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鬼君生气了……
殿下啊……我们对不起你呀,没办法帮你拦着鬼君……
魍和魉就这么低着头,眼看着陌凛从他们面前走过。
“完了完了,看鬼君这样子,恐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待陌凛走后,魉一手抓住魍的胳膊,十分担心的看向陌凛的方向。
“那能有什么办法,就我们两个也拦不住鬼君,现在只希望殿下她自己能够自求多福了。”
要知道陌凛生起气来,就算是整个冥界也都要抖三抖的。
殿中的幽洛丝毫不知道陌凛已经朝自己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在担心锦阑的安危。
“朱雀,你说妖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厉害吗?”
幽洛一张潇脸上写满了疑问,这些天她都在听众人说什么妖帝妖帝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妖帝,也不知道妖帝的实力。
不过她记得朱雀曾经说过,三千年前那场天妖大战中,朱雀也在其中,既然这样,那他肯定知道妖帝。
幽洛的这个问题一时之间还真的把朱雀给问住了。
“这个嘛……妖帝其实也算是比较有天分的人,他修为很高。能够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妖族之主的位子上,又是什么等闲之辈呢?只不过他诡计多端。一心只想着称霸三界。原本妖族和天界是互不干涉的,可是就是因为妖帝自己私心,所以才挑起了三千年前的那场战争,至于说他长得什么样,我就不知道,我只不过是远远的撇过一眼,也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
对于妖帝,朱雀觉得这个人心思实在是难以琢磨。
妖族之主明明可以安享妖族,可是却偏偏要和天界作对,想着一统三界。
愿望可还是要有的,可是说是野心太大的话,那就是要自讨苦吃了。
“朱雀,你说妖帝修为很高,那你觉得妖帝和锦阑来说,谁的修为更高一筹啊?”
“这还用的着说啊,肯定是锦阑了,虽说那个冰块脸平日里生人勿近。可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天界之中修为最高之人,就算是天帝也比不过他的,而且他自降生开始天赋就异常优秀,而且锦阑他可是神,妖帝也就算是个妖吧,神和妖怎么可能能比呢?”
朱雀不假思索直接就开了口,对于这一点,他对锦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两人正在殿中谈论着关于“妖帝”的事情,外面的陌凛就走了进来。
“幽洛,你们在说些什么?”
在幽洛面前,陌凛丝毫没有刚刚在外面的暴力,无论何时,在小丫头面前,他都不能够暴躁。
看到陌凛走过来,幽洛冲着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陌凛,你来了。”
陌凛在她身旁坐下,目光宠溺的看着她。
“你们两个刚刚在谈些什么?”
“没什么,不是说天界要和妖族掀起大战了吗?所以我们两个就在说一说天妖大战的事情,顺便说说这个妖帝……”
对于陌凛,幽洛是完全信任的,她不想要欺骗陌凛,所以就把刚刚谈论的事情和他说了。
更何况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事不能和陌凛说的。
听到幽洛这么说,陌凛想起了刚刚在殿外听到魍和魉的话。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逐渐暗了下去。
“幽洛,妖帝他那诡计多端,和冥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好奇好奇就行了,也不要多做言语……”
听着陌凛的这话,幽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陌凛,你怎么了?你怎么今天说起话来怪怪的?我本来还有事情想要跟你说的,我想要……”
幽洛本来就打算去找陌凛,然后和他说自己想要去天墨海的事情。
此刻刚刚开口,然而陌凛却就像早就料到了似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事没得商量,你不能去。”
陌凛难得的心狠一回,他转过头去,不看幽洛。
幽洛看着陌凛,眼中写满了疑惑。
原来她想要做任何事情,陌凛从来都是答应她,不会拒绝的,可是今天怎么会……
“陌凛,你怎么了?我不就是去天墨海吗?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幽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让你去天墨海,是因为这是他们天界和妖族的事情,和我们冥界无关,你无需出手。我也知道你去是为了什么,但是锦阑他不需要你帮忙的,更何况你是冥界之主,你和锦阑你们两个……”
想起这件事情,陌凛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他说什么也不应该让幽洛自己一个人去天界,到后来再去凡界。
这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猪给拱了。
好不容易养大的小丫头,此刻竟然喜欢上了男人。这男人竟然还是他一直都不喜欢的陌凛,这事叫他如何能平静一下下来。
若不是怕吓着这小丫头,陌凛非要冲到天界去好好的把锦阑暴揍一顿。
听着陌凛的话,幽洛眼神一愣,转头和一旁的朱雀对视一眼,然后尴尬的冲着陌凛笑了笑。
“陌凛……呵呵……你……你知道了呀……”
“你这小丫头,我要是不知道的话,你还打算瞒着我不成。你这丫头年纪小,对男女之事还不是那么了解,我跟你说锦阑那个冰块脸,他真的没什么好的。再说了,我们冥界好看的儿郎千千万万,你干嘛非找上锦阑那个家,他一无情趣,二又不会说话,三还是个等冰冰的人。他能对你好吗?”
其实重要的是陌凛他很看不惯锦阑那个家伙,更重要的是他他可不想幽洛这么轻易的就被别人给拐走了。
朱雀在一旁,恨不得替陌凛拍手叫好,他觉得陌凛说的实在是太有道理。
“对对对!主人,我其实觉得他说的话比较正确……”
朱雀在一旁悠悠的开了口,幽洛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有你什么事儿!”
接触到自家主人像要吃人似的目光,朱雀连忙闭上了嘴巴。
得……它这主人呀,恐怕是非锦阑那家伙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