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带着淡淡茶香味的吻软软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她也神色自然的咬了一口三明治,挥着手,“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嗯。”
一直看着门外的车子走远了,林南弦才松出一口气,将剩下的半个三明治迅速吃完。
算算时间,顾泽仁该到了!
“林小姐,您要出去吗?”院子里的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
林南弦摇了摇头,“我去后面坐一会儿,吹吹风。”
佣人神色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继续收拾东西了。
到了后花园,林南弦才明白那佣人的表情是为啥。
这原本花团锦簇的园子就在几天前被她一把火给烧了,还不准人收拾。眼下黑漆漆的一片荒凉,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找到一块椅子,大致的擦了擦,端坐在上面等着顾泽仁来。
而另一边,纯黑色的宾利才驶出正路不远,坐在后座的男人便淡淡启声。
“回去。”
声线之下藏着的愠怒,让车内的二人不自觉的心脏收紧。
谢心犹豫道:“可是公司会议……”
“会议推迟半小时,回去。”那眯起的冷眸中散着危险的信子。
……
山顶别墅后花园内,林南弦微微勾着唇角,看向步步向着自己走近的顾泽仁。
心下血液翻腾的恨不能就此掐死他,可她面上却毫不显露。
就这样让他死了,未免太简单。
她要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滋味!
殴打年迈的爷爷,致使爷爷住进重症病房的,可有他顾泽仁一份呢!
“南弦,你怎么坐在这种地方?”顾泽仁眉眼之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看见她身上套着的男士衬衫,更是眉头不悦的一皱,“你怎么穿着景祀的衬衫?”
“不好看吗?”林南弦微微偏头,看着顾泽仁笑。
那张本就绝美倾城的脸蛋上,更是绝艳!
景祀到的时候,正看见林南弦对着顾泽仁笑,张扬又明媚,像个小太阳,却照的景祀脸上的阴霾更重。
谢心心下暗叫不好,这安生不过二十四小时,昨天才抓回来,今早糊弄景爷一阵,又开始会男人,这次的地点竟然约在了景爷为她专门造的清秋阁里。
这顶绿帽子,实在是大的可怕。
身边的男人身上散着的危险气场,即便是他这样一个在景祀身边跟了整整九年的人,都心下发颤。
花园内,全然不知危险逼近的林南弦将颊边的碎发拢至耳后,又说,“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打扮的呢。”
顾泽仁许久没见她的真实样貌了,在她这样的美貌攻势下,早就想好的一肚子话都说不出口了,顿了几秒才说,“不说那么多了,先跟我走吧,一会儿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好啊。”林南弦点点头。
不知怎么,总觉得有束灼人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冷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敛下不该有的思绪,林南弦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泽仁问,“你爱我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顾泽仁眉头一皱,“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怕什么,景祀早就被我支走了。”林南弦脸色不变,又问,“你爱我吗?”
难怪今天早晨这位祖宗这么反常,原来是为了放松景爷的警惕,好支开他们。
得,算他命背!谢心汗如雨下,认命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居然给他撞见爷的女人偷情,还要来个当场告白,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爱。”顾泽仁满脸都是敷衍,“可以走了吧?”
怎么上一世的她,没有发现他对自己的厌恶已经这么明显了呢?
他满心满眼都写着不爱,她却巴不得把天下的一切都捧在手心里给他,甚至于不惜为了他能开心,将爷爷的秘密软肋尽数抖出,这才让他们有了威胁爷爷的把柄!
看着面对她连戏都懒得演的顾泽仁,林南弦脸上的笑意扩大,眸底的暗光却越来越明显,“既然你这么爱我,为什么和我的堂姐不清不楚的呢?”
闻言,顾泽仁脸色一变,“你听谁说的?”
“听记者啊,他们说你经常和堂姐一起出入酒店,亲近得很呢。”林南弦歪着头看他,“我原本还打算把手里的子公司和林氏股份都给你,可没想到你居然……”
“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南弦。”顾泽仁一听股份,立马殷勤的凑了上来,解释道:“我和她只是商业上的往来,我对她根本没有感觉。”
“一起进酒店呢?”
“是她非要纠缠我,送上床,我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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