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并被吸引而来。
知晓这是白蘅的住处,也想瞧瞧此地怎么会出现灵蛇引,便擅自入了阵法中,谁知就瞧见白蘅正在自渎。
墨喋作为腾蛇半妖,灵蛇引还不至于控制到有化神期修为的他,但多少也会受几分影响。
相见欢
白蘅高潮后散发的气息有些特别,与灵蛇引的作用混在一起,叫他也动了情,虽没有失去理智,可就想与这师侄孙来场鱼水之欢。
气人的是,他元阳之身反倒成了他的你劣势,没吃到肉也就罢了,还得做个拉皮条的帮她去找情郎。
而墨喋尊者去温延年的洞府寻他时,却得知温延年已经离开洞府快一刻钟了。
等他施法追着气息找到温延年时,温延年正在山下的林间,却是御剑飞行时中了飞针暗算,飞针上有毒令人浑身无力,他不得不先行祛毒。
而温延年祛毒时,却有毒烟由远而近朝他袭来。
“我一出现,对方捏碎传送符跑了,我得尽快把小年子带回来,自然顾不上去追。”墨喋说这话时,看温延年的目光颇为戏谑,“小年子,有人为了与你一度春宵,竟如此费心费力,啧啧……”
“温哥哥,那毒烟?”白蘅问道。
温延年医术登峰造极,对方想是知道直接放毒烟会被他化解,所以先以飞针袭击,令他忙于祛毒,再放出毒烟出其不意。
“是相见欢。”温延年垂眸,“一种禁药,若为相见欢所惑,便会将眼前人当做心上人,与对方一夕欢好,然后爱上对方。
但药就是药,一旦中药者后来察觉到违和之处、心生怀疑,相见欢的效果就会减弱,但中药者即便觉醒,想要摆脱药效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先用水影蛇和灵蛇引诱我去找蘅丫头露水情缘,再以相见欢惑你心神,对方可是下了大本钱啊。”墨喋笑道。
“对方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又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温哥哥,只怕另有图谋吧。”白蘅道。
天之骄子从来不是自封的。
温延年修炼速度不如白蘅,但他医术、炼丹的造诣都极高,如此还能有精力管理门派事务,可谓是多方面都做得极好,所以才能做逍遥派的大师兄,被所有人心服口服的承认。
若无意外,逍遥派的下一任掌教非温延年莫属。
且如今掌教痴迷炼丹不管事,温成霄对大师兄向来是唯命是从,温延年也就是修为还欠缺些,距离逍遥派的实际掌权人也不远了。
这时候有人对温延年使用相见欢,怎么想都有更深的阴谋。
“有些人,修为上不去了,便想走偏门,用更多的资源来促成晋级,大抵不过是这方面的目的罢了。”温延年道,“只是对方大抵不知,相见欢对我是无用的。”
中了相见欢,会将眼前人当做心上人,可他心中无人,相见欢便只有普通媚药的效果,他轻易便可摆脱。
白蘅对温延年道:“但是对方以为对你有用,否则不会连我也一起对付。”
她和温哥哥回来时那一番做派,足够所有看见的人以为她们郎情妾意,指不定现在师父正吹鼻子瞪眼呢。
只没想到也因此招来了某些人的别有用心。
修仙界十二大派,逍遥派位列前三,若是掌控了逍遥派未来的掌教,想也知道能攫取许多好处。
是我愿意的(微H)
但白蘅和温延年都明白,他们师兄妹间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若说信任可能大部分恋人也比不了,但至少如今还真不是男女之情。
温延年沉吟片刻,道:“昨日我们约了晚些见面时并无遮掩,听到的人想来不少。但能用飞针袭击且让我完全无从闪避的,门派内有这修为低并不多。”
“喂,你们怎么就确定一定是门派内的人?”墨喋尊者道。
“门派外的人正巧出现在我洞府外不合理,那么即便相见欢生了效用,我也会一开始就心生疑惑。”温延年道,“相见欢是禁药,制作难且不说,几种主要成分也珍贵异常,若是门派外的人,对方不会选择在逍遥山动手。”
白蘅也点头:“何况对方还知道师叔祖在寻水影蛇,知道我和温哥哥的关系……我和温哥哥在人前一起,不过是昨日的事,外派的人即便消息灵通,又岂能那么快就动手。”
若是在逍遥山动手那么容易的话,逍遥派如何能称之为三大派?
温延年颔首:“幸而师叔祖赶到,免了我脱身耗费时间。”
停顿了一会儿,他看向窝在桃花真君怀里的白蘅:“蘅儿有孕在身,体质本就特殊,又中了灵蛇引,我听了师叔祖的描述后就知道自己不足以为你解毒,所以擅自让师叔祖去寻了韩前辈……蘅儿,此事……”
师叔祖若是愿意,就用不着专门出去寻他了。所以温延年自然没有考虑过墨喋,却不知这淫蛇非为不想,而是不能。
“温哥哥,我懂的。”白蘅见他面有愧色,忙抓住他的手。
她不愿情兽毒雾的事背外人知晓,自然也不愿意自己中了灵蛇引的丑态被别人看见。
她不惧怕遭人议论,却不想丢了清源峰的脸让师父面上无光。
疼爱她的舅舅是最好的人选。
“而且……是我我愿意的。和舅舅在一起,是我愿意的。”
“意之他们那里,我去解释。”温延年轻声道。
蘅儿愿意是一回事,他擅作主张又是另一回事。
中了情兽毒雾不是他肆无忌惮奸淫强暴她的理由,同样她中了灵蛇引,也不代表他有资格擅自将她禁锢着让别的男人肏弄。
相交多年,白蘅能懂得温延年的想法,但舅舅和师叔祖还在,她也无法说些亲昵的话来抚慰他,只能握紧了他的手。
墨喋尊者酸得牙都快掉了。
桃花真君自墨喋尊者讲诉开始就一直不言不语,此刻目光落在白蘅与温延年相握的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收回。
然后他状似自然的活动了一下盘坐的腿。
可怜白蘅花穴里还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