长大的后辈……总之,他不期待,但也不反感。
他活了几百年什么没见过?难以接受的并非共享,而是背叛与欺骗。
桃花真君抱着白蘅上床,又拉过被子盖住。
温延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也翻身上床,从白蘅的后面将她搂在怀里。
他其实该庆幸,蘅儿选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无论韩前辈还是师叔祖,都不会嚷嚷着人尽皆知给他们添麻烦。
而且也不陌生,让他不至于排斥。就像当初适应和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