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
“蘅儿……蘅儿……叫我……”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郎君……好哥哥……嗯嗯……啊……”
高潮后的她身子娇软,花穴敏感,白蘅被他肏弄得淫水横流,嗯嗯啊啊又哭又叫的又泄了一回身。
温延年知她难受,也不强忍着,就着她高潮后湿暖的花穴急速抽送,几十回后把精液尽数射在她肚子里。
白蘅缓了些,欲望却还是未消,双腿盘在温延年腰上,花穴慢慢吸夹着含在里面的性器。
“温哥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吻一吻她的唇,目光柔和:“小事,师叔祖去得正好,已经解决了,明日再与你详说。”
“好。”白蘅声音里带着娇软媚意,送上唇去吻他。
于是两人又缠吻起来,渐渐的从温吞到火热,他挺腰将性器往她身体里送,速度不快却很有力,一下一下深深的低进宫口,碾磨一会儿才退出。
白蘅想要求饶,可被他吮住了舌尖,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呻吟。
他将她口中的津液都吮吸干净了,才施舍般的放开那已经微肿的红唇,由着她喘息片刻后又吻上去。
可他还嫌不够,右手摸索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捏住她的阴蒂,轻轻重重的搓弄。
白蘅哪里受得住这般折磨,很快就泄了身,由着他退出去,将她翻个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勾着她的臀部翘起来,从后面狠狠肏弄她。
这个姿势不用担心撞击狠了伤到孩子,温延年便动作狂放了些,又快又急的肏弄着,每一下都肏进她的宫口里去。
白蘅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哭着求他慢些轻些,却换来他双手绕到她身下,一手狠狠揉捏乳房,一手拉扯抠弄阴蒂。
这是真正的情天孽海,温延年在性事上一向激烈些,却从未这般凶狠过,白蘅哭求得嗓子都哑了,也不能让他温柔几分。
可饶是如此,她的身子还是无比顺从的接纳了他,甚至主动送上去让他肏得更深些。
迷蒙间两人一起达到欲望的顶端,他将性器顶端插入宫口,把精液再次射在她的身体里。
白蘅无力的趴在毯子上喘息,再也不想动弹分毫,可花穴里依旧在发痒,欲望还在快速累计。
“温哥哥……难受……痒……”
“我知道,蘅儿,我知道……”温延年从后面将她抱起来低声安抚,让她扶着树干站立,他则蹲下去取了润滑膏出来。
她的花穴还在渴望,他的指尖却带着冰凉的润滑膏刺入后穴,白蘅不满的呜咽。
“好哥哥……前面就要……前面就要好不好……”
“乖蘅儿,前面也会有的。”温延年压着她不让她乱动,亲吻她的背脊安抚了一阵儿,才又继续为她扩张后穴。
这并没有花多少功夫,因为她昨夜后穴被肏了一夜,今日中午又被他插了一回,并不如初开苞那些日子般难以进入。
他很快用三个手指也能在后穴里抽插顺畅后,便扶着性器抵在她的股沟里,慢慢的滑下去,轻顶轻弄的进入了后穴中。
“蘅儿后面也好紧……”男人赞叹一声,板过她的脸儿亲吻。
随着他慢慢的抽送,她也舒服起来,哪怕是扭着头亲吻有些不适,却还是乐在其中。
只是前面的花穴依旧有些痒,好想再有一根肉棒插进去……然后她如愿了。
尽管被温延年的肏弄和亲吻。吸引了大半的心神,她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有男人一步一步走近。
接受了两个男人抽送的频率(3P,高H,温延年、桃花真君,不喜男配慎入)
怎么会是舅舅……
白蘅想要说话,可温延年紧紧箍住了她的身子,或啃咬她的唇,或吮吸她的小舌,却始终不肯放松半分。
而她提不起法力,在他的禁锢前毫无抵抗之力。
只能一边被他肏弄着,一边瞥见舅舅缓步走近,解开腰带,脱了亵裤。
因为角度的关系,她看不见舅舅的性器,但还记得它的尺寸。
白蘅心里是震惊和不解的,同时又有些渴望,这般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她的前后小穴都吸夹得剧烈。
感受到她的变化,温延年停下了抽送,却抱着她吻得越发激烈,让她无法发问。
而舅舅走近了,用手指分开她的花唇,性器顶端在穴口处磨蹭片刻后,用力抵进去一截,再握住她的双腿,缓缓的往深处推进。
太粗了……哪怕是才被温延年射了两回,舅舅这一进去,还是有种花穴要被撑破了的错觉。
这太刺激了,缓一缓,舅舅……缓一缓……
白蘅想说话却开不了口,随即而来的是温延年激烈的吻,以及在后穴里迅猛的抽插。
这使得白蘅连发出疑问的心思也没有了,被他带入欲海之中沉浮。
而韩伯信停顿了一会儿,感受到外甥女的身体适应了他的大小后,慢慢的后撤了一截,又轻柔的往里面前进。
花穴里每一处媚肉都被性器摩擦过去,甬道内壁的褶皱仿若一张张小嘴儿吮吸在性器上。
白蘅和韩伯信两人都爽到了极点,温延年到底顾念她扭着头亲吻会难受,结束了激烈的吻,将头埋进她的发间。
“抱歉,蘅儿……是我擅作主张……”
随着她怀孕的时间越久,她的欲望越来越强,一日得要欢好好几次才够。
今夜情兽余毒和灵蛇引一起发作,光他一人已经无法解决,疼她爱她又知道内情的桃花真君,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总要她好好的才行,事后她要怪他,他也受着。
可这心里,竟好似有什么东西梗住了。
“温……温郎……我……嗯嗯……啊……舅……啊啊……我……啊啊……”
温哥哥在难过……白蘅张口想说什么,韩伯信却在她穴口处又浅又快的抽送起来。
舅舅那么粗大,说是浅插,依旧常顶到敏感处去,让她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