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辛钥也是无比得意的。
“想起你这个蠢货当时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因为一个区区的仙桃,就被贬到桃园。而最后自己却什么都没有落着,你不知道吧?那是因为我,你真以为我让你去桃园是为了你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受着你带给我的屈辱辱骂。倚云啊倚云……你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有现在的这一天吧。你嫉妒冥王殿下,可同时你又对她无可奈何,可是我就不同了。我想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更何况我有这个本事,倚云你就不该坐在那仙子之位上,你不过是一个蠢货。天生就应该成为我辛钥的垫脚石。”
倚云做梦也没有想到,一直待在她身边平平无奇唯唯诺诺的小仙娥,有一天竟然会朝着她露出这样子丑陋的面容。
就像是一头想要将它拆解入腹的饿狼。
此刻的她突然之间明白了好多事情,怪不得辛钥一直撺掇着她,不管是去偷盗仙桃,还是将所有事情推给朱雀或者是对付幽洛。
实际上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若是被人发现了,她反而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如今她倒是全部都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辛钥。
辛钥是在利用她,利用她一步步的向上爬。
“辛钥……我真是蠢,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发现,我身边竟然藏了这么大的一头饿狼。辛钥你想让我死,我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怎么说也是天界仙子,你以为你杀了我,你自己就能够逃脱嫌疑吗?我告诉你,我死了,第一个查的就是你!”
倚云身体猛地用力,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想要与辛钥要做最后的斗争。
然而辛钥下手比他更快一步,手上原本过半的刀柄此刻全数末入她的身体中。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你以为我为什么待在你身边那么多年都没有动手,而是选择在了今日……倚云要记住,不是我杀了你,而是冥王殿下杀了你,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仙娥,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杀得了倚云仙子呢?”
听到这话,倚云瞪大的双眼,颤颤巍巍的抬起手。
“你……你竟然……”
被倚云戳穿了心思,辛钥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面上出现了一丝的癫狂。
“倚云啊倚云,你还是那么的蠢。这个时候才察觉到我的心思,不过你放心,你的死是有价值的,因为你的死会成为我爬上天界高处的翘板。”
辛钥明媚的脸上充满了疯狂,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
恶毒的心思令她俏丽的面容也变得有些扭曲。
最后一句话说完,倚云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缓慢的化为飞烟,消失在这凄凉的天墨海岸。
看着喻炎的身体逐渐的消失不见,辛钥的脸上越来越是疯狂的效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的了我,我辛钥一定会成为天界至高之人,把以前看不起我的人,全部都踩在脚下。倚云,只不过是第一个罢了……”
辛钥从袖中拿起一块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刚刚沾染上倚云鲜血的手指,然后瞬时间那手帕在她面前华为飞烟。
天墨海岸,原本厮杀的众人,只听见“咣”的一声。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碰撞在一起,产生的强大力量,让众仙都忍不住一震。
“古缪,就是你现在收手的话,还来得及。带着你的妖族大军滚回妖族,从今往后和天界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锦阑手握灵禹剑,被微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起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
古缪讥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收手?我为什么要收手呢?锦阑你以为你会赢吗?我告诉你不!这一场战役,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更何况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这惊喜你还没有见到,怎么能够这么快的就撤手呢?”
古缪嘴角微微上扬,玄色的铠甲句与这夜色逐渐的融入,在他脸上竟有一丝嗜血的意味。
“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何,古缪的这话,让锦阑的心中十分的不自在。
他总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什么意思?而且我给你准备的惊喜马上就要来了……”
古缪想说着,突然之间,眼神一转,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一道红色身影。
“哦不……是已经来了……”
幽洛面无表情,步履深沉的一步一步的朝着这边走来。
荼阳和沧笙原本在和妖族大军厮杀,看到幽洛,连忙踹开了面前的要兵,飞身朝她过来。
此刻,幽洛的大帐之中。
朱雀不断的朝周围的这结界发起攻击。可是无论他怎么强攻,这结界看起来都是完好无损。
“可恶!结界竟然这么厉害,凭我的力量,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损坏……主人……主人她……不行!再这么下去,马上就有大事要发生了……”
朱雀站在原地,脑筋飞快的运转。
“快来人啊……出事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朱雀扯开了嗓子朝着外面大喊,一边喊着手上还不忘对着结界发起攻击。
魑魅魍魉走在外面,刚想要来看一看幽洛然而还没有进入大帐,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魍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身旁的三人,听到这话,三人也不由自主不的朝着幽洛的大帐看去。
“快来人啊……救命啊!出事了……魑魅魍魉,你们在不在啊,出事了……”
魑最先反应过来,拔腿就朝着幽洛的大跑中走去。
“是朱雀!”
“出事了!”
魅和魍魉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四人进入到大帐之中,却看到朱雀被困在一个结界之中。
“朱雀!”
看到魑魅魍魉前来,朱雀别提有多激动了。
“你们来了,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就在这儿喊了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